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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又扑腾了几下,我游到断崖的边缘,抓住快突起的石头定住身体,接着矿灯光被石壁反射回来的极端微弱的光线,开始想爬上去,但是无奈青苔实在太滑了,又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力,爬了几次都滑下来。

    我换了几面都不行,唯可以前进的地方,就是顺着岩壁往沼泽的下游走,那边片黑暗。但是这里水流这么急,附近不是有那种井口就是会有陡峭的断层,旦我失足,很可能给井口的漩涡卷进去,或者冲下小瀑布,那不死也得脱层皮。

    犹豫了片刻,我就发现我这样的处境其实就是被困住了,要么就要等到天亮,要么就是有人来救我,等到天亮我是绝对不肯,立即就扯起嗓子,喊了几声救命。

    他们也许就在不远的地方,这里这么安静,喊响点他们可能能听见。

    可是天不从人愿,喊着喊着,喊了半天,我喉咙都哑了,却连点回音都没有,四周片寂静,而且静的离谱,黑暗中连点能让人遐想的动静都没有。

    我实在喊不动了,心里那个郁闷就别提了,心说怎么什么倒霉事情我都碰上了,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我就看表,想看看雾气大概什么时候会散。雾气散了之后,能见度会加大,这矿灯的光线就能照得广,这样也许我就有办法爬上去,或者我可以在水底找什么东西,把矿灯砸下来。

    看了看表,按照昨天的经验,雾气应该维持不了几个小时,时间还可以忍受,我摸着边的石头突起,让自己维持着个舒服点的姿势,看了看四周,心说这什么都看不见,这几个小时怎么打发。

    双脚在淤泥里,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这种感觉绝对不好,潘子和我说的故事,我还记得,此时也感觉淤泥之中的脚正在给虫子钻食,不时抬出来摸把,却发现只是错觉。

    这种错觉让我心绪不宁,我尽量人靠在岩石上往上爬去,让脚出水,但是每次都失败,我鼓起勇气,摸着岩壁往边上靠,脚贴着,想找水下有什么东西也好,能让我踩下出水。或者能踩到些树枝杂物什么的,我可以用来砸矿灯。

    脚动着动着,我果然就踩到了什么东西,不过那不是树枝,那种感觉让我机灵了下。

    毛细细的,好像是人的头发。

    我下开始出冷汗,我现在对头发有着极端厌恶的记忆,从西沙回来之后的开始几个星期,我几乎碰到自己的头发都会觉得作呕。

    立即把脚抽了回来,我不敢再伸过去,但是脚动,我又踢到了什么,这次是软软的,我忽然意识到这里的淤泥里,可能沉着什么的大个的东西。

    谨慎起见,我打起手表的蓝光,往水下照去,这种蓝光本来设计就只是为了让人能在黑暗中看到电子表的数值,灯光几乎照不进水里,我只好蹲了下来,把手表沉入到水里去。

    接着我就惊呆了,幽灵样的蓝光下,我就看到个沉在淤泥里的人,被埋在了淤泥里,头发像水草样顺着水波舞动着。

    我的手颤抖着移动,我就发现这是具尸体,而且是具新鲜的尸体,虽然完全给裹在淤泥之中,但是可以看出他穿的行军服,和胖子的很像。

    接着,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转动手表的方向,我用力往前探去,就发现这前方底下的淤泥中,竟然全是死人,全部都沉在淤泥之中,肢体交错在起,犹如屠杀后的乱葬岗般。而且所有的人都是刚死不久的。

    我将我面前的那具尸体从淤泥里拉出来,就发现死沉死沉,犹如灌了铅般,下就看到那人腰间的各种装备,都和胖子和潘子的模样。

    我发着抖,忽然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情——三叔的队伍竟然在这里!

    第三十章 第三夜:藏尸

    再看那具尸体,我就发现这些尸体都已经给水泡的发灰,但是都没有严重的腐烂,显然死了没有少时间,尸体在泥水中没有被泡的发白,反而有点发青,显得有点不同寻常。

    这里有这么的死人,而且都是刚死了没久,显然这些肯定是三叔的人。我想起空无人的营地,不由感觉不寒而栗,这些人必然是给鸡冠蛇咬死后运到这个泥潭中来的。

    这批是人最早出事的那批人,还是幸存下来的三叔?三叔在不在他们之中?

    我下又想起了刚才听到的小三爷的叫声,心说难道这不是人在叫我,是这里的伙计的冤魂,想让我发现这里,在指引我?

    我脑子就发胀起来,但手表的蓝光再次熄灭,四周又陷入了黑暗。

    我再次打起手表,就开始摸着眼前尸体的口袋,从他裤袋中,摸出了只皮夹,已经被水泡的死重,我掂起来,就朝边石壁上的光点扔去,第下没有扔中,我又把那人的皮带上的手电解了下来,甩了过去,甩我就发现不对,但是已经晚了,手电已经飞了出去,我正想抽自己个巴掌,这次却成功了,卡住矿灯的灌木被打了下,矿灯就滑了下来,掉进水中,沉了下去。

    我手抓住岩石的突起,边竭力伸长了手,勉强够到,将矿灯捞了起来,手电很轻,却被水流往下游冲了几米,不知去向。

    这下看个加清楚,我把手电朝四周照去,就发现这是沼泽的部分,类似于个圆形的水潭,水流朝边流去,手电照去,就看到水流流向的下游处是处雕刻着个兽头的石头遗迹,水流就是流向遗迹,由张开的兽口流入,和我想的样,那下面肯定有井口,过去必然危险。

    我开始逆流而上,将矿灯系到腰里,开始靠着岩壁移动,路照去,就看到沼泽之中,横陈着大量的尸体,大部分全部陷入淤泥之内了,只伸出了僵硬的手或者其他部分。整个水潭低部几乎全是。

    边走边避过尸体,但是尸体太,实在无法脱身而过,很尸体身上的淤泥被我激起的水流冲掉。我就发现在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两个发黑的齿孔,整个脖子都是发黑的,到了四周部分就呈现青色。

    他们全是被蛇咬死的。整个营地里都没有打斗的痕迹,有可能是在睡梦中直接被咬死的,也有可能是在这里行军的时候受到了大规模的攻击。

    我调整矿灯,忐忑不安的张张寻找他们的脸,想从中看看有没有三叔。

    我并不想看到三叔,但是理智告诉我,我不能逃避,这种心情想是认儿子尸体的父母,必须去确认又实在不想确认,不过在淤泥覆盖下,要想辨认并不容易,我张张看过来,都没有发现像三叔的人,同时却也无法肯定这些都不是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