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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废品率高的惊人,染色的时候容易出错。只要有种颜色没染好,整匹布都废了。而且这衣服裁剪还好说,从织布到染色却都要用经验丰富的老匠人,是以做起来很费时间的。”
“还有就是这上面的拉链。我想着刺客需要换装的时候定是越快越好的,就在所有需要扣子的地方都换成了拉链。这样穿着迷彩服的人就可以在迷彩服里套上身普通的衣服,关键时刻只需拉开拉链便能把迷彩服脱下来。但拉链都是铁打的,费用也不低。”
付东楼摊手:“我已经尽可能地降低成本了。”
“报!缇骑卫有急报!”
帐外突然传来通报声,打断了众人的交谈。
柏钧和听说是缇骑卫,忽然笑看了付东楼眼:“定是好消息。”
“难道是……”付东楼亦是喜上眉梢,看得众人头雾水,不知这两口子在打什么哑谜。
“叫人进来。”
“是!”
缇骑卫向来是柏钧和亲自管的,卫长进来对着柏钧和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上将军,昨日王卿殿下曾令名缇骑穿了新式软甲进山隐蔽,属下等无能,搜山日竟未将那名缇骑擒获。”
缇骑卫的卫长自然是众缇骑中身手最好的,可谓是兵王中的兵王,看那汉子脸颓丧的样子,付东楼心中很不地道地暗爽起来,细细询问道:“是那人功夫太好吗?怎的天都没找到?现下那人可归营了?”
“回殿下,那人已然归营。并非他功夫出挑,实在是殿下所做的新式软甲让人迷眼。属下等几次接近了那人所在,都因软甲颜色迷眼才让目标逃掉了。若是目标穿上那衣服藏在处不动,属下等怕是根本找不出他来。”
汉中周围的山林积雪未化,付东楼让那名缇骑穿的是灰白相间的那套迷彩服,想不到效果如此之好。
“就冲这个,两银子件也值了,只需给缇骑卫、斥候营和暗部配备了就是,这三处加起来也没少人。”杨峰说着拍胸脯,对柏钧和道,“上将军,属下这些年随着先王和您征战沙场,立功封赏也没少攒钱。可胡虏未灭,属下有金山银山也没处花,不如就先捐给大军做迷彩服,等咱们打下北燕夺了史朝义的府库,您再赏我就是了。”
“属下等也愿意。”江涵范书意亦是附议。
杨峰话中说的是等灭了北燕再让柏钧和还钱,可谁不知道府库的钱都是要收归国库的,否则就是贪赃,所以他们这钱说到底是捐了。
“曦瑜想要这迷彩服防刀枪,我倒有个建议。”沉默了许久的公输哲突然插话,“你既说这衣服是五六层布料叠加在起织出来的,不妨在中间加上薄铁片起织进去。昔年我曾研制过种铁片,很是软韧轻薄,原是想用来给阿夕打把软剑藏于腰间,现在想来放到这衣服里刚好。”
“我怎么没想到呢。”付东楼眼睛亮,“有阿哲襄助,事半功倍!”
“至于铁片安置在什么位置才不影响行动,待我再行斟酌。”公输哲谦虚笑,“至于这打铁的钱,我出就好。王爷可定要打胜仗啊,不然我和阿夕想归隐山林都没钱吃饭了。”
“诸位不必如此,保家卫国守土安民乃本王职责所在,王府经营诸产业本就是为了军用。诸位略有家财都是浴血奋战所得,诸位卫国常年不能归家,本王已然愧对诸位的家人,怎能再夺诸位家财。此事休要再提。”
杨峰刚提议柏钧和就想驳回的,还没开口就被公输哲插了句。羽林军上下团结心是好事,但他怎能让这些年鞍前马后鞠躬尽瘁的属下们掏腰包。
“此乃属下等片心意,上将军莫要推辞。”江涵等人再次行礼,大有要柏钧和非收下不可的架势。
“我说你们实在不必如此。”付东楼终于意识到自己有件很重要的事没说。
“殿下也莫要再劝了。”范书意以为付东楼也不同意。
“我们身在前线,这衣服打仗等着用,等你们筹钱再做岂不是晚了三秋了。我早就让军中的作坊和汉中城里的布行去量产了,前几日调动军队进城也是为了确保生产安全顺利。虽然这衣服的效用如何我们才刚知道结果,可做衣服的布料我已经让人开始生产了,只看染色和型需不需要调整了。”说着付东楼指缇骑卫卫长,“差点把你忘了,快起来吧。”
卫长来的这会已然听懵了,只知道那种颇为好用的迷彩服似乎要缇骑卫人手件了。缇骑卫虽然也是战场上正面拼杀的部队,可也有很时候执行特殊任务,若是能有这等上佳软甲,战损会低很。缇骑卫各个都是精兵,少些战损怎能不让人兴奋。
“眼下看来染色是没问题的,衣服的样式你们若是也没意见我回去知会声就可以开工量产了。斥候营和暗部人少,每种迷彩服人件,缇骑卫人,可能时还配不齐全。”
“殿下厚恩,属下代表缇骑卫叩谢。”卫长才起来又跪下了。
“不必如此,我不会打仗,能做的也就是这些,都是分内之事。”付东楼赶忙扶卫长起身,“早晚羽林军上下都要配备的,只是眼下只能紧着人少和紧要的部队先装备了。”
“曦瑜你跟商家那边赊账了还是……?”若是羽林军的作坊自然谈不上赊账,可付东楼找的织布之人乃是汉中的大布商,自然不能不给钱。虽是为了安全起见将人都管制在了羽林军附近,但也不能打劫不是。柏钧和琢磨着是不是要赶紧通知成都城送钱过来。
“哪能啊。承办迷彩服制作的那个布商在成都有分号,我已经写信给花院月桥,让他们直接在成都给钱。你忘了,我们大婚木炎给了我三千两黄金,虽然花用了部分,可大头还在。我算了下,只应付眼下是够用的。以后若要给羽林军全军配备,自然要朝廷给钱,我们又不是王府的私兵,为什么要自掏腰包。”
大帐中忽然安静了,付东楼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顿时不自在起来:“那个……你们这是怎么了?”
“爱卿无愧于‘襄’字封号,本王代羽林军将士谢过殿下。”柏钧和说着起身对付东楼躬身郑重礼。
“谢殿下。”众将齐齐单膝跪地。
“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付东楼羞窘已极,索性白了柏钧和眼,“再这么生分以后有事别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