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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自古华山根柱,你往上爬总不会爬到其他地方去。

    我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就招呼他们先过了这段再说。和凉师爷起的还有个胖老板,此人大有可能在我们上面,要是给他先到了顶上,就麻烦了。要是埋伏起来,我们三个说不定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老痒说:“说得有道理,你等下,我打发照明弹,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说着拿出信号枪,对着上方,笔直地开了枪。

    信号弹飞到顶端,并没有撞到头,我心里咯噔了声,这种子弹最起码能打到二百米的高度,难不成还有二百米要爬,呵呵,那真是要命了。

    信号弹烧了起来,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远的地方,枝桠又稀松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设计,而且从下面看上去,二百米的范围也不是无法目极,我还是可以看到些东西的,虽然无法说出那是什么。

    信号弹落下来,老痒注视了段时间,说道:“看样子那胖广东老板没埋伏在上面,说不定就泰叔个人活着进到这里来了,毕竟外面那棺材阵不是那么好……哎,那些是啥东西?”

    信号弹落到离我们还有六十几米的时候,我们看到那段的青铜树干上,有不少凸起的东西。仔细看,我就觉得后脑麻,冷汗直冒到了脚底,整个足有十米的段距离,青铜树干上,附满了张又张的脸,不!应该说是那种诡异的面具。

    第二十七章 凌空

    信号弹坠落下来,划过这段区域,这些脸动了起来,纷纷避开灼热的光球,看上去,就像只又只长着人脸的甲虫。

    这些应该就是凉师爷口中所说的螭蛊的正身,古人将它们养在特殊的面具里,竟然繁衍了下来,刚才我还半信半疑,想不到这么快就碰上了,还是这么大群。

    脸依附在沟壑横生的青铜树上,给流动的光线照射,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忧郁,或狰狞,或阴笑,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的景象,看得我寒毛直竖。

    凉师爷说起来慷慨,见到真东西也不行了,颤抖着对我说道:“两……两位小哥,这些都是活的,那些螭蛊在面具底下附着呢,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别慌,”老痒说道,“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我们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上去,它们不敢碰我们。”

    我摇了摇头:“别绝对化,信号弹的温度和亮度非常高,它们当然怕,火把就不样,你别忘了刚才那些猴子,碰到信号弹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吓它们,它们只不过是后退下而已,我估计你打着火把上去,不但通不过,还会给包围起来,到时候要脱身就难了。”

    “那你说怎么办?”老痒问我道,“你是不是有啥主意了?”

    我说道:“现成的主意我没有,只是个初步的想法,不知道成不成。”

    老痒不耐烦道:“我知道你鬼主意,那你快说。”

    我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岩壁,说道:“直接这么上去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像凉师爷说的,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能爬到我们脸上来。硬闯肯定会有牺牲,我们不如绕过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荡到对面的岩壁上去,上面这么窟窿,也不难爬,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下。”

    老痒看了看我指的方向,叫道:“这……么远?荡过去?”

    我点点头,比画了下:“我脑子就这么个想法,我们不是还有绳子吗?你拿出来看看够不够长,如果这招不行,我看只有下去,下次带只喷火器过来。”

    老痒拿下盘在腰间的绳子,这是从泰叔身上扒下来的装备之,上面有u.aa标签。世界上最好的登山绳,特种部队都用这个,看样子他们也挺舍得花钱买装备。

    我早在去鲁王宫之前,曾经帮三叔采购过装备,查了大量的资料。所以我知道这种绳子,如果直径在十毫米以上,几乎可以承受三吨的冲击力(就是突然坠下)。支持我们三个人的重量,绰绰有余……

    强度足够,只是不知道长度够不够,老痒将它垂下树去,目测了下,不由叫了声糟糕,绳子总长只有十几米,要到达对面,还差很长截。

    “怎么办?”他问我,“就算把我们的皮带接起来也不够。”

    我捏了捏绳子,发现这是十六厘米的双股绳,不由灵机动,说道:“没事。咱们把这绳子的两股拆了,连成条,就够了。”

    “小吴哥,行不行啊?这绳子这么细,不会断吧?”凉师爷问道,“你看,这简直比米面还细,您可别乱来啊。”

    “国外登山杂志上是这么说的,总不会骗我们。”

    我将绳子外面的单织外网层撸起来,抽出条非常细的尼龙绳,自己也咽了口唾沫,真他娘的太细了,按照常识来说,这么细的绳子肯定没办法承受我们的重量,不过国外的资料上确实是这么说的,八毫米直径的这种加强尼龙纤维,已经可以用来做登山的副绳,只要不发生大强度的坠落,是不会轻易断的。当然,使用这种绳子有定的危险性,所以般都是两条起用,我们只有条,还要请上帝保佑。

    还是相信高科技吧,我想到,总不会这么倒霉。

    我将接好的绳子递给老痒,他从背包里拿出只水壶,用种水手结绑好,用来当作重物体,用力甩向对面,失败了好几次后,终于绕住了对面的根石笋,拉,绳子绷紧,固定得非常结实。

    “行了,”老痒说道,“他妈的总算搞定了,老吴,这绳子不去说它,对面这些石头靠不靠得住?”

    “我不知道。”我说道,边想着如果石头靠不住会怎么样,我大概会给荡回到青铜树这边,运气好点撞到树干上,撞个半死,运气不好就直接给树上的枝桠插成筛子。

    绳子的这边也给绑在根青铜枝桠上,老痒打了个比较特殊的结,好让我们过去的时候,可以在对面将这个结解开。这个结非常复杂,看得我眼花缭乱,我问他哪里学来的这种本事,他说是牢里。

    切准备就绪,我最后扯了扯绳子,确认两边都已经结实了,就招呼他们开爬,结果他们两个人都没动,我看了他们眼,发现他们正用种打死也不第个爬的眼神看着我,显然第个上这么细的绳子,需要非常大的勇气。我又叫了两声,两个人都摇了摇头,我只好暗骂声,硬着头皮自己先上去。

    上去之前,我将身上的拍子撩和背包分别转交给老痒和凉师爷,尽量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