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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不,但付东楼留给他的印象很深刻。他这个弟媳,总会让人误以为是个什么都不懂又好欺负的小白兔,却每每出其不意打乱旁人谋划好的棋局。是以,柏钧昊很期待他的弟媳能给世族们点颜色看看。

    “贤侄,你这是怎么了!”王道之看到谢荣的时候犹豫了会才认出被秦裕架着的就是谢荣,随即指着付东楼质问,“谢大人乃是正三品大理寺卿,是朝廷重臣,你父付泽凯作为中书令也就是正三品,致仕之后才被加恩封了正品大司徒衔,你有什么资格对谢大人用刑,你懂不懂大楚律法!”

    付东楼第次见到这么朝廷重臣,立政殿内除了顾贤和柏钧昊他个也不认识,太后还是他凭着衣着猜出来的,眼前这个指着他鼻子大呼小叫的老头是谁啊?

    这么想着,付东楼便直截了当问了出来:“你谁啊?”

    王道之哪里会把付东楼这个“下贱”出身的人放在眼里,准备了肚子话要数落付东楼,谁知对方句话就把他的说辞全给噎回去了。

    柏钧昊坐在龙椅上看着差点笑出声,强忍着咳嗽了声,热心介绍道:“这位是御史大夫王道之。”

    付东楼琢磨了下:“御史大夫,也就是个正三品。”

    听到这,萧彤锦坐在凤位上也不禁莞尔。她是第次见到自己这个儿媳妇,当真是俊美无俦不输顾贤。此刻看来,这孩子机敏聪慧亦是不差的。

    “本王乃是皇帝陛下钦封的瑞襄王卿,是超品,你个正三品御史大夫见到本王不行礼参拜不说还敢当庭咆哮,还有没有点规矩!”

    付东楼敲了登闻鼓告御状面君,进殿来是他参拜皇上,百官当然不用特意参拜他,付东楼这是强词夺理了。

    可付东楼不打算给王道之说话的机会,直接对柏钧昊道:“启奏陛下,臣今日还朝,刚进成都城门就被大理寺卿谢荣堵住了。谢荣身为朝廷司法重臣,竟然罔顾律法,太后娘娘与王太卿之事尚未定案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大肆宣扬。而后,他又想以涉案为由将臣押往三法司,是无视陛下圣旨硬说臣算不得瑞王卿,将陛下所赐金册宝印视为废物。臣气愤谢荣满口胡言,这才叫随身近卫将他掌嘴二十,至于其所犯何罪如何量刑,还请陛下着有司裁夺。”

    “谢荣放肆!光天化日之下口出秽语侮辱太后与王太卿是何居心!朕已然下旨册封付东楼为瑞襄王卿,你个下臣竟敢不请圣旨锁拿他,简直目无王法目无君上!殿前金吾卫,将他拉下去关进刑部大牢等候发落!”

    付东楼现□份确实有些尴尬,有了正式册封却还没有最后完婚,这是柏钧和为了让他在汉中名正言顺掌权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不过现在柏钧昊都承认他了,别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道之此时也想不出理由救谢荣,只能道这孩子道行太浅行事鲁莽,至于怎么捞他……容后再议吧。

    拖走了谢荣,柏钧昊问付东楼道:“王弟叩阍击鼓所为何事?”

    叩阍击鼓只能是为两件事,要么就是有涉及国家存亡的紧急大事要么就是告御状,无论哪个都是要求皇帝立刻上朝的,是以无事击鼓是重罪,有事击鼓必然是大事。

    为表郑重,付东楼整衣下拜,叩首道:“启奏陛下,瑞王柏钧和察觉北燕似有内乱之象,于冬至日率羽林军开拔长安。臣回成都的路上惊悉太后娘娘与王太卿殿下被污之事,深恐此讯息传至前线动摇军心。臣今日击鼓乃是为太后娘娘与王太卿殿下鸣冤,状告御史大夫王道之、大理寺卿谢荣污蔑皇族!”

    付东楼本来只打算告谢荣的,不过来的路上听羽林军打探回的消息说此事之所以还没结案是御史台和大理寺死咬着不放,付东楼索性将王道之起告了。

    鸣冤好说,把王家和谢家的顶梁柱都给告了,饶是顾贤和萧彤锦也有些吃惊。

    莲华之事虽是萧彤锦听到柏钧昊禅位后生恐那是木炎的圈套临时起意的,却也早就和莲华研究过这个方案。毕竟柏钧和的身世秘密已然泄露是个事实,若想不被人利用必须想法子彻底解决,只是未想到这个套好的招数这么快就用上了。

    顾贤那边是给柏熠传了信,只要柏熠回到成都亮明身份,这事儿自然就了了。

    现在付东楼这么告,似乎是把王谢两家全拖下水了。

    顾贤眯着凤眼睨了惊愕的王道之:孤也不想这么快解决你们,谁让你们头扎进来,既然你们得罪了孤的儿媳妇,那就只好拿命还了!

    第百十五章

    柏钧昊是打定主意看戏了。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就算付东楼说了大话柏钧昊也不用担心,自有顾贤去帮他儿媳妇把话圆上。再者,柏钧昊禅位的话都说出去了,以后的日子过好过不好的全仰仗顾贤柏钧和了,他当然要跟付东楼卖好。

    只不过皇上若是表现得太过偏心这戏就不好看了,是以柏钧昊还假意出来劝架道:“王弟先起来说话。王弟此言差矣,真正诬告母后与王叔的是女官莲华,王大人是奉旨查案,虽然言辞欠妥,也不至于说是污蔑皇族吧。”

    “陛下,臣击登闻鼓告御状,又怎会无的放矢。”付东楼起身拱手道,“臣进宫的路上已经将此案审理的过程做了了解,据臣所知,莲华称瑞王殿下并非先皇之子,是因为太后与先帝大婚之前便已与王太卿殿下有夫妻之实。大婚之时,太后已非完璧。”

    付东楼说着斜着眼瞟了王道之下:“御史大夫,本王可说错了吗?”

    王道之眯着眼睛捋了捋胡子:“这只是其中之。”

    之?难道还有之二?付东楼只听说了这条,看来不是羽林军情报工作不到位就是莲华又出什么新花招了。

    眼下的情形容不得付东楼退缩,索性他继续按照自己打好的腹稿说,见招拆招,怎么说上面还有顾贤看着呢,虽然顾贤是涉案人,但也是个助力。

    “咱们就先说这个之。”冷笑声,付东楼拢在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头,“王大人,你将莲华的供词呈给皇上之后,皇上曾调内宫局取来太后娘娘的元帕证明娘娘的清白,可有此事?”

    “宫内局确有太后的元帕,可元帕并不能成为证明太后清白的证据,此物太容易造假。古书中便有记载,将鸽子血置于羊肠之中便能有此效果。”王道之说着冲柏钧昊躬身礼,“陛下,臣身为御史台长官,奉旨查案,怎能糊里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