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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感受到什么叫做幸福。
“上天真的是格外眷顾你,让我想嫉妒都没那个力气了。就依你所说吧……”
第百二十二章
柏钧和回成都的第二日,柏钧昊正式下了禅位的圣旨。(77nt. 千千小说网)柏钧和打算辈子只娶付东楼个不要子嗣,令江北江南敌我双方皆哗然。
有人说柏钧和贤德,虽代兄执政却不是贪恋权势之辈,之前有人说柏钧和谋朝篡位纯属污蔑。有人说柏钧和定是被柏钧昊拿到了什么把柄,否则怎么做出这等断子绝孙之事。联想起之前关于柏钧和并非先帝亲自的传言,不少人私下议论。但柏钧和若非先帝亲子,柏钧昊又怎么肯禅位,于是这个说法被大数人当做无稽之谈。
除了这两种说辞,被人议论最的还数付东楼。这位至今还未与瑞王正式大婚的瑞襄王卿当真是本事了得,竟能让瑞王对他倾心相许是许了终身不染二色的承诺,眼看着这个有胡人血统的私生子就要当上大楚皇后了,付东楼本身已然是个传奇了。
在圣旨下达前的那个晚上,准皇帝柏钧和耍了把无赖,强行将没成婚的媳妇扣在了自己的院子里。
付东楼入王府之后被顾贤安排住在了嘉贤院,这院子是柏钧和没继承王位前住的地方,名字亦是大有来头。嘉贤是春秋时期吴王寿梦的第四个儿子季札的谥号,这个季札不仅才华出众是几次推让王位,孔子与司马迁都赞美过他。当初王府刚建成的时候先帝柏焱为嘉赏柏熠的建国之功又是赞顾贤之才华,特意赐了这个匾给瑞王两口子,可见这个院子在王府里的地位。
王府总管王胜听到顾贤说付东楼要住嘉贤院的时候惊得嘴巴都能塞下个鸡蛋了,心道这位未来的主子在王太卿与王爷心中的地位真是太不般了,本就打算好好奉承付东楼的王胜由此是上了十二万分的心,伺候付东楼时用的心思堪比伺候顾贤。
顾贤在中书省忙着尚未回府,于是柏钧和进王府的第件事就是找媳妇。听说媳妇没住在麟德居,柏钧和眉头挑直接把付东楼从嘉贤院路抱到了麟德居,说什么都不放人走了。
“柏钧和!你发的哪门子疯!就说太阳下山了吧,你也不能把我路抱过来,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不被笑话死才怪!你就不会让人给我捎个信儿我自己过来吗?!我又不是没长腿!”付东楼嗓门拔得高高的,整张脸胀红,苹果似的。[77nt.千千小说]柏钧和居然用的是公主抱,这让付东楼实在没法接受。
脸皮日比日厚的瑞王爷揽住媳妇柔韧的小腰,在白嫩嫩红扑扑的脸蛋上轻啄了几口,楼了人笑道:“我想你了,特别想。”
这小子太他妈奸诈了!付东楼心里狠狠骂了句,柏钧和句话让他真是发火都没处发了。
“为什么不住到麟德居来,你就不想看看我住的地方什么样?原本也是不急的,可皇兄已经决定禅位,以后你怕是没机会住麟德居了,要去坤元殿住了。”
“住什么地方有何要紧的。”累了天没力气和柏钧和闹腾,付东楼索性靠着柏钧和的肩膀放松下来,贪婪地呼吸着柏钧和身上淡淡的白檀香味,心里嘀咕着:这男人忒讲究,大老远从军队赶回来也没忘了熏香。
“当然要紧。”察觉付东楼将重量都放在了自己身上,柏钧和知道他媳妇是累了,拉着付东楼进了麟德居的内室卧房,上了坐榻歇着。
“以前父王和父卿直住在麟德居,我原想着我们大婚之后也住这里。但如果我为皇帝你为皇后,少不得有各自的寝宫,倒不如在王府亲近了。好在我已与皇兄明言此生只你人将来过继皇兄的子嗣为太子,即便以后日日与你同住,那些操闲心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来。”
没想到柏钧和路风尘仆仆地回来赶着进宫去竟是说这些事,付东楼惊愕,心里却是再暖和不过了。
“父卿让我住嘉贤院也是合着礼数的。其实我该是回去东府住,但最近成都不太平父卿这边事我又要学着处理朝政,这才搬到王府来。我们毕竟还没大婚,若是都住到个院子了,传出去叫人议论也是不好。管你是对是错呢,老百姓和那些腐儒最喜欢皇家的秘闻了不是。”
付东楼好言哄着,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嘉贤院妥当些。
“王府里的人嘴严实,谅他们不敢出去胡说,你在我这住两个晚上不会有人知道的。等禅位的圣旨正式下来,我就要准备禅位登基大典,你也要回到国公府去准备大婚,其间我们就是有心估计也没时间相聚,前前后后又是好久。”
拥了付东楼入怀,柏钧和用下巴摩挲着付东楼水亮漆黑的发丝,颗心被填的满满的,那感觉真是惬意。
“你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付东楼失笑。
“战事无常,有谁敢说上了战场能毫发无损地回来。”柏钧和的声音忽而变得悠远深沉,“以前临阵对敌心下坦然毫无惧意,可此次挥师长安,想到要与敌人短兵相接,做决断的时候竟生出了犹豫。我现在不是个人了,这世上还有个人是属于我的,为了那个人我不能让自己有事,也必须要打胜仗。既不是无欲,心又怎能刚强。”
付东楼没有接话,二人皆是沉默。半晌,付东楼合了眼睛浅浅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君知我心。”低下头吻了吻爱人的额头,柏钧和回想起赏春宴时付东楼的诗作,“那次赏春宴你真是惊艳到我了,你的字你的诗都暗合我心,只是那时我不愿意承认你是我的知己罢了。”
“其实那几首诗词都不是我作的,你们这个时空没有那几位大诗人我才敢剽窃来着,只是为了应景略改动了几个字罢了。”付东楼说着挑开眼皮儿瞟了柏钧和眼,“你不会嫌弃我了吧。”
“怎么会。”握住媳妇修长的手指,柏钧和哄道,“能在那种情景下吟诵出那样的诗词,可见是有感而发,而你所感正是我心。”
“真是好话都让你说尽了。”付东楼得了便宜就卖乖。
“回来这路上我也想明白了,为将帅者若都没点牵挂至就是个打仗的工具。为守护心中牵念之人而战,才能迸发出最强的力量。”
伸手探到付东楼的衣襟儿内,柏钧和挑出那枚麒麟玉佩,说道:“父卿说为君者要心存仁念,便是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