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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只是,他们的公司进到海斗里,实在不像是去救人这么简单,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三叔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人现在到底在哪里?这些隐藏的秘密,不知道何时才能浮出西沙蔚蓝宁静的海面。

    长话短说,我们乘坐琼沙轮回到大陆,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现实中的生活总是出奇的顺利,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

    长时间的高强度活动使我筋疲力尽,接下来的时间我蒙头睡觉,每天只起来次,都是饿醒的,随便从冰箱里拿了点东西吃下去又躺下。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两个星期时间。有朋友以为我死在家里了,过来找我,我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休息够了。

    睡得太,浑身难受,我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切正常,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部分,老板不在,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遍,知道不知道三叔的下落,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铺子里,他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伙计迟疑了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打过去看看?”

    我呆了下,心里觉得奇怪的,我各方面的点头朋友很,但是能想到去三叔那边找我的,倒也数不出几个来,想了下,问他:“那人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和你差不,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看上去不中不洋,不伦不类的。”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几句话,心说到底是谁啊,想着忽然心里跳,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是不太利索?”

    “对,对,对……,那家伙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

    我心里乐,已经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随即打了过去。不会儿电话便接通了,里面传来了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笑,说道:“我操你的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大叫:“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听——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心里发酸,直想掉眼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几年点音信也不给我,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电话对面那个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同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起干,有段时间好得几乎像个人,他家里比较穷,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忽悠人,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日子过的倒也逍遥自在。

    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跟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张嘴忽悠来忽悠去,把自己忽悠成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可是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搬了家,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着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还拿着爷爷的宝贝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只是没想到,这掉脑袋的事情,他竟然也敢付诸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手机发烫还不过瘾,我说得兴起,对他说道:“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份,傍晚时分不到,那小子就来了,我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

    我们二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了,脑子犯混,就说起了他当年犯事的事儿,打着饱嗝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老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话出我就后悔了,心说我提这事情干什么,等下勾起他的伤心事情,我还不好圆场子。

    没想到他听我问,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我倒出来的东西,嘿嘿,邪门得很,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知道。”

    我看他看不起我,大怒:“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西。”

    老痒看我本正经的,笑道:“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他就要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画了个奇怪的形状,“你——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棵树,又像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了三年窑子,画画点也没长进,你画的这个叫啥?整个棒槌!”

    老痒说道:“你——你——你就凑合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仔细看了下,实在是画得不知所云,对他说:“鬼知道你画的是什么,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得和树叉似的,这画太次,我看不出来!”

    老痒得意地笑,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是树叉,手腕粗细的青铜树叉!?”

    我听“哟喝”,这家伙原来还倒了个青铜器出来,这真是不要命了,给他判了个三年还真是算已经赚了,对他道:“这东西得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个葱爆芋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