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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么大,有点邪,咱们看的时候小心点,尽量别去碰它。”

    老痒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举起火把,向青铜巨树的根部走去。

    青铜树是比较稀少的文物,我记忆里除了三星堆里出土过之外,其他地方好像没有,我也是从纪录片中稍微了解了下,考古界对此成因并没有定论,说法很。

    贴近去看,可以发现青铜树的表面并不光滑,上面刻满了双身蛇的图腾,象征着青铜器的神性。

    凉师爷看了半天,对我说道:“这么大家伙,估计是个祭器,商周左右的东西,具体在祭祀的时候干什么用,太古老了,超出我的见识了。”

    这和来之前老头子给我说的很接近,不过商周左右,商就是六百年,周五百二十二年,加起来就千百年了,左右下,加上个夏四百年,几乎占了整个中国有记载历史的半,这个判断等于没说。

    我问他能不能精确点,能不能看出,到底是商周哪段?

    凉师爷摊了摊手说没办法:“这东西肉眼看不出来,在下只能给你猜。你看锈色偏黑灰,可能是锡青铜、铅锡青铜和铅青铜中的种,西周的可能性最大,大概能有个五成。另五成我就说不出来了,你也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我知道这些已经不错了,再往深里讲在下只能瞎掰。”

    做古董这行在朝代上有条分界线,大量的古董都是宋以后出的,唐以前的东西少,商周是干脆就几乎没有,业内对于这种东西的认识不,凉师爷的确算是不错了,比我强了。

    我听他说了这么,仍然没什么概念,问道:“那就按照西周,您能不能给判断下,西周的青铜工艺水平,理论上能不能铸出这种东西来?”

    凉师爷说:“这问题我回答不了,我只知道那时候青铜器要先做陶范(陶制的模具),理论上说只要能做出陶范来,就有可能铸出成品,不过这东西太大了,恐怕用传统工艺是做不出来的。”

    老痒问他道:“师爷,你说这东西会不会是什么史前文明的遗迹,我在报纸看到了,有些几亿年前的煤矿里还挖到铁钉呢,这东西这么大,那时候的‘人’估计做不出来吧?”

    凉师爷摇了摇头:“两位小太爷,这我还真觉得不定,公元前1000年到公元元年左右历史上叫奇迹时代,很不可能的东西都是那时候建造出来的,像长城、金字塔、秦始皇陵、巴比塔,你要说这根青铜树不可能铸出来,那也很难说,毕竟那时候咱们老祖宗已经会铸青铜器了,皇帝声令下,下面人蒙头苦干,用个几十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凉师爷说的有点道理,不过当时冶金业低下,有这么的青铜可以利用吗?秦始皇收天下之兵才铸造了十二金人,这棵树,恐怕能铸上百个了,这么的青铜是哪里来的?

    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想起了另外件事。我们在偷听李琵琶说话的时候,听到他说过,这个古墓里的东西,比秦始皇陵还好,可我们路下来,也没看见什么好东西,这里也到头了,要说好处就是这棵铜树,可我们又不是收破烂的。

    虽说这树也够千个收破烂的忙活辈子了……

    他的《河木集》上定写了什么东西,能够吸引他到这里来,他这种人宝贝见了,能让他说那种话的,这东西肯定非同小可,可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在这里的什么地方呢?

    照理,这里应该是整个古墓,或者神迹的中心了,要有好东西,也应该在这附近,可是除了这棵树,这里肯定没有任何东西是李琵琶这种人看得上眼的……等等……树?

    我想着,忽然灵光闪,抬头看了看头顶,心道:会不会吸引他来的东西,是藏在了这棵青铜树的树上了?

    这种巨大的青铜树,对于古时候蛇国的先民来说,无意是极其浩大的工程,可以说是神迹,难保他们的王不会把自己的陵墓设在他们认为最靠近神的地方,那如果这的确是个古墓的话,墓主人的棺椁也应该在青铜树上,所有的明器也应该在这上面。

    我把我的想法和其他两个人说,他们都觉得有道理,我问他们,那既然这样,要不要爬上去看看?

    老痒当然是同意的,说道:“都到这份上了,爬几步有啥大不了的,这上面这么棍儿,和爬楼梯似的,不用使大力气的。”

    我也不介意爬上段,只是凉师爷刚刚给火烤了,又体力透支,再让他上树,恐怕他这条小命就交待了,要是瘫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我们还得照顾他,实在没这个闲力气。

    我转过头去,想对他说要不在下面等我们,我们两个上去就行了,却看见凉师爷用力揉了揉脸,然后拍我:“没事,最后关,怎么也要去看看!”

    我看他眼神坚决,知道是劝不动,无须做无用的尝试,于是将背包扎紧,举起火把,对老痒说:“那咱们就继续。”

    老痒带上包里的手套,当下第个踩着铜树上的枝桠,开始攀爬,我和凉师爷也学他的样子,跟在后面,跟着他落脚的顺序路向上。

    上面的枝桠不紧不密,爬起来相当顺手,老痒边爬,边提醒我们注意下步的动作,不要大意踩空了。

    贴着青铜的树壁,我看得加清楚。这些伸展出来的树枝都是与这根躯干同时铸出来的,接口处完美无瑕,没有丝锻痕。不过,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上面的双身蛇之间的缝隙很深,似乎直刻到躯干的深处,我都看不到雕刻沟里面有什么。

    因为太过在意动作,我们很快汗流浃背,气喘如牛。我向下望去,发现看不到底上的坑,只能看到门边上的火坛微弱的光芒,这么点高度,看上去却是无底的深渊。

    爬了会儿,凉师爷就体力不支,我招呼老痒停了下来,打了个手势让他别急,让凉师爷休息下。

    凉师爷如获大赦,下子就蹲了下来,他累得够戗,汗都是淡的,脚颤颤悠悠,几乎都不稳,我坐在枝桠上,双脚荡在半空也很不踏实,根本没办法很好地休息。

    老痒看我们太紧张了,把干粮丢给我们,让我们嘴巴里嚼着,对我们说道:“你们这个样子可不行啊,这上面还有百来米呢,就这个体力,没准我们得在树上过夜,要不,老吴你给咱们讲个荤段子放松下?”

    我累得都不想说话,骂道:“去,你就不累?你看你小腿哆嗦的,要说荤段子自己说,老子没这个力气。”

    老痒咬了口玉米饼子,说道:“我讲就我讲,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