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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疯狂游戏(真人) 作者:楚云暮

    车已离,开往张家界的kl147号列车已离。”

    走了么,我也该走了。

    我慢慢地望前走,身后却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叫声:“张祁!”

    我呆了怔了傻了,不可置信地回过来,张大嘴巴,见鬼似地看着在我眼前气喘吁吁的萧峰!

    他不是走了么?

    他不是已经离开我了么?!

    他把手上的行李丢,紧紧地把我抱住,在这大庭广众!

    “阿祁!我不走了,不走了——”他灼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窝,我阵眩晕,几乎要不住脚!

    周围人依然行色匆匆,没人会注意到看来只是离情依依的我们。

    我却知道,叫萧峰放下切顾忌这么做,其实比登天还难。

    “为什么……不走?”

    “我觉得我走,只怕误会会越来越深——阿祁,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他低切的耳语,让我兴奋莫名,“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你的样子,你的身体,你在床上放荡的——”

    “闭嘴!”我皮再厚也受不了他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烧成片。我瞪他:“你妈的胡说什么!你就这样跑出来那些人没怀疑?”

    他笑:“管他的,老子还怕他们!”

    我撑不住也笑了,这是我平日最喜欢说的句话。我觉得我爱的萧峰又回来了。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弯腰提起地上的手提袋。

    我诧异:“去哪?”他似笑非笑:“我们私奔吧。”

    我怔了下。

    “我们去个没有人认识我们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顾忌好好的玩几天。”

    “现……现在?”

    他点头:“现在。”

    这个疯子!我想骂他想踢他,可结果我竟象被鬼附身了样,就这样身无长物地跟他上了下班通往江西婺原的火车。

    第 21 章

    刚洗完澡的萧峰,拨弄着满头的水珠走进门来的时候,我正跟我妈挂电话解释突如其来的失踪。

    “怎么样了?”他坐在床边,拍拍我的肩,我把手机丢:“能怎样?被她念了个死去活来,还好已经百炼成钢随她说去。”

    转车到婺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们就在离婺原县城最近的个景点李坑的民宿里住宿,晚上15,自然别想有什么好的住宿条件,我在走进这个木制的简陋房屋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手动式的11寸黑白电视时那叫个错愕。

    我干脆起身把只能收到个台的电视给关了,半埋怨地看他:“为什么选择住这里啊。”

    “这里不好?”他老神在在。

    “好,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独立浴室没有空调好什么好!”

    “有我们单独住的房间就好了嘛。”他坏坏地笑,把扑到我身上。

    我手忙脚乱地躲开:“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吗!”

    “阿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周围的那些人与事——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他突然正色说道,“我从小就受够没权没势的苦,处处低人等。特别是我们这种人,若没有足以自保的地位,根本没有圆满的可能——你知道吗?我做这么,只是希望我们有个长久的未来!”

    我时忘记挣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选择我无法理解,我和他的过去就象是两条平行线,毫无相交。

    “我会给你个没有尔虞我诈的萧峰,但不是现在——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你懂吗?”

    我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声叹息。

    我要为他忍耐,为他藏起自己的真性情。是这个意思么?

    “说这个干吗?”我笑了下,“难得出来放松下,别又没意思。”

    萧峰怔,也笑了:“你说的对,是要好好放松——”未竟的话语消失在我和他的唇齿之间。

    我笑骂地挣开:“你小子脑子里除了这档子破事还有什么哪?”

    他用上蛮劲,用力捏住我的肩头,象是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去。

    “你发什么狠啊?”我吃痛,这小子吗的练九阴白骨爪了是不是?

    他变本加厉,搭住我的腿就往肩膀上抬,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要害也被他掌握住,我微惊,刚才的好心情下子都没了,瞪眼睛直叫:“萧峰你妈的抽风了是不?!”

    他红着眼睛,置若罔闻,捏着我的腰就骂:“抬高点!我要操你!”我的脑子轰的下炸开了,羞耻感让我掌扇到他的脸上,他居然就这样让我扇,然后阴沉着脸低下头吻我,两个人纠缠成种极其淫荡的姿势,他下下地吻我,从凶暴到缠绵,不管其间我怎样的踢打。“阿祁,阿祁。”他低叫:“你要是只听我的话该好?你要是别那么有个性该好——我就不会那么痛苦——这辈子妈的我是真载你手里了!”

    我心里荡,萧峰,我又何尝不是?!我张祁在乎过谁?!除了你我在乎过谁?!

    说无益了,他点燃我所有的欲望之火,下半身撕裂般的痛甚至成为绝佳的催情剂,我大声地呻吟着他的名字,揉碎他加狂乱的喘息,快感焚身!

    他迅猛地挺进,手绕到我的腰下用力地顶起,我自虐地配合,直到我整个下体都屈辱地暴露,怒张的昂扬居然近在眼前,整个身体象被硬生生地折成两半!

    这他妈的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种姿势都要黄,我受不了大叫声,不由自主地退缩。他死命扣住我跨骨,痉挛似的剧烈抽插,脆弱的木板床发出崩溃的叽呀声。我突如其来地憎恨,恨他把我折腾成这样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异类!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若不是萧峰,我何以这样下贱!

    可我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萧峰的眼神,恐怖地象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久,我已经浑身无力,散架般的疼,昏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萧禽兽居然又把我摇醒,凶巴巴地吼了句话:

    “张祁,我辈子不放开你——你妈的只能招我个!”

    道热流若有似无地从眼角溢出,我偏过头去,算了,老子认命。就这么载了!

    “滚吧你!我除了你还招过谁?!”

    第二天,萧峰倒是神清气爽,大早还特矫情地帮我们住屋的主人劈了大垛的柴火,看的我眼都直了,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干的来!把那男主人眼都笑没了,直夸萧峰厉害。吃饭的时候,是那家人和我们起吃,江西菜辣,我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咳嗽个不停。萧峰在我耳边咬了句:“这么没用?昨晚累惨了是不是?”

    我眼瞪,下子不咳了,操起桌上两筷子:“你再说次?”

    他立即不说话了,就是嬉嬉地笑,煞是碍眼。

    对面的老伯憨厚地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