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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也犯不上将她几个兄弟都杀干净。她想当女皇也要看自己有没有武后的本事。她能凭借令狐纯在军中残存的威信弑君,但绝不可能凭此登基,怕是秦国公主也被人算计了。这招借刀杀人木炎当真是高明。”
付东楼听得云里雾里时转不过弯来,甩了甩头也不再去想,只问道:“那我们如今应当如何应对?”
顾贤沉吟片刻,凤眸微阖浅笑道:“我们哪知道北燕死了皇上这等大事,自然是该吃吃该睡睡。先把和儿的登基大典办了,而后再让你们俩大婚,双喜临门的大好事,传到前线没准将士们振奋,关中河西就全收复了也说不定。”
“父卿说的是,儿子与曦瑜的婚事拖得也太久了,改日子都改了两次了。”
柏钧和故意说这话就是为了哄顾贤放松下,果然顾贤听了笑骂柏钧和句:“瞧你这出息,楼儿还在这呢,你是真不怕让他看你这没脸没皮的样。”
柏钧和听着他爹数落他,笑笑不说话,黑亮亮的眼睛柔和地注视着付东楼。
付东楼脸上红晕泛起心下羞恼,对顾贤道:“父卿您是不知道,他私底下加没正行,您是该好好说说他了。”
“当着我的面跟父卿告我的状。”柏钧和起身,当着顾贤的面纵然脸皮厚了些却也还是放不开,只抱怨了句,“可见我这夫纲不振。”
“你们俩可算开窍了,以前那副木头样子真是急死人了。”顾贤挥挥手,“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付东楼柏钧和齐齐躬身行礼:“儿臣告退。”
锦官城里的夫夫俩柔情蜜意的,洛阳城里的夫妻俩日子可就没这么好了。
令狐纯刚刚与自己的妻子秦国公主史钰儿上演了出全武行。史钰儿虽然伸手不差但毕竟是女子,天生力气不如男子大,加之令狐纯不是普通的练家子,单论身手绝对是天下前五,打闹番之后岂有不被令狐纯制住的道理。
到底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史钰儿又是副花容月貌,令狐纯对她有情,又怎会像对付敌人样下重手,是以柱国上将军虽然将媳妇压在了身下,脸上却挨了下子三道血印煞是显眼。
“令狐纯你骗我!”眼泪在史钰儿秋水般的眸子上打转,泼辣的秦国公主被令狐纯钳制住手腕压在头顶上犹自挣扎。
“我哪里骗你了,我从没和你说过我死了吧?”令狐纯叹了口气,怎么别人家的媳妇个比个精明,自己家这个就是个傻丫头呢。
“可是……”史钰儿自知上当,狠狠咬住嘴唇偏过头不说话,是不想看令狐纯。
“真笨,居然被风易骗了,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现在好了吧,咱们俩只能彻底投靠木炎了。”
“你懂什么!天天在外面忙来忙去的,还和楚国的王卿勾勾搭搭,你考虑过我在家里的感受吗!你知道我听说你已经死了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我当时就恨不得抹脖子随你去了,要不是风易拦得快你现在就见不到我了……”
史钰儿越说越委屈,用力挣开令狐纯的手翻身趴在床上哭了起来。
史钰儿与令狐纯虽然是政治婚姻,但令狐纯若是点都不喜欢史钰儿,史朝义这招联姻便起不到效果。令狐纯印象里的妻子直是个烈酒似的人物,骑马射猎都不在话下,自己的手下对这位主母也颇为敬服。平日里见识过史钰儿的温存小意却没见过她哭成这样,令狐纯心里也不好受。
俯□轻轻吻了下史钰儿乌黑的长发,令狐纯哄道:“我抓付东楼是有别的目的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有你个女人,别总胡思乱想的。”
“没有别的女人,那男人呢?”史钰儿红着眼睛冷哼了声,抽抽搭搭地质问道,“听说付东楼生的极是俊美,你当真没对他起别的心思?”
令狐纯语滞。起初他对付东楼确实没想法,可与付东楼接触之后,付东楼的聪慧俊美确实打动了他,他若是完全没存了旖旎的心思,便也不会觉得付东楼柏钧和卿卿我我的样子扎眼,不会生出嫉妒柏钧和的感觉。
“答不出了吧!”
史钰儿转过身来狠踹了令狐纯脚:“我固然是中了风易的圈套,可你以为只凭他几句话我就能弑杀父皇?你会有如今的境遇皆是我父皇嫉贤妒能不容人造成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为了你甘愿当大燕的罪人,可你却……唔”
不期令狐纯会突然吻上来,夫君英俊潇洒的面孔在自己眼前逐渐放大到模糊,史钰儿心下酸,抬手搂住了令狐纯的颈子。
“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经历了太的背叛。而你对我不离不弃,甚至为了替我复仇干冒天下之大不韪……或许在别人眼中你是蛇蝎女子避之唯恐不及,但在我令狐纯眼中你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此生定不负你。”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史钰儿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令狐纯在说什么了,她满耳都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双颊烫热到似乎都能冒出热气来了。
“叱奴……叱奴不要离开我,宥连是你的女人,你曾说我像我的名字般,是天上的云高不可攀,现在宥连什么都不是了,不是公主,只是你的女人,不要抛弃我……”
轻轻搂着史钰儿,令狐纯罕见的温柔自然流露:“乖,不会的。你也累了,我叫人进来服侍你梳洗,你先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出去交代几句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到底是公主出身,史钰儿虽有软弱的时候但还是明事理的,没有味痴缠,点点头道:“我等你。”
在史钰儿脸颊吻了下,令狐纯起身整了整衣裳出了屋。
“风易,好歹你也曾经是国王子,怎么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儿,听别人两口子的窗根儿你也真做得出。”
令狐纯见到风易就没好气,他与风易之间真实新仇旧恨都齐全了。
“我只是在此等你,你和公主说什么我个字都没听,倒是你脸上的这个,怕是有几天不能见人了。”风易笑笑指指脸颊,却也只是点到为止,“北燕的军队收编得如何了,狼王该给个答复了吧。”
令狐纯未回答风易,而是瞄着风易的脸讽刺道:“会戴着面具,会又易容成吾皇,你自己的脸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天日啊?”
“不劳狼王操心,我的脸只要给该看的人看就是了。”
“切……”令狐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