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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你敢明着说自己揣测上意。”
南酆摇摇头,继续献计道:“由令狐纯全权处理此事,若是他将付东楼献给陛下,自是忠心无疑;若是他将付东楼留在长安军中,其居心就值得推敲了。”
“若是柏钧和打来,令狐纯与柏钧和议和把付东楼交还回去,则令狐纯拿我大燕江山社稷开玩笑,必须严惩。若是他将付东楼杀了祭旗……那便只能依战果而论了。”
“陛下可派人去令狐纯军中,或明或暗,只要保证付东楼没法活着回到楚国就是。即便真的因为付东楼之死打破了我们与楚国这几年来的平静,恶人也只叫令狐纯去做就是。”
“只消令狐纯彻底得罪了楚国,陛下再恩威并施敲打他番,不怕令狐纯不老实为陛下卖命。”
史朝义忖度番,击掌道:“爱卿此计甚妙,就依爱卿所言。”
“谢陛下。”南酆退后步行礼道,“夜已深了,陛下安寝,臣告退了。”
史朝义凝视着南酆离去的身影眼神莫测面容阴沉。
安禄山史思明具是唐朝之臣,后来起兵造反便是仗着自己手里有兵有钱。大燕自起兵以来也历经次麾下武将造反,史朝义对于令狐纯这样有名望有本事的大将亦是边用着边防着。
那些贪财好色的倒也好收买笼络,偏偏令狐纯功成名就什么都不缺了,可谓无所求。既无所求,为君者又该如何驾驭?少不得要让令狐纯栽个跟头长点教训。再说近日大燕损失的细作太了,令狐纯总督对楚军务,难辞其咎。
史朝义揉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心中长叹声:还是如南酆这般有求于己的人好掌控啊……
青城山上处不起眼的小木屋里,深夜仍是有烛火闪耀,可见主人还未休息。
屋门出传来轻浅的脚步声,屋子的主人却是坐在桌案前专心摆弄着什么头都没抬,只淡淡地道:“你来了。”
来人脚步顿,脸上泛起丝柔软的笑,点了点头道:“明天要跟着瑞王的军队出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今晚来看看你。阿哲,你最近好吗?”
来人正是翟夕,他走到旁的坐榻上坐了,并不往公输哲跟前凑,只不远不近地望着他。
“挺好的。”
“你知道我今天要来?我看外面的守卫都被你弄晕了,可是新发明的什么机关吗?”公输哲话不,翟夕便自己说了起来,“如今成都不太平,你还是小心点好,你看东楼……哎……”
“我不把他们都弄晕了,你少不得被国师责骂。”公输哲仍是没看翟夕。
“我明天就走了,师父还能怎么骂我,左耳进右耳出就是。”
公输哲终于抬起头,他从手边的小几上拿过个匣子起来走到翟夕身边,“自从听说付东楼被劫走,我就知道瑞王会出兵,这些东西你带上,足以防身。”
翟夕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接过匣子,仿佛里面装着什么珍宝,脸上已是乐开了花。
“阿哲,还是你对我好。”
公输哲给了东西就又回到了书案后,继续去摆弄那件没做完的东西,说道:“我只是想着你答应我冬天去温泉的事儿,你要是死在战场上,我还怎么去?你回去吧,等下守卫就该醒了。”
“我才不会死呢,我还答应了你好事情都没做呢。”翟夕也不继续赖着,抱着匣子准备走人,临到门口又叮嘱了句:“你早点休息,就着烛火做东西伤眼睛。”
“知道了,保重。”
“嗯。”
第六十三章
付东楼伏在马上,不管怎么摆姿势都觉得别扭,不是腿疼就是腰疼。[77nt.千千小说]
林间不宜驰马,令狐纯等人都是牵着马走着,付东楼边揉着腰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恨不能把路上的花草都记下来。
令狐纯时不时回头看眼付东楼,见他张俊脸皱到了起,忍不住打趣道:“别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能让北燕的柱国上将军给你牵马,你这可是和吾皇般的待遇了。”
“史朝义,哼。”付东楼轻蔑笑,“不过是个杀父自立的畜生,别把我和他放处比,我会当你是在骂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吾皇能够统天下,还有谁会关心他的皇位是如何来的。前唐的时候太宗杀了兄弟方得皇位,如今还不是人人称颂他的功绩,废太子与齐王不过就是妄图谋害真龙天子的跳梁小丑罢了。”令狐纯边走着边笑道,“句话,强者为王。”
“原来杀父弑兄在将军眼中都是小节。将军年纪轻轻便是柱国上将军宰相都要让你三分,不能不算强者,而史朝义年老力衰不可不谓弱者,将军是否要篡位自立中兴大燕啊?”
付东楼很有些自负地睨了令狐纯眼,骑马打仗我不如你,比耍嘴皮子,那你就未必比得上我了。
果然,令狐纯闻言杀气顿生,回过头来狠狠瞪了付东楼眼道:“休要胡言!本将从未有自立之心,毕生所愿唯踏平江南助吾皇统天下以报吾皇知遇之恩。”
“瞧这话说的文绉绉的,看来你也是读过书的啊。”故意换了轻松点的语调,付东楼手撑在腰上按揉着,懒洋洋地说道,“你既然读过书,就该知道帝王的疑心病有重。”
“功高震主之人鲜少有好下场的,开国之君大杀功臣的是不在少数,只看汉高祖就是了。你要不是怕史朝义猜忌你,何苦乔装易容次出入大楚国境,这回是甘冒奇险,带着这么几个人直接把我给绑架了。”
令狐纯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叉着腰直直盯着付东楼,浅褐色的眸子中射出的目光如有实质。
“我直觉得你是挺单纯的个人,看来是我大意了,你和你那个宰相爹样狡猾,深藏不露啊。”唇角微扬,令狐纯的笑带着丝邪气,“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次来往大楚的。”
“你想问的应该是我是怎么知道史朝义猜忌你的吧?”被令狐纯盯着心里发毛,付东楼面上却还要强装镇定,握着缰绳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
“你选的这条路偏僻难行无法驰马,看就不是行军的路线,只有小股精英才能在其间穿行。你对此处路况甚是熟悉,可见不是第次走了。”
“大楚查胡人查得那么紧,你又与我走得近,我不信卓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