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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萧彤锦叹了口气,又嘱咐顾贤与付东楼道,“你们进去看看皇上,然后便出宫回王府去吧,锦官城里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瑞王府了,宫里到底是人太,怎么小心提防着也还是会有空子。”
“说的也是,但你的慈颐宫应该是不会出岔子的,我已经吩咐了金吾卫加强巡逻。敌人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呢,你不好好休养哪来的力气和他斗啊。”
“你也不用宽慰我,这么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懂的。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回去了。[就爱读书]”萧彤锦言罢离开回了慈颐宫。
进得侧殿内室,就看见柏钧昊躺在床上面色通红,身上被厚厚的棉被裹着,有内侍女官拿着帕子不停地给他擦汗。
留守的太医们见到顾贤与付东楼进来纷纷行礼,而后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御前伺候的人也都是机灵的,除了李全继续留下给柏钧昊擦汗喂水,其余人也都出了侧殿。
柏钧昊有很话想和顾贤说,人走干净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王叔……让和弟回来吧,我这个样子……实在无法……”
顾贤与付东楼进宫身边都没跟着伺候的人,此时李全给柏钧昊擦汗抽不开身,付东楼便亲自寻了个圆凳来给顾贤,让他坐下与柏钧昊说话。
“昊儿,我知道你的意思,眼下最要紧的是你赶紧养好身体,想得太休息不好你又怎么恢复得好。”顾贤拍拍柏钧昊的手,接下来的话还没出口就见柏钧昊缓缓摇了摇头。
“王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是不是不该禅位给和弟,或者说……不该这个时候……”
“本是想看你眼确定你没事便回府的,你这孩子还是这样不听劝,非要提禅位的事。”
许是看着柏钧昊遭此大劫心有不忍,顾贤比平时了几分耐心,心平气和地对柏钧昊道:“你这时机确实不对,你说了禅位在先现在又中毒了,和儿如果要接位就必须要从长安回来,如此来木炎取北燕便少了许阻力。等我们这厢将王谢两家收拾好再让和儿坐稳了皇位,没准木炎已然在北燕住脚了。”
“木炎……”太医给柏钧昊开的药是让他发汗排毒的,再加上柏钧昊中毒本就元气大伤,此时的他显得加虚弱,说句话都十分吃力。
“我……又被木炎……算计了……是吧……?”柏钧昊苦笑,“我自从登上皇位……见王府势大,总想着能……能找个与王府抗衡的……两边利用,坐收渔利……到头来,被利用的却总是……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可怜得很……”
“昊儿,如果天下承平四海统,你做个守成之主不是问题,奈何生不逢时。”顾贤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起身行礼打算告退。
“王叔……留步……”柏钧昊突然着急起来,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
“陛下有话说就是了,切莫挪动。”
“王叔……木炎的元居……”柏钧昊把抓住顾贤伸过来扶他的手,神情急切仿佛在交代紧要的遗言般。
“元居后山……三百步有个……山洞。进洞走到头……有处隐秘的地窖……下面藏着的东西应该很重要……不知木炎带走没……王叔尽可去……查看……”
元居后山的山洞顾贤是知道的,派去拦截木炎的缇骑卫已经把元居搜过遍了,什么都没发现,那个山洞自然也搜过,样是无所获。柏熠曾经告诉顾贤给他发现了能证明木炎身份的证据,是李唐皇族子弟皆有的玉佩,上刻个倓字,但这个玉佩应该是被李倓随身带走了,顾贤没能找到。
今晚派去的缇骑卫千牛卫本就是做样子的,顾贤已经做好了假玉佩用以揭穿木炎的身份,现在听柏钧昊提到地窖,顾贤心中动。
“陛下如何得知那个地窖的?”
柏钧昊说完了想说的话松了口气,被李全扶着躺回床榻上,长长舒了几口气,艰难地扯出个嘲讽的笑:“我小时候在木炎那里……住过段时间。谁都当我是个笨的……又怎会防着我……歪打误撞……发现的。当时我……我只以为是……国师用来藏宝贝的……谁没有点秘密……现在想来……必有……必有蹊跷……”
“陛下放心,臣亲自去检查那个地窖。”顾贤说完行了礼就要告退。
付东楼跟着木炎走了两步停了下来,转身对满面怅然的柏钧昊道:“陛下,许人都认为当皇帝是天下最得意的事,但臣觉得不然。皇帝之位尊贵无匹,手中有着绝对崇高的权力,却也承担着旁人难以想象的责任,想做个好皇帝实在太难了。纵观历史,好皇帝毕竟是少数。臣虽然与陛下接触不,但臣能感觉到陛下是个好人。即便陛下不当皇帝了,也样有很种方法让自己活得很成功。”
“说句心里话,其实臣不愿意卓成做皇帝,臣舍不得他受那份苦。但是已至此,每个人都身不由己。”
侧殿内安静极了,偶尔能听到炭火“哔啵”的声响。柏钧昊躺在床榻上睁大了眼睛直直望着高高的横梁,似是盯住了上面的金龙。顾贤在几步之外也没有出声,低垂的眸子掩住了他的心思,晃动的烛火有些暗了,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片刻之后柏钧昊合上了眼睛,缓缓道:“是啊……身不由己……”
“付东楼……朕很期待……很期待你登上后位。从未有过的……男皇后……必然不同凡响……”
付东楼愣住了,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刚才那番话纯属有感而发,说完之后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说。现在被柏钧昊直白地提到当皇后,付东楼感到羞窘也心生惶恐。亏他还心疼柏钧和要当皇上受罪,他这个男皇后怕是要比柏钧和受罪百倍。
“你们走吧……还有那么事等着你们呢……”
“陛下保重,臣告退。”顾贤拉了下付东楼,两人起退出了侧殿。
柏钧和人在长安,心里却时时刻刻惦记着成都。他知道他的父卿能处理好这次的危机,也放心付东楼,可心中还是隐隐不安。
北燕的情形也让他忧心忡忡。北燕虽然是胡人统治,但冬至样是要祭天的,这习俗与汉人无甚区别,可今年北燕的祭天大典却没有照常举行。据潜伏在北燕的密探回报,史朝义已经有相当段时间没露面了,早朝都没上。
令狐纯消失之后史朝义本是下令全国追缉的,令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