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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再使不上气力,从此落下了残疾。

    幸好太傅大人不嫌弃他成了残废,念及他以前作战的勇猛,又有些统领事务的才干,带入府中做了总管。他也是铭记太傅的恩情,只当成自己的命是太傅的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府宅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这太傅府衙之内,派祥和,为何太傅却又露出了如此震怒的表情?

    刘总管的表情顿时也变得凌然,束手垂立,屏息凝神地等着太傅的吩咐,心里想到:定是有大事发生!

    只是打死刘总管,他也想不到,如今失守的是太傅的男儿真我自尊,熊熊大火已经将城门口烧得是外焦里嫩。

    惹下这场大祸的,也不用千里奔袭去取首级,便正在太傅的房间里,躺在被窝里娇憨地打着滚儿,睡得正甜呢!

    怎么突然对那个小废物生出了这等荒诞的念头?

    太傅那刻立在院中,各种念头都在心里涌动,理智告诉他,解决麻烦最佳的法子就是个字——杀!

    可脚却像是长了根儿似的,怎么也挪不动了。

    酝酿了半响,平衡了利弊,太傅终于收起了满脸的杀气,闭着眼沉默了会,开口说道:“明儿个,你亲自准备马车,早早的把我屋子里的那个人送进宫里,再告诉阮公公声,皇上身子不爽利,以后就不用上早朝了……走,去四夫人那。”

    刘总管赶紧低头应下,然后从荷包里套出那碧玉,小声说:“方才四夫人打赏了小的……”

    太傅的脚步没有停下,冷笑着道:“香儿倒是个会钻营的,颇有家兄风采……她依然要给,你就收下吧。不过她要你做什么,可要悠着点……”

    刘总管连忙低声说:“谢太傅,小的心里有分寸。”

    而卫太傅没有回头,进了新纳妾室的房间。

    按理说,该是春宵刻,锦浪翻滚的销魂时刻,可是卫冷侯再看着自己亲选的新妇,真是再没有处顺眼的地方了。

    下巴尖得讨厌,那身段单薄得失了福气,胭脂的味道有些呛人,皮肤看着甚好,却怎么也不如在林中摸到的软腻顺滑……

    这么食之无味地例行了番,太傅起身便着衣出去了。

    那尚云香的脸上红潮未褪,原指望着太傅大人能揽着自己入眠,没成想,夫君竟然起身便要离开了。

    她虽是没有经验的,也体会到了太傅大人方才的兴味阑珊,自诩是个美人的她顿时心里有些慌神儿。

    于是脸惶恐,连忙起身问道:“太傅这是要去哪?是香儿做错了什么?”

    卫冷侯脸色如常,语气平和地说:“香儿甚好,只是本侯还有些要事去书房处理,你且安睡下来,明儿我会让总管给你送些补身子的羹汤来。”

    说完便离开了尚云香的睡房,个人回了书房。

    尚云香看着那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里下子空落落的。

    当初哥哥提出让自己嫁给卫冷遥做妾时,自己只是犹豫了夜,便点头同意了。除了奢望着有朝日成为那六宫之主外,想到卫侯出众的相貌,是让尚云香心动。

    原来还设想着进了府里凭着自己的姿色朝得宠,没成想,这夜的功夫似乎就是恩宠不再了……说到底,太傅应该还是喜欢自己那庶出的姐姐诗文才情,可恨自己女红琴艺样样精通,偏偏诗词歌赋上欠了些火候,只能日后下些功夫,露出些个文采讨得太傅欢心。

    这边尚云香立下了女状元的志向,那边聂清麟也欢喜得紧。

    在太傅府睡了宿,原想着第二天还要跟太傅同车进宫甚是遭罪,没成想第二日太傅便不见了踪影,待到自己被对车马送回了宫中,又被告知,打今儿起不用上早朝了,也不用去上书房了。

    聂清麟有些愕然,待到每日进膳,那个高大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在自己的寝宫时,又松了口气。细细想来也甚是满意,觉得自己的日子总算是要轻快些了,便个人躲在宫里,磨着安巧儿弄些可口的零嘴,翻着内务府监新送来的才子佳人的册子,优哉游哉地消磨了起来。

    不过闹腾了宿,第二天小皇帝还没有上早朝,朝堂上顿时开了锅。待到过了三日,还不见皇帝的踪影,大臣们个个都是心里画魂儿了起来。

    当初太傅宫变实行的是他拿手的“闪电”出击,宫里血光冲天,可却止步于宫门之内,宫门外的说法律是先皇驾崩。

    市井谣传甚,但是史书里正经记载的却是魏明帝因恶疾驾崩,顺情顺理。群臣们也就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敢也不能往外说而已。

    但是虽然卫冷侯当机立断宰了几个出头鸟,立下了威信,但是忠于大魏的顽固不化的老臣还是有的。

    于是这第四日,朝堂上便热闹了起来。

    领头的是翰林院的老学究吴景林大人,此老为人耿直,算起来还是当今圣上聂清麟在书房开蒙的夫子。

    宫变那些日子,老人家气急攻心,病倒了在了府里,今儿好不容易见了起色,偏赶上这档子事,听闻了前几天夜里太傅率领部下闯进皇宫,劫掠了皇上的事情后,老头儿将雪白的丧服套在了朝服里,个人举着奏折就对着那朝堂上空着的龙椅下跪,狠狠参了卫太傅本。

    卫冷侯坐在蛟龙椅上,正漫不经心地揉着脖子,这几夜,他直通晓在书房研究的平西地势,昨儿个天微亮了才在软榻上囫囵了觉,脖子似乎不大爽利。

    待到吴景林那骨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把自己的滔天罪状宣读完毕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吴阁老,本侯看你是病得不轻啊,本侯既然是受先皇的委托,承担着教导幼帝的职责,自然是尽心尽力。

    本朝高祖是马背上的天下,向有尚武之风,圣上白天要研习功课,没有闲暇,趁着晚上空闲,练练这马背上的功夫有甚错处?值得吴阁老您穿着丧服在朝堂上胡搅蛮缠?”

    吴景林稀稀落落的山羊胡气得翘起了老高:“那天夜里长街的动静,在场的哪个大臣没听见?寒冬深夜,皇上倒是怎么个尚武心切,非要深夜跟你们这帮子醉汉骑马?圣上若是康健,为何这几日直不来早朝?今天老臣我拼死也要见皇上面,如若哪个贼子存心扣着皇上,老臣我豁出去,也要闯闯这皇宫的大门!”

    说完瘦骨嶙峋的老头,扯开了朝服的袍子,穿着身麻衣就开始往外跑。还没跑几步,边被两个侍卫高高架起,蹬着细瘦的腿儿,路喝骂着被架出了午门。

    阮公公立在边,心说:“这个吴阁老,好好的不在家养病,偏闹这么出,真是不给自己的儿女积福啊!”

    没成想太傅的心思却让人费解,轻描淡写地说,这吴阁老朝堂失态,罚他在府里闭门思过,又罚奉三个月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雷霆手段了。

    下了朝堂时,鲁豫达跟在太傅的身侧不解地问:“太傅,那老儿这么不开面儿,怎的不刀剁了他?”

    太傅揉着脖子坐在上书房的椅子上,说道:“百无用是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