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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这个人,他柏钧和的皇后,就该是眼前的样子。
将手放到柏钧和的掌心上,周围被付东楼惊艳的人群看得付东楼很不自在,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下自己的紧张,时又想不到词儿,开口只说了三个字:“下雪了。”
“是啊。”握住付东楼手,柏钧和的心终于安稳了,“这个冬天锦官城的雪特别,但这场是最特别的。”
“我刚刚就在想……”付东楼浅浅笑了下,“如果这雪再大点,大到这几步路走来就能覆住头发,那你我是否也算白首偕老了呢?”
漆黑的眸子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情,柏钧和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抱住了付东楼:“上穷碧落,下至黄泉,你我永不分离,又何须用白雪作伪。”
“大概是……发生了太事,现在想来恍如隔世。”回抱住柏钧和,付东楼将头轻轻枕在爱人的肩膀上,“我们真的要大婚了吧,嗯……拜堂?”
“真的,当然是真的,我也有些不敢相信,总算等到这天了。”柏钧和笑了。
眼看着帝后越来越黏糊,恨不得立刻就洞房了,司仪官赶忙大着胆子上前提醒时辰。柏钧和与付东楼闻言分开,彼此脸上皆有红云,稳了稳神携手走出了定国公府。
柏钧和付东楼两人起坐在辇车上,沿途围观的百姓大是第次见到这样的大场面,个个兴奋地胡乱叫喊着“大楚万岁”“皇帝万岁”“皇后千岁”之类的吉祥话,甚至还有几个喊出了“打回洛阳老家”的话,逗得付东楼不住发笑,都顾不上紧张了。
车辇行至丹凤门,付东楼的嫁妆先行进宫,柏钧和则与付东楼携手走上城楼,由司仪宣读立后诏书。洋洋洒洒的诏书长达千言,乃是柏钧和亲笔所写,将世间溢美之词全用上犹嫌不足。
付东楼听着诏书,小声对柏钧和说了句:“亏了不是要我跪在下边听着等接旨,否则天这么冷定要冻死了。”
柏钧和将手探到付东楼龙凤大礼服的袖口,探到付东楼温热的指尖,笑问了句:“本该是皇后听封的,但当年父卿也不是跪等父王的,我又怎能让你受委屈。”
话音刚落,恰巧诏书宣读完毕,丹凤门下响起山呼海啸的万岁之声,柏钧和只见付东楼粉嫩的唇瓣动了几下,却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待他想问时,付东楼已然别过头去不看他了。
紧密的礼仪程式没给柏钧和时间,二人随即进宫在立政殿向太后、皇太卿与隆德帝柏钧昊行礼,再来便是大宴群臣。
付东楼个男人,自是没有掀盖头这个环节,他与柏钧和在众人面前饮了交杯酒,皇宫的晚宴便正式开始了。
“那杯可是真酒,你不要紧吧?”知道付东楼不能喝,柏钧和有些紧张地看着媳妇。
付东楼笑,与柏钧和耳语道:“花院给我配了解酒药,出门的时候就吃了,说是妥不过去的喝小杯不会有事的。我想着,哪怕这辈子滴酒不沾,这杯交杯酒却是定要喝的,绝不能用水糊弄过去,不吉利。”
“没事就好,但凡不舒服定要说,别强撑着。”
“知道了,你放心。”
顾贤见他俩这样,咳了声,屈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有什么私房话回去说,现在就卿卿我我上了,未免太急了些吧。”
“就是,欺负哀家等都是孤家寡人的,故意让我们眼红是吧。”大喜的日子萧彤锦也不再端着架子,和顾贤唱和把帝后二人弄了个大红脸。
柏钧昊今日身体见好,趁着弟弟大喜的日子也拿上了兄长的派头,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这场大婚虽然时间紧了些,可排场不小,再加上你给曦瑜的这份殊荣,让为兄以后还怎么讨媳妇?”
抛开了皇位纷争,兄弟俩之间的关系反而简单了,仿佛回到了儿时,却无端了几分亲近。
柏钧和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向来是板了脸保持沉默,如今虽然不会冷下脸来但依旧是秉承了沉默是金说错的原则,只低头吃菜。倒是付东楼,羞窘至极非要说点什么来释放下,便道:“大婚程序这么繁琐,大家忙了天都累了啊,吃菜吃菜。”此言出,三个挑事的俱是忍俊不禁。好在主席在御阶之上与群臣有些距离,不然皇室在群臣中的形象当真是堪忧了……
好容易到了晚宴结束,帝后二人终于可以回寝宫洞房花烛了。天折腾下来就算是柏钧和亦是深感疲惫,是以两人沐浴衣的时候皆是由宫婢伺候的,话都懒得说句。
许是热水解乏,待上了床,两人都恢复了些精气神,付东楼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柏钧和便双手撑在他的颈侧,极有威势地用矫健的身姿笼罩了他。
“楼儿……”改为单手支撑,柏钧和的右手抚上了付东楼的唇,黑玛瑙似的眼眸仿佛汪不见底的深潭,迷恋*夹杂其间。
“楼儿……今日在丹凤门上,你说了什么?”
“我说……”付东楼张口结舌,脸红哼了声,“我说过好几次,你却没对我说过。”
柏钧和心中早有答案,他就是想听付东楼再说次而已。此时坤元宫大殿内连宫婢都退去了外室,厚重的红纱床帐构造了个与世隔绝的小空间,柏钧和全无尴尬害羞之情,自然而然地说道:“我爱你,此生,唯你。”
忽而觉得想哭,喉头紧,付东楼忍住眼眶的酸涩,将柏钧和的右手拉到自己的面颊上,轻轻贴了上去:“我在城楼上说的也是‘我爱你’,你说我当时要是大声喊出来,臣民会不会当我是疯子?”
“不会,他们会很羡慕很羡慕的……”柏钧和说着俯□,从付东楼的发丝开始细碎地吻着他挚爱的人,手掌探入雪白的里衣摩挲着柔韧嫩滑的胸膛。
“卓成……”缓缓闭上眼睛,滴温热的泪珠滑落到红罗枕上,浸出点深红。
“楼儿……”吻了下付东楼的下颌,柏钧和停下了动作笑得极坏,“楼儿,求我……”
“你……”想到当初说过不准柏钧和碰自己的话,付东楼怔了片刻。
“皇后求朕,朕必爱皇后欲死。”
“哈哈……”忍不住笑了出来,付东楼单手勾住柏钧和的下巴,蓝色的眸子透出抹坚定与高傲,“卓成,楼儿求你,占有我……”
黑眸中燃起滔天之火,柏钧和猛地吻上付东楼的唇,似是想将火焰传到付东楼身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