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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凤眼含笑道:“菜吃不下了,酒还是要饮些的,陛下既然已经成年,总是不能如小儿般只饮些糖水吧!”
龙珠微微苦笑,与这位大人几次饮酒的经历都是不大愉快,如今自己乖乖地被这妖蛟按在利爪之下,言行都是谨小慎微,若是喝了却不知会说出些什么要命的来,却是拼命的摇头也不肯饮。
太傅薄唇轻启,不怀好意地将杯中之酒倒入口中,突然俯身附向了聂清麟,含住柔嫩的唇瓣,将口里的酒液哺入圣上的檀口中。
龙珠子晃神,皓齿轻启,只感觉在股酸甜的酒液里游来尾小蛇,在自己的口内翻江倒海肆意舔刷。
来不及哺入进去的红色酒液顺着嘴角路欢畅地滑落到了前胸,染得素肌湿亮片,肚兜也被打湿,将那淡粉的颜色染成糜烂的深红……
她被太傅娴熟的口技吻得有些发晕,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被太傅轻轻带,就从桌边,路滚落进了龙榻之上……
☆、第41章 四十
这樱桃酒,虽然喝起来味道甘醇,但毕竟是后劲十足。只会的功夫,聂清麟就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只能瘫软在榻上,勉强地支起玉手抵住了太傅胸膛,却感到手下那片硬实的肌肤滚烫得也如同喝了浓烈老酒般。
太傅低下头来,去打量身下这躺着的曼妙可人,就如同美酒浸好的蜜果般,光是眼望过去便是让人馋涎欲滴,这么想蠢蠢欲动的腹下又是不大安稳了,蛰伏了数月的欲念真是恨不得口吞掉这身下的。
自从着了这龙珠子的道儿,居然也沾染了这小人儿嘴刁的恶习,家里的那些个侍妾平时看看就好,却是连碰都不想碰下,家里的五夫人入府了这么久,始终都没有进过她的屋子,熬饿得这么久,唯对自己胃口的却是个只能看却是不能吃的!
看着小龙珠子醉眼迷蒙的样子儿,太傅心道:“也不知那‘果儿’的小名儿是谁起的,倒还真是应了这名儿,是个不解情滋味的青涩果子。
既然自己挨着饿,怎能白白受罪,放着这小女子味地无知自在?
想到这儿,便放下幔帘遮住那位衣衫不整的万金之躯,再唤屋外候着的阮公公取来那新得的鸳鸯八戏盒。单取了里面的册子,再进了帷幔,展开画册与圣上同赏玩。
聂清麟被太傅揽在怀里,侧着头,眯着眼儿去看那打开的画册,脸腾得下,顿时成了熟透了的果子。
画这册子的画师笔力了得,与太傅有得拼!
画内的人物不管半脱半就的,还是寸缕不着的,都是那么惟妙惟肖,那些艳情杂书里,帷幔之后床板咿呀作响的秘事,突然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立体地呈现在了眼前。
要说刚刚芳龄十六,不好奇这闺中的隐事,那都是假的,可本该人偷偷欣赏的东西,却偏偏是被个伟岸的男子正大光明地捧着呈在了眼前,看见的是能把人眼烫热的香艳,呼吸间都能嗅到身后男子那身上所独有的麝香之味,偏偏那大掌还指指点点,引导着圣上去看那曼妙肉体的细处,只觉得热气在耳旁轻轻地喷涌着……
太傅也是起了坏心,故意逗弄这怀里的小果儿,正待要亲亲这小人儿,问她这册子好不好看时,却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臂沾上了些许的湿气。太傅微皱眉头低头看……
大魏的新皇成人之礼这天,看着这“鸳鸯八戏”的册子居然就……落了红……
那小巧的鼻子正不挺地往外滴着殷红的鲜血……
也怪不得聂清麟没把持住这点子龙血。
这几日的膳食甚有营养。韦神医为了达到七个月就见效的神速,还特意牵来了头他用药草喂大的母羊,每日清晨都必定挤上盏热腾腾、浓滚滚的羊乳让皇上饮用。
今儿又饮了些果酒,几重燥热加到了处,那本下流以极的画册变成了捻子,下子勾出了些火气,全化成腔热血喷洒了出去。
这鼻管子的龙血,下让整个寝宫鸡飞狗跳。韦神医正在偏殿里美滋滋地饮着酒,也手忙脚乱地赶了过来。
进了内殿时,只见幔帘重重,只素手附着轻纱露了出来。
把完了脉,韦神医心道奇怪,前几日还显示体寒的脉象,今日怎的燥热得不得了?
待要问坐在旁,直阴沉着脸的太傅,究竟是与这帐内的女子做了什么时,太傅却是不耐烦地眯起了眼。
韦神医缩脖子,只说是有些上了火,止住了血,调节下饮食即可,临走时,悬壶济世的医者之心到底是没忍住,嘱咐了句:“太傅大人看上去也有些肝火上涌,精血无处疏导,小的方才给小姐开的药,不妨太傅大人也跟着喝上副……”
聂清麟身子的娇弱倒是起了作用,这次“落红”的场面甚是吓人,起码生辰过后,太傅也觉得只看不吃甚是折磨,虽然也是日日相见,却不再似从前那样撩拨自己了。
聂清麟能感觉到,现在太傅比以往刻意地让自己与臣子们保持距离,平时除了规定的月初大朝拜外,她也甚少上朝,但是有些场合却是避无可避的,虽然春试早已经过去,但是今天的状元探花们的官职尚未敲定。
太傅用人重在务实,所以这些早已高悬在皇榜上的学子们并不知道,还有最后关在等待着他们。在进殿面圣时太傅宣布:诸位新科学子要在圣上面前在炷香的时间写下针砭时弊的文章。
聂清麟便又做了次摆设,百无聊赖地看着殿下的学子,这次她下子就发现那个在生辰寿宴上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英俊青年也在殿下奋笔疾书。
不会,这突如其来的殿试结束了。聂清麟跟随着太傅回到了书房,等着太傅大人审完卷子后和她起用膳。
皇榜发放时,聂清麟正在花溪村悠然度日,自然不知道这新批的国之栋梁是何许人也。
后来被太傅大人叫来,为他磨墨添水时,在书案上,她倒是看到了那新科才子们的名字。
其中赫然在其列的个名字引起了她的注意——葛清远。
按那名册原来的排序,葛清远原本是名列前茅,状元之才,可是不知为何被太傅大笔挥圈到了最末尾。若是依着现在的顺序,那么等待这位竹马稚友的便只有外放边陲做了地方小吏的命运了。
聂清麟暗自地摇头叹息,闲着没事,趁着太傅训斥大臣的时候,看了看刚刚收上的学子们才在大殿上计时写下的治国实务的文章。要是没有意外,太傅会根据这些分析现政国情的文章安排这及第学子们的官职了。
抽出那考卷看了看,文章写得真是不错,可是笔力所及之处太过大气,胸中的文韬武略跃然于纸上……这样的才气,本应该会得到太傅大人的赏识,可是再加上他世家子弟的背景,却是被摒弃的致命所在了。
聂清麟看那名单时,便玩味出了太傅的用意,凡是名列前茅者,皆是布衣寒士出身。凡是世家子弟者,皆没有排到前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