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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三叔骗了我,我早就知道了,我也不想去怪他,我只想知道真相。
三叔喝了口水,就继续道:“其实,那次发现海底墓穴,只是老子演的场戏,早在那天凌晨,我已经和解连环进去过次。不过,我进去的地方,应该和你们后来进去的地方不同,因为解连环有十分详细的资料,我们当时直接进入了古墓的核心部分,因为那老外的委托,目标就是放置汪藏海棺椁的椁室。”
“你是指那三个墓室中间的那个吗?”我回忆着海底墓穴的机构。
三叔就苦笑摇头:“不,你说的那个地方,只是古墓的第层,这个沉船墓之大,超过你的想象。汪藏海的棺椁,深埋在古墓的最底部,而且处在个十分古怪的境况中……用语言很难形容。”
当时解连环从裘德考手里获得的资料相当详尽,可以看得出裘德考手里的原始资料应该极富权威性。同时裘德考提供了解连环部美国的照相机和闪光灯。据说是当年世界上最先进的型号,十分小巧并且有防水的功能。
资料告诉解连环,在考古队考察的礁盘向左大约半里,有处地方,当地人称呼为“沙头礁”,是处暗礁林,由数十块主礁和无数星罗棋布的水下暗礁组成。这片礁石,在水下连成体,是块巨型珊瑚礁盘的部分。在其中片礁石上,有处水溶洞,位于海平面下,就算落潮时候,也只会露出丝,这便是当时沉船时工匠破船进水封墓时候的个操作口。由此进入,便可进入到珊瑚礁盘之内,那海底的巨大沉船,就嵌在这礁盘之内,海沙之中。
只要进入珊瑚礁洞,就能路下去,进入到沉船的内部,之后如何走,需要小心哪些东西,资料里都有详尽的说明。简直犹如这座古墓,便是那裘德考设计的般。
如此详尽的资料,就是普通的古法文献,也不见得能达到这种程度。所以三叔才会认为,这海底古墓,怕是早有人进去过了,可能是此人虽然进去,但是并未得手,所以裘德考不得不再次找人帮忙。
原本,解连环是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会再答应任何下地的请求,但是裘德考的身份不同,来解连环觉得自己亏欠他,二来,这年来,解连环也参与了家族中很的活动,总算也下了几次地,胆识以及身手都不同以前,再加上裘德考开的条件很高,自己又是盲目信心的年纪,所以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三叔当时得知了老外和解连环有奸情之后,本来是想竭力反对解连环加入考古队的,然而,之后发生了很的事情,让三叔感觉事情非常不对。为了知道那老外和解连环的真实目的,三叔冒了次险,他说服了文锦,故意让解连环进入了考古队,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是暗中监视,看他会有什么举动。
事情就是这么鬼使神差地展开了,这要说还有很的隐情,但是都不重要,这里话休繁说,只说解连环在西沙,他出事的前晚发生的事情。
当天是考古队工作进入结束阶段的第天,打捞工作已经接近尾声,工作轻松,所以睡前所有人都喝了点酒,都睡得很熟。
解连环直在等待这个机会,此时离工作结束也没剩几天,他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于是在确定所有人都睡熟的时候,便假装起来放尿,实则探听虚实,伺机下海。
他并不知道,那个小时候的玩伴,叫做吴三省的老婆奴,现在早已经是心思缜密的老江湖,自己从上船起的举动,都被这个人牢牢地看在了眼里。
话说三叔当时,也是相当郁闷。他早已经对解连环有万般的不爽,他并不知道解连环的目的,于是解连环在船上,对于三叔来说就是颗定时炸弹,不知道威力,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本来挺好的和文锦谈情说爱的时间,却变得要防备他。
还有个原因就比较隐讳,三叔没有正面提过,但是我从三叔的叙述中听得出来,显然,文锦很欣赏解连环。方面的确公子哥懂得讨女人欢心,秉性和三叔差得太;二来,解连环的相貌和很方面不比三叔差,三叔这种感情方面的新手,难免会吃醋。
所以解连环有行动,三叔欣喜若狂,在解连环刚放下皮筏艇,想划离渔船的时候,三叔就突然出现,把将他按在了甲板上。
三叔的突然出现,是解连环始料不及的,然而他见是三叔,倒不害怕了,因为如果是其他人,当时就可能落个叛逃越南这样的罪名,但是三叔,大家互相清楚底细,他也不可能拿自己怎么样。于是便轻声让三叔放手。
然而三叔对他是早有积怨,而且已有芥蒂,如何会轻易放他,咬牙就几乎把他的手拧折,问他千方百计进考古队,又这么晚出海,到底想干什么?
这有点借题发挥,发泄自己郁闷的意思,解连环开始还嘴硬,心里也暗火起来,他在长沙,除了长辈,谁也不敢这么对他,于是就压低了声音破口大骂。
三叔根本不吃他那套,听他骂人,直接就把他的脑袋按到了水里,直按到他翻白眼才提起来,如此反复,来二去,解连环就蔫了,只好讨饶。
三叔再问刚才的问题,他就把这事情的经过五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三叔就眼里发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海底之下,竟然有着座沉船葬的海底墓!这真是始料未及的事情。老头子的笔记中,也曾经记载过前人讲过的海底船葬,只是这种海斗极其稀少,老头子本人也只是听说,并未亲身探。而这茫茫海底,沙行万里,要寻得方线索,要比在陆地上难上万倍。如今这老外竟然知道得如此详细,到底是何方神圣?
想着三叔便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下到海里去察看番,便放开解连环轻声说:“只是这样?那你他娘的早说便是,我与你是什么关系,说出来有何关系?难道我还会抢了你的不成?”
解连环已经蔫了,道:“这事情我瞒着我家老爷子,当然也不想你们知道,而且我和你也不算熟络,说了我也怕生事端。你凭良心说,我要是直说,你会让我进考古队吗?”
三叔心里想倒也是,已经放宽松了很,便对他说:“算你有理,不过我提醒你,这裘德考在长沙人称‘白头翁’,此人并不是简单货色,你老表我看这斗并不好倒,你要么暂且放下,咱们回去找些人从长计议,要么这次就让老表我陪你去,怎么说,老表不是吹牛,经验也比你丰富吧。”
解连环呸了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