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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了个遮着双目的动作,又用苗语说了几句,陈皮阿四喘得厉害,这倒不是装的,但是他为了麻痹别人,加重了自己的表现,还不停的咳嗽,看到苗人的动作,心中凉,他在广西生活了这么年,知道那是要挖他的眼睛。

    受命的苗人点了点头,折下边上种锋利的草叶,蹲到他面前,用苗语问他问题,陈皮阿四不停的摆手,装成自己气太急的样子。苗人看他如此疲惫,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如何是好,另几个苗人好奇他出来的地方,打起火把探头进去看。

    陈皮阿四缓了几分钟,不见那妖怪样的白面罗汉追出来,不由心生疑问,这时候他体力有定程度的恢复,见有两个苗人上前要按他的双手,知道再不反抗就完了,咧嘴角,突然翻出了把铁弹,跳起来啪啪啪啪,瞬间便把所有的火把打落在地。

    苗人下子惊惶失措,陈皮阿四冷笑声,杀意已起,脚踢翻面前的苗人,同时另只手翻出王八盒子就想杀人,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边上冷风响,自己手里凉,摸,扣扳机的手指头已经没了。

    陈皮阿四何时吃过这样的亏,心里大骇,可没等他反应过来,接着又是道冷风,他最后看到的就是那苗人首领淡定的眸子和他身上舞动的麒麟纹身,这是他最后看到的景象了,因为下秒他的两只眼睛已经给刀划瞎,苗人首领的土刀自左眼间横劈进去,划断鼻梁骨头,横刀过右眼而出,两只眼睛下子就报废了。

    完了,遇到行家了,陈皮阿四心里叹,摔倒在地,痛昏了过去。

    老海说,“那几个苗人总算没杀了他,他们将陈皮阿四和那宝函交给当地的联防队,他个起义的战友那几年正好在那里负责联防,把他保了下来,他才没给枪毙,不过眼睛就此瞎了,后来那宝函给送到了博物馆,那里人听,就派人去现场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那宝函开启看,最后层却不是什么舍利,而是这条铜鱼。”他敲了敲报纸,“怪不怪,这在当时是天打雷劈的事情,那陈四爷知道后,破口大骂,说自己给人耍了,这宝函可能早在几代前已给人打开过,里面的东西给掉包了。”

    我此时听老海讲故事,已经不知不觉喝了盅酒下去,人有点飘,问道:“他有什么根据?”老海边吸了口螺蛳边说:“我不知道,陈皮阿四后来当了和尚了,在广西挂单,这些事情我可是托了老关系才打听来的,小哥,这消息不便宜啊,以后你有啥好处也别忘了便宜我了。”

    我暗骂了声,心说就知道这老家伙没这么好心,看来也就是想和我笼络下关系,当下见他没其他消息了,又问他这次来杭州那个拍卖会是怎么回事。

    老海把最后只螺蛳解决,砸吧咂吧嘴巴说道:“当年乱七八糟的,这条鱼也不知道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不,今儿个竟然有人拿出来拍卖了,我参加拍卖会是常事,在业内有点名气,他们就给我发了本手册和请贴,你看,这鱼在拍卖品名单上呢,我看着你对这鱼也挺有兴趣,就顺便给你弄了张请贴,甭管有用没用,去看看谁想买这鱼,也是件好事情。”我看起拍价格,1000万,神经病才会去买呢,我手上还有两条,要是有人买,我不是有2000万,现在的拍卖行自我炒作也太厉害了,也要别人相信才行啊。

    老海的消息虽然不错,但是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那些,时无话,我们各自点上支烟,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服务员看我们赖着不走,想上来收盘子,我只好又寒暄的问了问老海的生意咋样,老海说起他也想跟我怎么去见识下这种话,也看不出是不是真心的,我说还是免了,我自己都不打算再下地,你把老骨头就别掺和了,免得拖累了自己又拖累我。

    我酒也喝得差不了,问他拿了请贴,就让他先休息,晚上,秦海婷吵着要出去玩,我是地主,不好推辞,就开车带他们四处跑了下,吃了点小吃,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他们也就早早的回去睡觉了。

    我开车到家里,没上楼,忽然觉得家徒四壁很凄凉,以前直都没有这种感觉,觉得很奇怪,难道这几次经历让我沧桑了?想着自己也觉得好笑,于是开车径直到二叔开的茶馆,跑去喝晚茶。

    在茶馆里边喝边看爷爷的笔记,边想着发生的事情,只觉得还是头雾水,主要的问题,是这三条鱼不在同个朝代啊,而且地理位置差这么远,暂且不管这三条鱼的用处,就是它们发掘的地方,也丝毫没有点可以让人猜测的头绪。

    古人做这件事情,必然会有目的,不然这阵仗太大了,不是般人能玩得起的,我左思右想,觉得关键还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只要知道了目的,查起来也有方向得。

    如果爷爷还活着就好了,我叹了口气,或者三叔在,至少也有个商量的人,现在个人,这些问题我真的想得有点厌烦起来了。

    忽然闻到股焦臭,低头看,借阅的杂志里有张中国的旅游地图,我边想边用香烟在上面比画,下意识地把那三个地方都烫出了个洞,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我赶紧把烟头掐了,看了看四周,服务员没注意到我搞破坏,不由松了口气。

    二叔虽然是我的亲戚,但是为人很乖张,弄坏了他的东西,他是要翻脸的,特别是这里的杂志,每本都很珍贵,是他的收藏品,弄坏了是要给他说几年都不止。

    我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杂志还了回去,刚放下,就有个老头子拿了过去,在那里翻起来,我担心他发现我搞破坏,没敢走远,落到边的沙发上,看那老头子翻便翻到我烫坏的那页,看,不由嗯了声。

    我听糟了,被他发现了,正准备开溜,就听他轻声笑道:“谁给烫出了个风水局在这里,真缺德。”

    第六章 简单答案

    这老头子讲话的声音清晰,带着长沙那边的腔调,加上他说话的内容,引得我奇。

    偷偷打量这老头,相貌很陌生,大概70岁,干瘦干瘦的,身材不高,眉宇间有丝阴靡,穿着有点皱的老旧棉袄,超级啤酒瓶底似的老花眼镜,估计拿了就是半瞎子。这样的打扮不像是这里的客人,不过二叔的茶馆里能人很,所以服务员也不见怪,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我不动声色,看他有何举动,只见他拿起那本书,背着手就回到他的座位上,腰板挺得很直,步履生风,如果不是个练家子,以前必然当过兵。他的座位上还有几个人,都上了年纪,正在聊天,看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