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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打火机打不起来,自己要摸黑。于是拿着打火机了起来,舒展了下筋骨。

    就在这时候,我就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劲,这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样了,我干脆举高打火机,想看看是不是错觉。这不看还好,看几乎没把我吓死,只见桌子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个“人”,这个人坐着我刚才坐的椅子上,看着那面镜子,正在梳头。

    第十三章 黑暗

    这个“人”身材怪异,虽然打火机的光线很暗淡,只能照出个灰色的轮廓,样貌看不完整,但我还是能看到它的脖子长得有点奇怪,那种感觉,说夸张点,让我觉得它不用起来,就能把脸探到我面前来。

    它坐在我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两只细长的手臂在头侧滑动,动作诡异异常。我愣了下,才意识到它是在梳头,当即整个人就凉了,浑身的毛孔都发了起来。

    在这样间荒废了十几年的地下室里,突然看到个人在黑暗里梳头,这种举动,加上这种场合,普通人恐怕能当场被吓死。

    我边冒冷汗,边就奇怪,这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出现的?从我发现笔记本,到坐下来看,最也只有二十分钟时间,狗日的它是什么时候坐到我对面去的?我怎么点也没有察觉到……而且这里是座废弃建筑隐秘的地下室,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在这里?

    加上这诡异的动作,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霍玲的那面镜子,竟然在梳头,不能让我不想,难道霍玲没和其他人起走……这个“人”是霍玲?

    我的冷汗像瀑布样下来,好在我的神经已经今非昔比了,虽然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我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应对反应。我条件反射地退后了好几步,眼睛盯住对方,进行全神戒备。

    如果在电视剧里,看我这样惊慌的样子,这个躲在黑暗里的人肯定会哈哈哈笑三声,然后导演给个特写,或者掏出把小手枪,说句:“没想到吧,邦德邪先生。”可是这不是电视剧,随着我的后退,那人纹丝不动,还是照样做着机械的梳头动作,随着我几步的远离,摇摆不定的打火机越发暗淡了,距离也远了,那人就隐入了黑暗里,几乎看不见了。

    直退了五六步,我感觉到有了点安全感,就停住了脚步,鼓起勇气问了声:“你是谁?”

    我到了地下室之后,几乎没有说过话,如今这话说出来,声音嘶哑,几乎都不像是我的声音,听着自己都吓了跳,不过在这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听到的地下室里,这嘶哑的声音十分的通透。

    然而,我问了之后,对方没有反应,从那写字台后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声音。好像我在和空气说话样。

    狗日的,想吓唬我吗?我暗骂了声,真的有点害怕起来,想想刚才看到那人奇怪的体态,心说这东西该不会不是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否定自己,要说在古墓里还有可能,但是这里是现代建筑啊,不会有这种东西出来,这里又没有棺材……等等,等等,不对啊!我操,这里有棺材啊。

    我的脑子嗡的声,心说难道这东西是那时棺材里的粽子?

    我忙摇头,努力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这也是不可能的,哪有碰到棺材就出粽子的道理,要真这样,殡仪馆里的人都得去茅山考个本科回来才行。

    这时候,我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个念头,该不是这人就是寄录像带给我的人?在这里等我?

    从刚才看到的笔记本来看,安排寄录像带的人就是文锦。但是,事实上也不能确定寄录像带的就是她本人,有可能是她安排的其他人。

    想着我就感觉到很有可能,这种地下室里不可能会有普通人知道,能进来的肯定是知情人,可能是直在附近等我的寄信人,看我爬进来就跟我进来了。这样想着我稍微平静了点。我鼓起勇气,心说要是活人就不怕了,于是皱起眉头,把打火机往前伸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小心翼翼地往前探了两三步,写字台对面的情形我又可以隐约看见了,可我看,又吓了跳。坐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我眯起眼睛,仔细去看,确实不见了,座位上没人,我心里疑惑起来,心说难道刚才自己看错了?错觉?

    不可能,那冷汗出的,绝对不可能看错,我顿时就紧张起来,忙举高打火机,朝四周照去。

    可就在举起的时候,动作太大,打火机突地亮了下,然后就熄灭了。

    四周立即漆黑片,伸手不见五指,这里点光线也没有,是属于绝对的黑暗,顿时我心就揪了起来,也不顾烫得要命的打火机头,忙甩了几下就再去打火。

    然而打了摇,摇了继续打,这东西就是不争气,怎么摇也打不起来,只看到火星四溅,在绝对黑暗的地下室分外的耀眼,我意识到可能没气了。

    我心说要命了,看了看四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极度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我将笔记放入口袋,正准备往后退几步去摸进来的门口,突然就听到头顶上“咕叽”了声,好像有个女人在笑。

    第十四章 惊变

    平时我并不抽烟,只有在十分郁闷的时候才会抽几口,所以这打火机买来我也没加过气,这时候突然熄灭,让我大惊失色,在这种地方,没有照明,那是太恐怖的事情了。

    正琢磨着该怎么办,这时候就听头顶上“咕叽”了声,好像有个女人在笑。

    下我后脖子就凉了,这地下室极矮,房顶我抬手跳起来就能摸到,虽然什么都看不见,我还是条件反射地把头抬了起来往上看。

    这抬,什么也没看见,却感觉到团毛茸茸的东西垂到了我的脸上。我随手抓,心里愣,发现那竟然是团头发,而且还是湿的,黏糊糊的。

    自从海底墓之后,我对湿头发极度地抗拒,这下我就觉得喉咙里发毛,好比吞了只耗子,赶紧矮下身子,挥动袖子把脸上那种东西全擦掉。同时人就直往边上退去。抬头死命地瞪着那黑暗的房顶。

    太黑了,我完全想象不到这种黑,我心里的恐惧下子就涌了上来,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房顶上有个女人?难道是刚才那人现在吊在房顶上?我靠,这怎么可能,难道它是四脚蛇?

    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摸着手里黏黏的东西,闻了下,就闻到股奇怪的味道,下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但是条件反射般,我心中出现个相当不祥的感觉。

    这时候,那“叽咕”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