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

      盗墓笔记(18全+贺岁+后记) 作者:南派三叔

    树就奔了过去,寻思着怎么着它也不会爬树吧,突然脚下绊,他个狗吃屎,整张脸磕在树墩上,顿时鼻子嘴巴里全是血。

    老三狠狠巴掌拍在地上,心里那个气啊,妈的怎么就这么背。

    这时候听到后面风声响起,知道阎王爷来点名了,心横,死就死吧,索性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没成想,那具血尸好像没看到他样,竟然从他身上踩了过去,那血淋淋的脚板马上在他背后印下个印子,这血尸出奇的重,脚下去,老三就觉得嗓子甜,只觉胆汁都像被踩吐了出来,而且背上那被踩过地方马上阵奇痒,眼前马上朦胧起来,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可能中毒了,而且毒性还非常的猛烈,恍惚间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他二哥的那只手里好像还握着什么东西。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仔细看,原来是块古帛片。他心想,自家二哥拼了命都要带出来的东西,肯定不是寻常东西,现在又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好歹得把东西收好,万我真的死了,他们找到我的尸体,也能从我身上找得着,那二哥的这只手也不算白断了,我也不至于白死。他边这么想着,边艰难地爬过去,用力掰开二哥紧握的手,把那帛片从掌心里拿出来,塞进了自己袖子里。

    这个时候他的耳朵也开始蜂鸣了,眼睛就像蒙了层纱样,手脚都开始凉起来。按他以往的经验,现在他裤裆里肯定大小便大堆,中尸毒的人都死得很难看,他现在最希望的是不要给隔壁村的二丫头看见自己这个样子。

    他就这么混混着胡想,脑子已经不怎么听他使唤了,这时候他又开始隐隐约约地听到他在盗洞口听到的那种咯咯怪声。

    老三隐约觉得丝不对,刚才和血尸搏斗了这么些时候,也没听它叫过声,现在怎么又叫起来了?难道刚才的那只并不是血尸?那刚才看到的又是什么东西呢?可惜这个时候他已经基本无法思考了,他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看了下,只见张巨大的怪脸正俯下身子看着他,两只没有瞳孔的眼睛里空荡荡地毫无生气。

    第二章 五十年后

    50年后,杭州西泠印社,我的思绪被个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我爷爷的笔记,打量了下对方。

    “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看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我做这行挺有天分的,也就敷衍他:“收,不过价钱收不高。”意思是,你没好东西就滚吧,别耽误大爷看书。

    做我们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平日里清闲惯了,最讨厌伺候那些知半解的客人,演变到后来,只要看到那些过路客,就直接放哀乐赶人。不过最近空闲的也有点过分了,眼看旺季快过了,也不见什么好东西进来,所以也有点耐不住。

    “那我想打听下,这里有没有战国帛书的拓本?就是50年前,长沙那几个土夫子盗出来,又被美国人骗走的那篇?”那人边看着我柜台里的藏品,边问。

    “你都说被美国人骗走了,哪里还有。”我听就火了,“找拓本当然是去市场里淘,哪有指定了本去找的,怎么可能找得到?”

    他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你有门路,我是老痒介绍来的。”

    我警惕起来,心里惊,老痒不是前年就进号子里,怎么,把我供出来了?心里急,背上冷汗就出来了,“哪……哪个老痒,我不认识。”

    “我懂我懂,”他呵呵笑,从怀里掏只手表,“你看,老痒说你看这个就明白了。”

    那手表是老痒当年在东北的时候他初恋情人送给他的,他把这表当命样,喝醉了就拿出这表边看边“鹃啊,丽啊”的叫,我问他你那老娘们到底叫什么,他想半天,竟然哭出来,说我他娘的给忘了。这老痒肯把这表给这个人,说明这人确实有些来头。

    可我怎么打量这人都觉得面目可憎,但人家找上门来了,还是爽快点说话好,于是直接抬手:“那就算你是老痒的朋友,找我什么事情?”

    他咧嘴笑,露出颗大金牙:“我个朋友在山西带回点东西,想让你给我看看,那是不是真东西。”

    “看你口京腔的,你北京的大土靶子到南方来找我咨询,太抬举我了吧,北京少好手,恐怕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他嘿嘿笑:“都说南方人精明,果然不假,看你年纪不大,倒也看得很通透,说实话,我这次来,确实不是找您,我想见见你家里老太爷。”

    我的脸色下就变了:“找我爷爷,你什么居心?”

    “你老太爷当年在长沙镖子岭盗出战国帛书以后,是否留有两份拓本?我朋友只想知道,与我们手上这卷是否样?”

    他话没说完,我对着边上打瞌睡的伙计吼道:“王盟,送客!”

    那金牙老头急了:“怎么遭说着说着就要赶人呢?”

    “你说的是不错,可惜你来太晚了,我老爷子去年已经西游,你要找他,回去割脉吧!”我心道:“当年那事情,连中央都惊动了,那是大事情,哪能给你把旧帐翻出来,我家里还能有好吗?”

    “我说你个小孙子,说话就怎么不中听呢。”大金牙老头脸贼笑,“老爷子不在了也不打紧,我也没说怎么着啊,好歹,你也看看我带来的东西,你也卖卖老痒的面子不是?”

    我看了他眼,这皮笑肉不笑的,看样子不看他眼他还真不肯走,心说就当卖老痒个面子,他出来的时候也不用被他埋怨,于是点头:“看看就看看,是不是我可不敢说。”

    其实这战国帛书有20卷,每卷各不相同,我爷爷当时拓下来的那篇只是其中很短的部分,但是又极其重要,现在也就是我有几份拓本当压箱底的宝贝,世面上有钱也买不到,只见那金牙老头从怀里掏出张白纸,我看就来气,靠,还是个复印件。

    “那是啊,那宝贝那能到处揣着跑啊,抖就碎。”他说,还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要不是我路子广,这东西早跑到国外去了,也算是为人民服务。”

    我呵呵笑:“看你那样子不就是个倒斗的吗,我看你是不敢出手,这是国宝,你脑袋不想要了!”

    句话被我揭穿,老头子脸就绿了,可他有求于我,还得忍着,说:“也不能这么说,每行都有每行的道道,想你老爷子当年在长沙做土夫子的时候,那也是威名远播……”

    我脸色肯定很难看,咬着牙:“你要再提我爷爷,我就不看了!”

    “好好,咱打住,你快给我瞅瞅,我也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