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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小火苗有点像招魂灯,别等下把沼泽里的孤魂野鬼招来,潘子张嘴就骂。
不过胖子说的也有道理,这确实有点像,我心里不舒服,就又打起矿灯,在石头上字排开,这样看着也清楚点,我拿着矿灯就走到阿宁的尸体边上,就想放在她的头边。可走过去看,我忽然就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再看,我脑子就嗡了声。
阿宁的尸体竟然不见了,只留下了个空空的睡袋。
第二章 消失了
我心说坏了,忙向四周查看,然而四处都不在,下便慌了手脚,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这荒郊野外的,难道诈尸了不成,忙唤来胖子和潘子看。
两人看也傻了,胖子就大骂了声:“狗日的,谁干的?”都条件发射的往四周去找,这动作我们也不知道做了少次,都是懵了。
然而四周片寂静,即没有人,也没有听到任何野兽的声音。我立即就感觉到股恐惧袭来,这西王母古城里必然没有其他人,这睡袋附近又没有野兽的脚印,我们都清楚不可能有什么搬动这具尸体,难道真的是诈尸了?
想起之前那个诡秘的梦,我不由喉咙干涩,心说难不成要噩梦成真。
胖子和潘子到底是见过大世面,此时没有慌乱,而是立即蹲了下来,翻找睡袋,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睡袋翻开,潘子又倒吸了口冷气。
就看到睡袋里面,竟然全是蛇爬过的那种泥痕,睡袋下面也全部都是,痕迹之杂乱,显然这里爬过的蛇数量极其。摸了把,黏糊糊的,痕迹非常新,显然就是刚才留下的。
胖子脸色大变,就惊讶道:“我操,难道是那种蛇把尸体搬走了?”
潘子显然不信,“这不可能,蛇怎么能把这么重具尸体带走?”但是他的脸色也变了,显然这里的痕迹表明胖子说的是对的。
我背脊发凉说不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这事情太邪门了,直以来我对野鸡脖子都有种特别的恐惧,方面是因为它的毒性,另方面则是关于这种蛇那些神乎其神的传说,很很的传说里,这种蛇的行为都是十分乖张的,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种蛇的报复手段十分的诡异,但是它们竟然把阿宁的尸体搬走了,这是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条当然不行,可是你不看看现在有少条,大象都抬的走。”胖子翻开整个睡袋,只见下面全是蛇印,睡袋边到水中的区域是的变成片烂泥,刚才光线问题才没有注意。
“可这些蛇要尸体干什么?”潘子又道,看着胖子。确实,阿宁的尸体显然不能当食物,蛇也不是有爪子的动物,要打开睡袋,运走具尸体,非常困难。蛇又不是蚂蚁,要尸体来干嘛?
“那你他娘的就要问蛇去了。”胖子顿了顿就道:“不过蛇这种东西很功利的,总不会是为了好玩,肯定有原因。没想到这娘们死了也不得安稳,倒是合她的性格。”
我想着,心情就压抑了起来,刚才那这系列的事情,每件都没头没尾,而且全部都让人摸不着头绪,这感觉实在太糟了,想着有点失控,心说怎么可以被蛇欺负,想着就拿起矿灯,对他们说:“我们来回也就几分钟,这尸体肯定还在周围,我们去找下。”
还没起来,就给潘子拉住了:“找个鸡巴,几百条蛇,你找死。”
“可是!她总不能葬在蛇窝里。”
胖子把我的矿灯抢了回来,潘子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三爷,你得想开,人活着才是人,死了就是个东西,臭皮囊而已,我们已经不可能把这女人带回去了,这也算是她自己选择的归宿,犯不着为具尸体拼命。”
胖子也道:“就是,死了就是死了,死在哪里不是死,不过改日要是胖爷我也挂了,你们就把我烧了,别给这些蛇绕去,鬼知道它们要尸体干嘛。”
我听了下也泄了气了,坐倒在地上,抓了抓头皮,心里很不舒服。
胖子看着那些痕迹,又道:“这里的蛇果然邪门,你想搬具尸体要少蛇?少说也要百来条吧,你想就光这里就有这么了,这整个林子里到底会有少这种蛇?咱们在这里呆着,恐怕不太明智,要是它们再回来,咱们三个恐怕也抗了不了几分钟,到时候挂了碰上阿宁,又要被那臭娘们笑话了。”
“其实我感觉不用那么害怕,刚才我们睡着的时候都没咬我们。”潘子道:“老子在越南也碰到过不少蛇,被咬过也有两三次了,对蛇也算熟悉,般蛇不太会主动攻击人的,阿宁当时算是个意外,可能是阿宁弄瀑布的水,惊扰到那条蛇了。”
这听就知道是安慰的话,心说谁信,看潘子的脸色就知道他自己都不信。普通蛇还好说,那种蛇看着就邪门,不是善类。
我将矿灯放到原本想放的位置上,看着空空的睡袋,心中非常的酸楚,胖子却把我的几个矿灯全部调整了方向,照着四周的水面,说是要警惕下。
胖子行为让我立即又担心起闷油瓶,这家伙不会出事情吧,如果是在古墓之内,我必然不会担心,因为那是他轻车熟路的地方,但是像胖子说的,蛇这种东西是不讲道理的,咬口就死,你拿他没辙。
我们又合计了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继续等闷油瓶,这晚上必然是不敢睡了,三个人背靠背在起,看着四个方向挨夜。
此时其实时间也不早了,只过了会儿天就亮了,随着晨曦的放光,持续个晚上的压抑减轻了不少,我们也少许放松了下来,不过闷油瓶却没有回来。
我们重新审视沼泽,没有晚上那么恐怖,不过雨停了,没有雨声,四周只剩下流水的声音,还是安静的异样。远处的雨林之中漆黑片,天亮不天亮似乎和雨林深处的世界点关系也没有。
见闷油瓶没有消息,我又开始焦虑起来,我很少有这种随时会失去个人的感觉,现在却感觉这里的人随时有可能会死,这大概是因为阿宁的死亡,打破了我的些先入为主的感觉。
潘子和胖子虽然也有点担心,但比我好得,胖子说起来,最差也不过就是挂了,让我无言。
我们吃了点东西,潘子趟水回到峡谷口,捡了些树枝回来晒干,烧了个篝火做了个火炭堆。
我问他想干嘛,他说我们已经过了峡谷了,基本的情况都知道了,时间也过了几天了,三叔他们如果没有意外,应该马上就会到达峡谷口,这里昨天虽然还有小雨,但是外面的戈壁已经给太阳晒了好几天了,现在地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