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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到了下咳嗽声。

    接着,便是个人的声音道:“怎么办?开不开棺材?”

    另个声音,听来十分为难:“三省说暂时不要动这里的东西,我们还是听他的吧。”

    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我便怔了怔,第个讲话的人竟然是闷油瓶,第二个讲话的却听不出来。而且他们还提到了三叔,怎么,难道三叔在这个地方?

    而令我惊讶的还在后面,我立时又听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那人道:“吴三省现在还在睡觉呢,我们只是打开看下,又有什么关系,我在小张这边。”

    我不是十分听得懂他们的对话,但那第三个人,毫无疑问是个女人。

    他们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听起来,好像是闷油瓶想开个棺材,而另个人因为三叔的警告而犹豫不决,这个时候有个女人出来支持了闷油瓶,我当下觉得头雾水,怎么,闷油瓶已经找到了三叔了吗?

    我面想着,面趴到门缝里,想看看里面说话的是谁,可惜门缝里所能看到的范围有限,我只看到个女人的背面,穿着和我样颜色的潜水服,身材很娇小,梳着条大辫子。

    这时,我听到了第四个声音说道:“齐羽怎么办?这小子也真能耍,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我们就将他丢在这里吗?”

    我听得他这样说,不禁陡地呆,齐羽,好像也是三叔的笔记里面,写在前面的名单里的人之,难怪有点熟悉,等等,不对。

    我忽然感觉到非常的不自在。齐羽。这个名字不是熟悉这么简单,好像经常听到,我心里有种很特别的感觉。

    这个时候,门缝里的那个女人移了步,让出了个空间,我看到闷油瓶子正在只黑色的棺材边上,手里拿着撬杆子,犹豫着什么,然后另个女人走进了我的视野。我看到她的脸,惊讶得几乎将手里的火把掉落到了地上。

    这人,不是文锦吗?老天,怎么回事?我虽然没见过她的真人,但是三叔有很她的照片,过年看老照片的时候,我经常能看到,所以眼就认了出来,绝对没错。

    我心里的疑惑到了极点,几乎就想推门进去,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个陌生的男声说:“这座海底墓这么大,我们想要找到他谈何容易,我看还是算了,我们沿路刻下记号,他看到了自然会跟过来。小张,你不如动手吧。”

    闷油瓶点点头,举起撬杠,就要下手,这个时候,突然从左边的配室里,传来了阵轰鸣的水声,把我吓了跳。

    后殿里的人全部都转过头,那个男人问道:“什么声音,好像是从隔壁传来的!”

    “走!去看看!”闷油瓶放下撬杆,向门口跑来,我看不对,忙个转身,躲进了右边的配室里,将火把放在地上踩灭,几乎是同时我就看到行人跑出了后殿,冲进边的玉门,接着就有个女人惊叫道:“快看,这里有个水池!”

    我躲在门后,心里极度诧异,刚才的情形,不就是张起灵为我描述的,他们在三叔睡着之后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怎么好像亲身经历样,难道这是幻觉吗?还是干脆已经疯了?

    四周重新归于黑暗,我深呼吸了几口,想去重新点燃火把,这个时候,又有个人举着火折子出现在了视野里。那人从甬道上的天桥处走了下来,偷偷地躲到了左配室玉门的后面,往里面看了看,我稍微看,就发现那是年轻时候的三叔,他好像非常懊恼,眉头皱得很紧。

    过了会儿,张起灵他们的声音逐渐变得远去,应该正在走入池里的盘旋楼梯。三叔吹熄了火折子,闪进了玉门内,我看得心惊肉跳,当下不管自己在幻觉还是做梦了,忙跟了上去,才贴上左配室的门,想偷偷往里看看,忽然眼前闪,三叔突然又从门里走了出来,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轻声说道:“原来是你跟着我!”说完突然手紧,死死扣住了我的喉管。

    情急之间,我想大叫:“三叔!我是你侄子啊!”可是怎么也叫不出口,只好拼命去掰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指掰开。

    掰着掰着,我忽然听到有个声音说道:“老吴,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打了个激灵,突然眼前黑,发现周围的东西突然都消失了,眼前朦胧中,老痒正在摇我。

    原来是个梦啊,我苦笑了声,摸着自己的脖子坐起来,转头看,发现自己正躺在个石滩上,边上是个水潭,瀑布的轰鸣声还是非常的响亮,但是我却看不到瀑布的位置,石滩上点着篝火。老痒正扶着我问我有没有事。

    我摆手说没事情,然后用力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心里非常奇怪,自己怎么会做了个这么奇怪的梦,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老痒把水壶递给我,我喝了口水,看了看四周,嘶哑着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了?”

    老痒说道:“这里是瀑布下的水潭边缘,那瀑布就在那里,你刚才掉进水里的时候摔昏过去了,老子死死拽着你你才没给瀑布底下的乱流卷到水下去,你可真得谢谢我,我现在吃奶的力气都没了。”

    我骂了声,尝试着起来,发现自己并没什么大碍,困难地走了几步,环顾四周。篝火的光照开去,我们待的石滩不大,呈现个月牙形,边的黑色水潭面积巨大,洞顶无数像腿粗的钟乳垂入水面,形成各种形状的石柱子,而水塘的四周有几个溶洞,大如象穴,小如鼠道,个个深不见底,有的在水位上,有的在下,地下河水从里面注入流出,是个典型的喀斯特溶洞地下湖。

    我知道这种地理环境,般是在第四季冰川时期形成,要经过万年的逐渐扩张贯通才能达到眼前的规模,这些岩洞的历史已经远长过人类的历史了,没想到天门山内,还有这样的地方。

    浅滩上,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很搁浅的树枝和杂物,老痒已经拖上来晾干,那堆篝火就是用这些东西烧起来的。水潭寒气逼人,如果没有这团篝火,恐怕我已经冻毙了。

    我想起泰叔他们,问老痒道:“其他几个人情况怎么样了?”

    老痒道:“那几个龟儿子恐怕没我们这么走运,下水的时候就没看到他们,不知道有没有跳下来,我想要是他们跟我们样,那不是给冲到其他地方去了,就是已经淹死了。”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的情况也不是很好,装备全没了,也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走,你看这里分支岔路很,这种洞又是出名的复杂,像迷宫样,走起来非常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