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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的建筑,用来应对紧急情况。
不过,看这暗门的样子,又感觉不像。那暗门就是个简陋的门洞,如果是特地设置的军事掩体的入口,至少应该会有铁门吧。
我边走边胡思乱想,继续往下走去,不知道是温度继续下降,还是我的冷汗给我的感觉,我忽然感觉到极度的寒冷,牙齿都打起牙花来了,咬牙又下了层。阶梯到这里就中止了,阶梯的出口就在面前,我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发现外面似乎有个很大的空间。
我举起打火机,照了照出口两边,发现这是个水泥加固过的地下室,非常的简陋,潮气冲天,地上还铺着青砖,四周空空荡荡。
这肯定不是军事掩体,我心里确定了,看这水泥的样子和地上的青砖,像是农村里生产大队自己胡乱盖起来的那种地窖。这里的手工太简陋了,不会是专业的军工部队盖出来的。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真的是个地窖?闷油瓶让我过来是看他的腌白菜入味了没有?
我给自己的念头逗乐了,边往这个地窖的中心走去。走了没几步,我就隐约看到,地下室的中间,有个巨大的影子,横倒在地上,看上去非常的怪异。
我朝那个影子走过去,用打火机照,人就僵住了,只见地窖的中央,停着只巨大的纯黑色的古棺。
第十章 计划
打火机的光线十分的微弱,能照出两三米外的情形已经很不错了,在这种光线下,赫然看到只棺材,我还真是吓了跳。
反应过来之后,就感觉到非常的奇怪,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事情,他娘的这里怎么会有具棺材,而且还是古棺?
座20世纪六七十年代建造的、给领导休息用的疗养院,有地下的隐秘设施,这说起来已经有点不可思议了,现在在这个地方,还出现了只棺材,这太匪夷所思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人?难道是当年死在这里的军官?
我看了看身后,来时候的楼梯口就在身后,不至于找不到,就靠过去看那只棺材。
远远看过去就知道这不是现代人的棺材,棺材是纯黑色的,横在地下室的中央好比只巨大号的长条石墩,这样大小形状的应该是棺椁,民国以后的棺材就没有棺椁了。这棺椁看式样应该有相当的历史,至少在五六百年以上,而且看大小,恐怕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至少也是士大夫用的。
我上前摸了把,上面有细细的花纹,冰凉刺骨,像是石棺,不知道是什么石料。摸之下,石棺上厚厚的灰尘被我划了几个印子,露出了些细小的花纹。
拿打火机靠近仔细地看,棺椁的盖子上,有敲凿损坏过的痕迹,盖子和椁身的缝隙里也有撬杆插入的迹象,显然我不可能是第个发现这只巨大棺椁的人,有人曾经想撬开它,我有过经验,所以对这个特别的敏感。
古棺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出现在现代建筑的地下室里,那肯定就是有人将这棺椁搬到这里来的,不晓得原因。
地下室里的温度十分低,我喘着气逐渐冷静了下来,用力舒缓我的心跳,路下来都是在极度的紧张中度过的,虽然自己压抑了恐惧,但是心中还是相当的不舒服。边深呼吸,我就开始琢磨。
有人寄了录像带、地址和钥匙将我引到这座破旧疗养院里来,指引我发现了这个暗门,通过暗门后的楼梯我发现了这个地下室,地下室里还放着具石棺。
这已经超出了任何恶作剧的范畴,对方是不是想告诉我,这疗养院里发生过的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来,这封闭的楼层和地下室,以及这石棺的背后,肯定有着相当复杂的故事。
我推动了下石棺的盖子,当然没有用大力气,只是想试验下能不能推开,好在和我的判断样,石棺纹丝不动,显然没有工具我打不开它。
我松了口气,在这种场合下开棺,而且是个人,我从来没有经历过,打不开,也不用硬着头皮逼自己上了。
再仔细地看了遍石棺的细节,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我就绕过石棺继续往前走,直走到地下室的尽头,就看到扇小铁门,很矮。我推门进去,后面是条走廊。
我只走了几步,就发现了这里的结构和楼上是样的,条走廊,两边都是房间,只不过这条走廊路延伸,没有尽头,似乎通到其他地方去,而走廊两边的房间都没有门,十分的简陋。
我拿起打火机走进第个房间,照了照,就看到了两张写字台靠墙摆在边,四周有几个档案柜,墙上贴满了东西,地下、桌子上,全是散落的纸。
这里似乎是个办公室。我心中越加的奇怪,办公室怎么会设置在地下?这也太怪了。地下室里,边是只棺材,边是间办公室,难道当年格尔木的丧葬办是设在这儿的?
我边纳闷边走到写字台边,想看看上面有什么线索。
走近看,我忽然就愣了下,不知道为何,看到这写字台摆放的样子,我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这房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举高打火机我回忆了下,顿时倒吸了口冷气,立即就认了出来,这间房间,竟然就是霍玲录像里照出的那间。
写字台的摆设,地面和墙上的感觉,模样,我走到写字台边上,甚至看到了那面她梳头的镜子,还放在录像带里的那个位置上。
我的心下就狂跳起来,忙深吸了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心中的诡异已经到达了顶点。
看霍玲录像带的时候,还只是以为她是在什么民居里,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在这种疗养院的地下室里,而且竟然我还找到了这个地方。那显然这都是真的,录像带里记录的内容是真的。
当年霍玲就在这里,用录像机拍摄过自己,她在这里不停地梳头,而“我”,也很有可能真的爬过头顶的大堂。
刹那,我的眼里甚至出现了她的虚影,我和她的世界好像重合在了起。录像带的情景在我面前闪动了下。
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个女人在间疗养院的隐秘地下室里,不停地梳头,而个和我相似的人,在疗养院的大堂里如残疾人般地爬行。这些事情都真实地发生,并且被记录下来了,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镜头之外的这个疗养院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脑子有点发木,晕了起来,显然寄录像带给我的人,目的就是引我看到这个房间,可是我看到了之后,反而加的疑惑了,感觉自己好像在拼幅空白的拼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