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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为自己忽然而来的抒情感觉到奇怪,以前和胖子去过不少美好的地方,但是在我刚有感触的时候,总会被胖子的妙语干倒,难得这次和他分开,感觉竟然是这么的不同。也许我适合去写点矫情的东西,而不是做那么实在的盗墓贼。

    “这是大姐,这是二姐、三姐,那是幺妹,幺妹最高最漂亮,六千米高。”司机继续道,“我们叫它四姑娘,这儿带全是羌民和藏民,我们去的地方羌民很,记得不要坐在他们门槛上,也不要去碰他们的三脚架。”

    “三脚架是什么?”我问。

    “每个羌民家里,都有个锅庄,看起来就是个三脚架,他们叫它希米,希米上挂了个铁锅,下面是篝火,那是万年火,永世不熄,几万年前他们的火神给他们的火种所蔓延开来的火,所以,那火是很神圣的,我以前有的朋友,往火堆里吐了口痰,然后……”小花边刷牙边道,“我买了百只羊才把他带出来。”

    “你以前来过这里?”我有点奇怪。

    他朝我笑笑:“说来话长,那是我自己的些事情,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看着他的表情,就觉得加的矫情,不过吸了口清新的空气,感觉在大清早,矫情下也不错。

    最后段路要靠摩托才行,我们叫了几个当地人开摩托,谈了价钱把那些东西全部都搬下车,来到了离公路最近的个村里,在村子里找寻没有出去打工的剩余劳力,雇了三四个人,冒充是摄影记者,让他们帮忙做些搬搬抬抬的事情。又包了几辆摩托,把所有人都往山里的另个村子运去。

    在当年霍仙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真正是深山老林,现在比当时要好得了,虽然也经历了很的麻烦,但是总算是在到达四川的第三天,进到了他们之前说的那块悬崖附近,这里离最近的乡只有半天的路程。此时胖子和闷油瓶应该还在广西巴乃往山里的路上。

    这种感觉和在巴乃非常相似,除了气候和风土人情,让我稍微心定了些,我们用骡子把所有的装备全部贴身带着前进,沿着悬崖的根本走,很快就发现了悬崖上开始出现山洞,个接个,有些地方密集得要命。“有些洞都被那些树遮了,其实上面的洞还要。”当地人就告诉我们,这种满是洞的山壁,四周的山上到处都是。当地人把这种叫做神仙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写,听着有点诡异。

    我问小花:“怎么样?知道哪个是当年他们找到帛书的洞穴吗?”小花就摇头,道:“老太太当年也不是自己上来的,而且这么年了,就算当年留有记号恐怕也全部都没了,只知道应该是在中段,而且位置非常高,我们得找找。”说着小花就开始让其他人解开装备,然后开始描绘整个崖壁,为所有能看到的洞穴编号。

    “找找?”我抬头看悬崖就觉得有点晕,心说这怎么找,这整天爬上爬下的怎么吃得消。而且,我忽然就觉得,这些洞好熟悉啊,那么,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西王母的那块满是孔洞的陨石?

    第三十六章 巢(上)

    西王母最后的经历我很抗拒再去想起,有种生理上的排斥,所以我把眼前的场景和之前的相联系,就陡然觉得这座岩壁变得丑恶起来,青黑色的石头加上上面的孔洞使得整座山看去像是具腐烂穿孔的巨兽尸体,绿色的青苔好比尸体上的脓液和真菌。之前根本就没有这种感觉。

    好在那只是刹那,小花的四川伙计打断了我的歪念,几个当地人把骡子上的绳子全部都卸了下来,在四川伙计的指导下把绳子系上攀岩固定器,那是种可以插入岩石的缝隙瞬间卡死的小装备。

    我们有整套的攀岩器械,安全带、下降器、安全铁锁、绳套、安全头盔、攀岩鞋、镁粉和粉袋,世界上最早的攀岩协会来自苏联,但是这些东西都是瑞士产的。看着非常的让人放心。

    不过小花并没有完全按照规定,他脱掉了外衣,拖着绳子挂在腰上,只穿着背心开始徒手攀爬,他非常的瘦也没有非常明显的肌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爬起悬崖来好比杂技表演,很我想都不敢想的动作,比如说单手挂在突出的峭壁岩石上,用腰部的力量把脚送到极远的棵树上,用脚背挂住树然后松手整个人倒挂着荡过去。够不到往上的岩石突起,他会极快地在悬崖上翻身,头下脚上地用脚背挂住然后瞬间用力翻上去。他做起来除去利落,甚至还有种特殊的美感。

    最让人惊叹的是他的速度,我真的是意识到了什么叫飞檐走壁,除了遇到难以攀登的地方之外,他所有的攀爬都是在极其快速,甚至比走路还快的情况下进行的,但是即使这样,他爬到了悬崖的顶部也用了近四小时,最后他到高处的时候,我都几乎看不清楚他的位置,直到他甩下了绳子,他们才确定他到了顶部。

    下面的人都由衷地鼓掌,我也没法不表示佩服,心说这家伙学戏的时候肯定也学了《西游记》了。

    利用那根他带上去的绳子,我们把所有的装备通过只滑轮全部吊了上去,有七条绳子从上面被甩了下来,做成了七条辅助攀岩的“梯子”,我并不知道这些绳子到底怎么用的,但是想到小花的身手,我忽然意识到这些绳子可能是给我准备的。

    我并不感觉到什么惭愧,我只是感觉到恐惧。如果只是让我爬上去待着,也许我还可以接受,但是如果是要在这些绳子之间不停地穿梭,我靠,我实在不敢保证我可以坚持那么久不摔死。

    之后,四川的几个伙计搭起了那只所谓的“巢”,那是用钢筋做成的,像是爪子样的东西,爪子里可以容纳只睡袋,睡袋和爪子上的很固定环使用六个金属环连在崖上。

    我明白了巢的定义,这东西是给我们在悬崖上睡觉的地方,果然,只能称呼为巢。

    小花的伙计告诉我,这是芬兰人发明的,是鸟类摄影师用来拍摄种悬崖上的鹰的器械,这种鹰生活在悬崖上,十分难以观察。他们做了这种爪子,用这个睡袋就可以在悬崖上不落地地生活几个月。峭壁上的洞太了,我们要全部找遍,最起码需要两个星期,而这个悬崖实在太高了,普通人上去可能需要整天,所以只能待在上面。

    巢会安置在悬崖顶部,那里光照,青苔少,不潮湿,最后个步骤,就是把我吊上去。

    我有攀岩的经验,这次倒也没有太过丢脸,只是到了峭壁中部的时候,往下看去只看到片绿色的树冠,就感觉有点恍惚,想起了蛇沼边缘的断层,脑子里闪过了好的东西。不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