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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留下的大楚屏障。”
“真是难为太上王了。”萧彤锦垂眸,“对于这些世族,贤哥可有打算?”
“诛心为上,诛人为下,不求收为己用但求袖手旁观,若是能进步让他们忌惮李家,那就好了。”顾贤眉梢微挑,“我来找你,正为此事。”
“你想用萧家?”萧彤锦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顾家如今能与王谢齐名是因了我的缘故,而萧家即便没有你这个太后亦可与王谢比肩。萧家出手自然再好不过。”
“朝臣皆以为我与萧家不睦,呵呵,到底还是眼皮子浅的人啊。”萧彤锦倚在凭几上手托腮,明丽的笑容中带着玩味,“萧家,定不负所托。”
第百零六章
究竟怎么用萧家粉碎木炎的阴谋还需从长计议。[77nt.千千小说]<s。 好看在线>顾贤虽是有主意,但具体实施起来颇有难度。木炎是极聪明的人,对付他必须击中的,否则就再难找机会了。是以哪怕情势危急,顾贤也没立刻动手。可就在瑞王府出招之前,大楚朝廷便出了件大事——付泽凯遇刺了,虽是没死可也丢了半条命。
自从柏钧昊夺了付泽凯的实权让付泽凯做了大司徒付泽凯就托病在家不去上朝了。有些人说付泽凯是怨怼君上和皇上置气,有些人则说付泽凯是急流勇退谓之知机。外人的说法付泽凯没放在心上,他的眼睛从未有刻真正从大楚朝堂上移开过,世族在江南的动作自然也没逃开他的眼睛。
历经唐末大乱再到建立大楚,付泽凯的政治敏感远超常人。再加上与木炎共事年如今又从柏熠那里知道了木炎的真实身份,付泽凯立时判定江南之事与李家脱不开关系,只是不知其中还可能有令狐纯参与罢了。
若是没有李家牵涉其中,付泽凯还是很愿意看世家大族倒霉的,谁让他出身寒门天生和门阀不对付呢。可想到世族们也许已经与李家有了密约,付泽凯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整日里沉着脸,连新纳的小妾都不能逗他笑。
这日,烦闷了几天的定国公只带了个长随上街散心,走出相府没远就被个持剑而来的蒙面人在胸口上开了个洞。当时那场面,周围路过的百姓都吓傻了,要不是付泽凯那个长随是个有功夫的、闹市之地又不利于刺客缠斗,付泽凯的脑袋怕是都要被削了。
等到承天府的人赶到的时候,付泽凯已经被抬回相府医治,刺客也已逃之夭夭没了踪影,点线索都没留下。
大楚朝廷震惊了,锦官城里是人心惶惶。柏钧昊派了御医去给付泽凯看病,自己亦是惊魂不定。
付泽凯遇刺是个无头案,完全想不到凶手会是谁。首先,付泽凯是开国元勋,位高权重不说是门生故旧遍天下。虽有二政敌,可付泽凯极会做人,政敌虽然与他不和但也没恨他到非要杀他不可的地步。哪怕是瑞王府与相府最不对付的时候,顾贤和柏钧和都没动过干掉付泽凯的念头,其他人就不必说了。
再者,付泽凯出身低微却位极人臣,虽是碍了世家大族的眼,可世族也不会干出青天白日当街杀人的事来。如果付泽凯是在家里被人下毒了,柏钧昊可能还会疑心世族,如此来世族门阀便也被排除了。
三者,付泽凯现在已经不是中书令了,个挂着大司徒的虚职和定国公的爵位在家吃皇粮的半老头而已。即便他儿子付东楼做了瑞襄王卿,瑞王府的权势与他也无甚干系,谁都知道付东楼和付泽凯不亲。[就爱读书]
可以说,现在的付泽凯没可能会碍了谁的路,为什么有人想要他的命呢?
柏钧昊与锦官城里的权贵样,思来想去越想越糊涂也越想越害怕。成都城里大白天刺杀国公的事都能有,会不会再出事可不定,保不齐哪天就杀到他的皇宫里了。
这将近年的时间里发生了太的事,整个大楚的朝局变得面目全非。柏钧和出征付泽凯退隐之后,柏钧昊如今看上去是将朝政大权握在了自己手里,可发生的事情没件是他能掌控的。时间柏钧昊觉得自己就像后宫妃子养的猫狗,看似过着衣食无忧众星捧月的日子,但不知哪天碰坏了主人的衣裳就会被打死,只是不知这个豢养他的人到底是谁罢了。
当皇帝当到这个份儿上,“可悲”二字都不足以来形容自己了……柏钧昊惨然笑,突然想弟弟柏钧和了……
顾贤听到付泽凯遇刺的事就觉得假。
就因为付泽凯出身寒门总被高门大户的看不起,所以在付泽凯有了爵位当了高官之后特别讲排场,走到哪都是摆足了国公相爷的谱,个人微服出门的时候实在是少之又少,怎的突然就想起人儿出门溜达了呢?
还有那个长随。那个长随是常年跟在付泽凯身边的没错,会点功夫也没错,可那人的功夫并没好,也就是般人家护院大汉的水平,全仗着身子魁梧有力气罢了。刺客能当街行凶又逃得无影无踪,可见功夫还是不错的,至少解决那个长随不是问题。如果刺客真心想要付泽凯的命,那个长随敢出来碍事肯定会被起杀掉,怎么会被长随挡就跑了呢?
出事地点也耐人寻味。顾贤不是常年在王府里待着不出门的人,相府所在的地段又是锦官城里的繁华地段,相府周围的街市顾贤是逛过的,还挺熟。据他所知,付泽凯出事的地方据相府的戍卫范围走路不过是半刻钟。若是刺客想杀了付泽凯,大可选个远离相府的地方,那样的话付泽凯可是被送回府抢救的机会都没有,死定了。
因着以上种种,顾贤认为付泽凯遇刺是出戏,就是不知道这出戏到底是想给谁看。
“本来孤不信你是真的遇刺了,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却是不得不信了。”
相府下人搬来把紫檀木椅子在付泽凯床榻前,顾贤坐了,待下人们都退出去顾贤才缓缓开口。
付泽凯靠在迎枕上面色惨白,眼神虽然清亮可气力衰弱,打眼看就知道是真的受了重伤。缓了阵子,付泽凯才开口道:“能让殿下信以为真,我这剑也就没白挨。”
“当胸剑,虽没对穿,可换了旁人也是要没命的。定国公现下还能与孤交谈实在是侥天之幸,为何不好好将养,非要见孤不可呢?”顾贤伸手探了下付泽凯的脉象,眉梢挑,嘴上却说着不相干的事,“孤可不觉得你是想嘱咐孤好好替你照顾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