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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我的名字 作者:淘肉文
,这不丢人,因为珍视生命而落泪,永远都不会丢人。”
安敖也不说话,两人分开点之后他就直盯着我看,然后侧头靠上来。
我没有躲开,眼睁睁的看他吻上来,他的吻带着珍惜,浅尝即止,眼睛眨了眨:“王佳,你……”
我直看着他不搭腔,他只好咬牙道:“你真的喜欢肖潇吗?”
我心里就是咯噔下,慌乱起来,哑声道:“我……”
安敖突然笑了:“你骗骗吧。”
“不喜欢。”我凝视着安敖,“我喜欢你。”
安敖张了张嘴,调头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本正经的告诉我:“虽然是我叫你说的,但象这种谎话,不能讲的那么逼真,有人会信。”
我抬手顺顺他的衣领,浅笑:“那你就把我的话忘了,回去洗个热水澡,被子盖好,不然中了风寒有你受的。”
我语中的,安敖第二天还真发了烧。
阿来因为在福建办差遇到点麻烦,据说短期之内是不会回来的,安敖本想叫zark跟他去住,但据说此人有极其严重的洁僻,从来不跟别人同居。
电话打到我这里,我便时心软,决定搬回去照顾安敖几天。
安敖从小到大没生过几次病,所以唯的那几次便来势凶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我们去医院挂了点滴,打了退烧针,安敖从头到尾病泱泱的点精神也没有,面白口干,双眼无神。
回家床上窝了天,居然又低烧起来,彼时正是半夜,我先打了电话叫zark来帮帮忙,自做主张的用冰酒跟蛋青调了个退烧的偏房喂他喝下。
他烧的迷迷糊糊的叫我:“佳佳……佳佳,我头晕……”
我心疼的要死,哄小孩似的拍着他的背,在他额上印了吻:“不晕,不晕,过会儿就好……”
他眯了眯眼:“佳佳,我眼睛酸。”
我摸着他的眉峰,柔柔的用唇去碰他的睫毛:“还酸么?”
他勾勾唇角:“我口干。”
我笑笑:“我给你倒去。”
安敖神色抑郁。
转身看见水杯就在桌上搁着,我便端起杯,含了小口,水是温热的,俯下身,手稍托了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高起来但稍稍后仰,另手环过他的肩头,稳住他的后背,我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完全吻合后,我用舌尖轻轻逗弄他齿后的舌,温水滴滴地从我的舌尖流到他的舌上,两滴后,他的舌头似乎动了下,很快就连吸带舔地把水给接过去咽了。
我心头大乱,躁动不已。
两人相对看看,全都意犹未尽,干脆把大杯水喂得精光,点没洒。
到后边几口,他简直成了接吻高手了,我刚贴上去,他就大力吸允,下就全给喝了,舌尖还越境过来看看还有没有的水,吓得我使劲盯着他看,他依然发着烧,泪眼朦胧的憔悴样,却有看不见的光亮从眼睛里喷薄出来。
“我……我去趟厕所。”找了个烂理由逃出房间,坐在客厅里,平复我乱跳的心和颤抖的手,门响,zark进来了,拿了盘吃的,拎着电脑包,腋下夹了本书,后面跟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穿得倒跟个花孔雀似的,画着烟熏妆,染的亚麻色头发,看就知道是个零号。
zark进来就说:“你怎么不点灯?” 我才发现屋里是黑的,刚才怎么没觉得? 忙说:“不知道。”那少年不出声地把灯开了。
我便指着他问zark:“这是谁啊?”
“他叫萧楠,阿来打牌欠了他屁股赌债,现在把房子让给他了,以后他跟安敖住。”zark轻描淡写得来了句,便走进房里去看安敖的情况,就听zark咦了声说:“不烧了,眼神还是贱兮兮的,啊……打人也挺痛的。你喂他吃伟哥了?”
我心虚的挠头:“那个,可能之前喂他喝的蛋青酒起作用了。”
zark点点头:“我们分两班,我来盯这夜,因为我睡了天,你明天早上来吧。”
我二话不说,魂不附体的走出公寓,还在的士上呢,就接到安敖的短信:你喜欢我吗?知道今天你有奇怪吗?
我委屈的看着荧幕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安敖:别推三阻四,就说出第想法,你喜欢我吗?
安敖:喜欢吗?!
安敖:坦率点!不要说谎!
安敖:王佳,如果你感到害怕,可以慢慢调和。但这个问题很重要,你必须面对。
安敖:佳佳,两个男人能相爱的可能性,比在路上被炸弹击中的几率还小,这就是为什么我常常会想,或许我真的是上天造来专门配给你的……
我贪婪的看着安敖的真心,苦涩的逼迫自己拼命忍住那种不要脸的爱,眼泪盈眶,转脖子,正看见老家的房子。
我上大学之后便不愿意在住在家里,可现在深深的负疚和痛苦却逼得我停下车,冲进了老父亲的房子。
半夜进去,还哭得惨兮兮的,老爸显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可我连要跟他说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抱着他断断续续的流泪。
“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这么难!?爸爸,我以为我辈子都不会这样的,既不会有心跳的感觉,也没有整晚睡不着的事,爸爸,你知道那有累人吗,我只想找个喜欢我的人,只要不伤我的心,过平凡的生活就行……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我好恨自己,我想到这样的自己就寒心,寒心死了!!心脏,如果心脏变硬邦邦的就好了。”
福建的麻烦(上)
大哭了场,惹得老爸阵穷担心,以为我跟女朋友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后来还特特的去找肖潇了解情况,那时候亏肖潇帮我圆谎……不过那是后话,当天我面临的窘境是必须顶着对金鱼眼去见安敖。
进去公寓的时候zark不在,安敖正和那个亚麻头发的小孩掐在起打牌,他两都是自来熟,粘乎的有点让人遐想,安敖看见我的金鱼眼,神色慌,起来道:“出什么事了,怎么不回我短信啊?”
我装作不在意:“什么啊?你发了什么短信?我手机欠费停机了。”
安敖脸想把我杀了的蠢样子,起来把亚麻头的肩膀搂:“小楠我们走,会我要是突然死了,就把我的头割下来扔在他家大门口。”
我不知道他究竟从我的表情里读懂了少,只哀道:“安敖,你不能出去。你的病还没好,不能吹风的——”
安敖扶着门,回头冲我阴阳怪气的说:“佳佳,你脾气这么变态,能像我这样宠你的,很难再找到了。”
门气乎乎的合上,我若有所思的垂头在客厅里坐着,桌子上放着安敖常戴的块劳力士,金光闪闪气势逼人,果然物似其主。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