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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每幅各异,形象生动,极具动感。
我眼看上去,就知道这些浮雕描绘的是古代少数民族祭奠青铜树的过程,其中的场景极其生动,有幅浮雕上,是那棵巨大的青铜树上挂满了奴隶的尸体,奴隶的血流入青铜树内,顺着上面的沟壑直汇流而下;有幅则是他们将奴隶的尸体抛入青铜树的内部。
浮雕有很大部分淹没在水里,最底下的切已经给水冲平了,看来他们雕刻的时候这里还没有水。
从这里的浮雕来看,这种祭祀青铜树的祭奠规模很大,我直看下去,却越看越觉得奇怪,有些浮雕描绘的场景和祭祀又不相同,我无法理解。
其中有幅浮雕,表现的是古时候的那些先民将些液体倒进青铜树的情形。接着下幅,就有条和刚才看到的模样的“烛九阴”从青铜树里出来,很穿着像战士样的先民用弓箭和长矛围着它,显然是种狩猎的场景。
按照我刚才的理解,这棵青铜树应该是古时候种特殊的神权象征,那青铜树中的“烛九阴”在古代是种龙,在些笔记小说里,“烛九阴”甚至给抬到了盘古样的高度,应该会给人当成神兽来顶礼膜拜,这里的人怎么会狩猎它呢?
我继续往下看去,希望能从后面看到答案。后面还有些仪式的内容,我可以看到所有的先民都是带着面具,面容呆滞,但是,每幅浮雕中,总是有个人雕刻得特别魁梧。看这人的服饰和神态,我可以基本肯定,这个人应该就是他们的首领,而且应该就是我在夹子沟的悬崖上看到的那座雕像的原形。
那座雕像的脑袋给炸弹炸没了,我那时候总觉得不太对劲,但是路过来始终没看到他的脑袋,这次正好可以看个仔细。
我拉住顶上的钟乳柱,贴近地上的岩石,抹掉上面的污渍,凑过去看。
浮雕里的首领图像,比其他人都几乎大了倍,就如个巨人样。如果按照我以前的设想,这里的雕刻都是按照正式比例,那这个首领可能真的有如此高大。
可是离奇的是,所有这些浮雕上,这个首领的脖子上都长着个蛇头,看上去也不像是带着面具什么的。
我虽然有定的考古知识,但是这些需要大量阅读而积累的东西,我还是没什么头绪,只知道单从这些浮雕的表面意思来看,我感觉凉师爷当时的判断可能有些偏差,这棵青铜树可能不是单纯用来祭祀的,而是用来进行某种狩猎仪式,那些牺牲的奴隶,可能就是将“烛九阴”从地底下引出来的诱饵。
青铜树深入地下不知道深,这些“烛九阴”应该是生活在极其深的地底,怎么在那种地方生活也不是我能考虑的事情,我只是好奇,这些先民搞这么大的阵仗捕猎“烛九阴”是为了什么?
浮雕上面并没有给我答案,我看到最后只是些庆典的场面,“烛九阴”被捕猎上来怎么处理,并没有雕刻出来。
基本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看了看水位,有继续上涨的趋势,只好放掉双手,继续随着水流向下漂去。
手电在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后,已经变得非常的暗淡,最后淡到完全没有照明的作用,我索性关掉,在黑暗中随流而动。
这段时间非常的难熬,我几次都给冲下些小的瀑布,虽然不致命,但是难免给撞得鼻青脸肿。足足有好几个小时,我不知道周围是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了。
我逐渐感觉到绝望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有没有转弯或者进入岔口,如果自己判断错误,那我现在说不定正在给带入无尽的地下河深处,也不知道这条河通到什么地方去,难道会冲到“烛九阴”生活的底层去?
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说回来,会不会有什么帝王的陵墓修建在地下河的深处,这倒是个好创意。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前面突然看到丝光亮,看得我浑身震动,接着我就听到隆隆的水声,我心中大喜,知道前面肯定是出口了,十几个小时没见到自然光了,我扔掉手电就向前游去。
我的速度非常快,只是几分钟的工夫,我的眼前突然闪,然后片白光,什么都看不见了,那是太久没看到光线的视觉迟钝,我心中大叫,可是那刹那,种熟悉的感觉突然从我身下传来。
又是自由落体!又是个瀑布!
而且从水冲出的劲道和底下传来的声音来看,这瀑布肯定不小,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如果水太浅,那我死得真是太冤枉了。
我的耳边片呼啸,电光火石之间,没等我的视力恢复,我已经头栽进水里。
那刹那我手往下伸,马上摸到了块石头,糟糕,太浅了!我刚意识到这点,脑袋已经磕到了什么上面,眼前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岭神树篇》完)
第季
第四卷 云顶天宫(上)
第章 新的消息
我昏迷了三天时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给人送到了医院里面,刚睁开眼睛的那刹那,我什么都记不起来,只觉得天旋地转,止不住的恶心和头晕。
两天后,这种情况才点点好转起来,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全部丧失,无论我想说什么,我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怪叫。
我以为自己的脑子摔坏了,影响了语言的神经,非常害怕,不过医生告诉我,这只是剧烈脑震荡的后遗症,叫我不要担心。
我像哑巴样用手势和别人交流,直到第四天,我才能勉强开口去问医生,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他告诉我,这里西安市碑林区的红十字会医院,我是几个武警带回来了,具体怎么发现我的,他也说不清楚,只说我全身大概断了十二根骨头,应该是从高处坠崖导致的。
我胸口和左手打着石膏,但是不知道自己伤得重,听他说,才知道自己命大。我又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出院,他对我笑笑,说没十天半个月,连床都下不了。
当天晚上,送我过来的武警听说我能说话了,带了水果篮过来看我,我又问了他问医生同样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只说有几个村民在蓝田的条溪边找到了我,我是给放在个竹筏上,身上的伤口已经简单处理过了,医生说道,要不是这些处理,我早就死了。
我觉得奇怪,我最后的记忆是落进水里的那刹那,按道理最也是应该给冲到河摊上,怎么给放到竹筏上去了,二来,蓝田那里离夹子沟那带有七八十里路呢,难道,我们在地下河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