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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莞尔,对着柏钧和勾勾手指。瑞王爷现在很是能包容媳妇偶尔的小小的“不恭敬”,他转了□子凑上来侧坐到付东楼身边。
直起身子靠到柏钧和肩膀上,付东楼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吊着眼睛睨了柏钧和眼,看上去颇有几分懒散的媚意:“以前看不出,你还挺体贴的。”
能让瑞王爷体贴的除了顾贤也就是付东楼了,柏钧和得了媳妇句夸,笑而不语。
“你说令狐纯傻不傻,居然用长安换个假玉玺。”
“你真的确定那个是假的?”柏钧和笑意收敛,“曦瑜,兹事体大,但凡你有拿不准的地方定要提前和我说,别瞒着。”
“你担心我看走眼为何还爽快地把玉玺给了令狐纯?”
“我信任你这个人和你的才学,但凡事都有万,你跟我交个底我也好心里有数。”
“那个玉玺,十成十是假的,我非常肯定。”拍拍柏钧和的手以示安慰,仍是问道,“你就不担心令狐纯耍诈吗?长安就白送给你了?”
“你当他真傻么?”抚上付东楼的面颊,柏钧和的掌心贴着细腻温热的皮肤分外舒坦,说起正事来也悠闲惬意了许。
“若我所料不差,史朝义派去的监军应当就是南酆。南酆应该是想借此机会削弱令狐纯在军中的影响。令狐纯不救长安,长安丢了南酆就是死罪。再加上假玉玺的事儿,令狐纯完全可以说是被南酆骗去的,物证在那呢。你要是史朝义你听了这些会不会大怒?”
“长安虽是前唐帝都意义非凡,可它是北部草原、西域与中原的交汇点,巩固城防、抵御回鹘进攻、管控西域商路每年都要花费许银子。想来对北燕朝廷是个很大的负担。”
“令狐纯在长安经营年,心腹、密探遍布城里城外,他应当是认为我即便打下长安也未必真能将长安握在掌中,所以才肯做此交易。在他看来,收复长安易如反掌。”
“我觉得令狐纯太小瞧你了。”付东楼笑意愈发深,“你定是有信心拿下长安的。”
“这个自然,收复长安对民心士气是很大的提振,即便令狐纯不想给,我此番出兵也是有收复长安之心的,即便不能也要重创长安驻军。”
“卓成,你说令狐纯要是知道他被我坑了会不会直接来刺杀我。”
柏钧和愣,心里隐隐觉得付东楼后面要说大事,神情不禁凝重起来:“此言何意?”
“我要是跟你说,真的传国玉玺还在地宫里,你信吗?”付东楼缓过来些力气,手撑着身子看向惊愕中的柏钧和,“我最会骗人的时候,大概也就是在买卖古董的时候了
“我看那个玉玺就知道是假的,但同时我也注意到那个放玉玺的台子有古怪。我故意强调那个假玉玺,又说砸又说扔的,就是为了把你们的注意力集中到假玉玺上,不想让令狐纯发现石台的蹊跷。”
“那个石台的台面很厚,台面的花纹与石匣子的花纹般无二,我甚至在台面的花纹上看到了开口处,真的玉玺应该是藏在石台里面才对。”
“以前跟着老师们出去淘换古玩,经常用那些诈术。说真东西不真,作势要走不稀罕什么的,为的就是压价。我开始脸皮薄抹不开面子,可对着那些偷坟掘墓来的东西又真心不想便宜了那些不法之人,到后来就练出来了,怎么样,把你也给唬住了吧。”
“我想玉玺不出意外就在那里,退步说就算真没有,令狐纯拿的也不过个假货,我绝没看走眼。”
良久,柏钧和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没有任何激动或者癫狂的反应,他将付东楼揽进怀里,埋首在白皙优雅的颈侧无语。
付东楼小下巴挑,逗弄柏钧和道:“也不说夸我句,你看我为了找玉玺都负伤了。你说我这算不算是特等军功啊。”
低醇的笑声从颈侧流出来,柏钧和胸膛上传来的震动带给付东楼轻微的酥麻感,“柏卓成此生有你,幸甚。”
句调侃引来这么句话,付东楼耳垂儿都红透了,却偏还要嘴硬句:“你知道就好。”
“玉玺我会派可靠的人去取,你就不要再去了,只是你的那枚玉佩要借我用。”
从腕子上摘下玉佩,付东楼忆起柏钧和曾与他谈论过此玉,突然醒过神来道:“你是不是早就打我这个玉佩的主意了,真难为你没用什么手段把它骗走。”
“我怎会对你用这种手段。”揽着心上人的手臂紧,似是在罚他乱说话,“你若真是那种空有副好皮囊毫无见识本领的,我许是会算计你下权当物尽其用,现在怎会。”不会,是舍不得。
将玉佩交给柏钧和,付东楼故作小气:“东西可不能白给,记得还样给我,这可是我娘留给我的,虽然我和她没什么母子缘分吧,可我还是很宝贝这东西的。我原来还打算把这个送媳妇的,便宜你了。”
“媳妇?”瑞王爷眉梢挑,“你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和我订婚了吧,居然还想着媳妇?看来我以前说你有外心还真没冤枉了你。”
“你这人怎么不识逗啊,凡事太认真老得快啊!”看不出柏钧和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付东楼欲哭无泪。
“你才是不识逗。”在媳妇腰上捏了把,柏钧和笑看着媳妇窜着小火苗的蓝眼睛,伸手到自己颈后摸索了阵子,而后将串珠链从衣襟儿里取了下来。
珠链上缀着块墨玉,整条珠链也是墨玉珠子串成的。大概是常年戴在身上的缘故,这串珠子连带着玉佩被养的水头极好,颜色稳重典雅,隐隐透出清贵之气。
“这上面是……麒麟?”接过柏钧和放入掌心的玉佩,付东楼端详了番不由赞叹道,“这麒麟雕得真好,每片鳞都清晰可见,别说这形态威仪,当真符合你亲王的身份。”
“麒麟乃仁兽,我征战沙场难免带了煞气,是以自从过继到王府,父卿就给了我这块玉佩贴身带着,教导我时刻不能失了仁德之心。须知杀伐虽可毁城灭国,却无法征服人心。父卿的教导时刻不敢忘,这枚玉佩我是从未离身。”
将链子拿起来在付东楼颈子上比划了下,柏钧和道:“和你的玉佩做交换可好。”说着就要给付东楼戴上。
低了头由着柏钧和给自己系上玉佩,心中暖暖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将头抵在柏钧和肩膀上,付东楼半天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