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牙医 作者:阿彻

    笑。

    同时「咕噜」声，叶格晞感到有颗小小不明物随着反射性吞咽动作，就这样滑进了他的食道里。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他猛然回神，掩住嘴惊愕叫道。

    「放心，不是毒药就是了。嗯……老师身上好香。」倪珑像猫似的在暴露的苍白胸膛间嗅闻着，面上完全没有任何惭愧或心虚之色。

    「那我也去洗个澡好了，在这里乖乖等我，不要自己先乱来，知道吗？」

    「乱来」……什么？

    除了不敢置信还是不敢置信，叶格晞呆看倪珑起身径自走进浴室，不久，半透明的玻璃门内面便漫上了蒸腾雾气，水声隐隐传出。

    他……他真的就这样洗他的澡去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记得当年的倪珑安静不话，很爱看书，虽然不太合群，但却是个有礼貌又善良的孩子啊！

    十年真的可以让个人改变这么吗？除了长相没变以外，不论身高、体型，或是内在的性情，都完完全全不样了……

    水声持续响着。以他的直觉猜想，倪珑感觉就像是那种洗澡会洗上好段时间的人。想象那个人在里头的模样，叶格晞身体颤，胸腹间突然股燥热直窜上来，彷佛刚才吃下去的是团火苗。

    股未知的恐惧攫住了他，他立刻伏在桌边，手指用力按压喉部试图把刚才吃下的不明物吐出来，甚至把手指伸入嘴里去掏，但结果都是徒劳。

    那小小颗粒也许早已深入他的胃里，被消化液溶解吸收，遍及他的周身血液了吧。

    有瞬间，始终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逃跑念头突然壮大起来，压过了理智，盖去了所有包袱，声声催促着他若要远离这切荒谬，就只有趁现在。

    但最终，他还是撑着已经有点浮软的双腿走至床边，驼着背坐下，静静等待他的「恩客」出来。

    师生关系又如何？那毕竟都是十年前的事了。

    虽然倪珑仍口口声声喊他「老师」，但彼此都心知肚明，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因貌似柔弱女孩而常被欺负的乖巧学生，自己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满怀理想抱负，想要革教育腐化制度的热血教师。

    「买主」，以及被他看上的「货品」。如今他们的关系……就仅仅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从浴室走出的男人是未着寸缕的，漂亮的身体线条览无遗。偏瘦，却精实无丝赘肉，彷佛用白色大理石鬼斧雕成。

    他毫不遮掩，施然走至衣柜前取来件浴袍披上，也没把带子绑起，正面看起来仍跟没穿衣服样，径自转往大床这方而来。

    叶格晞仍坐在床边，但模样已和煮熟的虾子相去不远。整个蜷了起来，遍体通红，两只泛湿的眼直瞪着前方「春色」，怎么都无法移开。

    明明不是女体，但只消看眼，全身肌肤就好像被火灼烧过回，汗水涔涔而下。

    不，就算是再美艳的裸女，他看了也决计不会有这般反应——

    「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可以让老师减轻些痛苦，增加些快感的东西。因为老师毕竟是第次。」倪珑淡道，若有所思的端详他的脸色，「这东西吃少量的话，不至于会伤身或成瘾，以后我也不会再用。这样的回答，老师满意吗？」

    「你……你可以先跟我说……干嘛要用这种方式……」

    「我怕老师会拒绝啊。」

    「拒绝……？」叶格晞闻言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他踏进这幢饭店以来的第个笑容。「你放心好了……不论你要求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

    「呵。」倪珑在床前蹲下，平视那双已经有些抓不着焦距的眼。「这种话可不能随便说喔，老师。」

    他伸出手，去摸叶格晞额头，还没吃惊于那异常的高温，反倒是对方先大力弹跳了起来。

    「别……别碰我……」叶格晞像被电击器攻击到般，急急往床里缩去。

    汗流得凶，连眼角都有液体泌出，整张小脸浸在片汪洋中，身体剧烈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叶格晞此刻的模样，「狼狈」两字已完全不足以形容之。

    倪珑皱眉收回手，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这男人太会忍耐，现在才让他看出端倪。

    「奇怪，才吃了粒而已。」他还刻意减轻了剂量。看着全身皮肤潮红得诡异的男人，他微蹙眉喃道：「『体质』的关系吗？」

    他是见过有人吃了这药依旧无动于衷，但那通常是药物成瘾后所产生的抗性作用。才吃了颗就反应这么激烈的，他倒是第次遇见。

    为免叶格晞出现脱水情况，他倒来杯水要他喝下，却在要交到他手上时遇到激烈反抗，水洒了两人身。

    药性似乎仍在持续发作，前刻还能跟他平和对话的男人，现在已经是剑拔弩张，什么都听不进去。

    瘦弱的身子越缩越紧，双臂牢牢环住膝盖，像是要遮掩什么似的。

    倪珑言不发的起身，又去倒了杯水来，仰头喝了口，突然扳起叶格晞的脸迅速封住他唇，强行灌了进去。

    倪珑的力量远比外表所示的强大上许，叶格晞半挂在他手臂上发狂的挣扎踢打，竟撼动不了他分毫。

    双唇因急促喘息而无法合起，不断被强硬的口口哺水进来，有些沿嘴角溢出，有些流入了咽喉去，冰凉的感觉顺着食道在胸腹间泛开，稍稍抚平体内四处窜烧的火苗。

    感觉似乎舒服了些，叶格晞的反抗也稍微平缓下来。

    最后，箝制住他的男人把将空了的水杯丢开，顺着最后口水缠吻住他的唇舌。

    力道惊人的吸吮疼得叶格晞皱起眉，同时阵天旋地转，被压着向后倒入柔软床铺中。

    齿撞着了唇，隐隐的咸味立即化了开，也不知是吃着谁的血。

    衣带早在混乱中松落，叶格晞刻意屈起的四肢被迫延展开来，像曝露在沙滩上的海星。压着他那人的浴袍也褪到了肘部，正面赤裸相贴的肌肤带着沁凉温度，虽不想承认，但那样的确让全身燥热如焚的痛苦减轻不少。

    像是终于得到餍足，倪珑将舌从浮肿的唇间滑出，撑起了上身俯视横陈底下的美景。

    他舔去唇上殷红，眼里透着异色，目不转睛凝视男人身上最隐晦，此刻却被迫摊开任人观赏的某个地方。

    叶格晞不安的又挣动起来，随即双腕被抓住高举过头，牢牢压制在床上。

    「好惊人啊，老师。定很痛苦吧？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