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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人来上他的方式来爬墙。
父卿与父王大婚之前房里是不是也有人?柏钧和唯能拿来给付东楼做参照的就是顾贤,可这话他没法问顾贤。即便是问了,顾贤如果答没有也就罢了,真说有可怎么办?
父卿有通房自己就能不介意付东楼玩小厮?恐怕没戏,要是真不介意何至于憋了肚子火气。
柏钧和这边两道剑眉拧到了起,心里杆秤正摆不平呢,付东楼却先发作了。
“你是不是又以为我和风泱雪襟做了什么了?”水蓝色的眸子半眯着,付东楼嘲讽笑,“你是不是当我说话跟放屁样啊?上次我就说过,他们两个还是孩子,我就算要找人也不会找他们,我不会拿我身边的人当玩意儿!”
本王还没发火呢你倒先来劲了!
“本王没说你做了这等丑事。”
“你话里话外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就算本王怀疑了又如何,你也不看看你早上出门时候的样子,眼下青黑脚步虚软,还与你那两个小厮贴得那般近,叫旁人瞧了也会以为你是纵欲过度!”拳头攥得紧紧的强忍着打人的冲动放在膝盖上,柏钧和到底顾忌着外面有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却是让话音儿里的威慑意味浓了,“本王是你的未婚夫婿,你那般形象现于人前,置本王的颜面于何地!”
“你……你有病!”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付东楼这个现代博士遇到古代掌兵权的王爷样说不清。柏钧和是没动手,可这胡搅蛮缠大胆意(淫)小心污蔑的本事也太他妈彪悍了!
付东楼气得肺管子疼,手揉着肋下运了好半天气,“我告诉你,我是个男人,就算我喜欢的也是男人也不代表我就该像个女人样三从四德死守贞操!我不会碰别人是因为我从小受的教育让我觉得我该对自己的伴侣忠贞,但这不意味着你是个王爷我要嫁给你就会心甘情愿的为你守身如玉!反正你嫌弃我不是两三天了,也不差我身子不干净这条,你不想要我我还不想要你呢!有本事你让皇上收回成命把婚事取消了啊!”
自打出了娘胎,付东楼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委屈过。觉醒来从好好的大少爷变成了私生子,还是个莫名其妙的未知朝代。本想凭着自己的本事闯出片天地来,却因为自己身上的胡人血统处处受歧视。恋爱都没谈过就说要结婚,偏偏还是皇上赐婚退婚都没戏,结婚对象还怀疑自己勾三搭四。
阵阵的孤独与疲惫袭来,付东楼突然觉得身边的人都好陌生,不说马车里这个王爷,就是外面的风泱雪襟都如路人般。
可不就是陌生么,才认识他们久啊……
身若浮萍,无根无依。
柏钧和心里的滋味也没好到哪去。想他个世袭罔替手握兵权的王爷,放眼大楚,论地位除了皇上就是他了;凭长相才干,算上北燕那帮胡人也没几个能比他强的。若不是为了图谋大事,他何必纡尊降贵去娶个宰相外室所出的野小子,如今明明是这这野小子行止失当,不认错就罢了,还敢跟自己悔婚!他瑞王柏钧和从来就没受过这份气!
眼看着心里窝的火就憋不住了,抬头正对上付东楼凄惶的模样。
从来两个人对上就没有气氛融洽的,拌起嘴来也没见付东楼顾忌什么王爷身份,哪次说的话不够刻薄放肆,即便是来句软话也是副赖皮相,哪有过眼下这般情状。
付东楼手揉着太阳穴仰靠在马车上,弧度优美的颈子透出让人心生怜惜的脆弱,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搭在膝盖上,指尖上还有做纺纱机留下的伤口未好透。柏钧和觉得胸口堵得慌,这股子烦闷生生把怒意憋了回去。
“我并未将你当做女人,也用不着你像女人样,瑞王府也不需要个女主人。”
今天这事本就是柏钧和误会在先,可除了对着顾贤外,柏钧和说不出正八经道歉的话,又不能像对他皇帝哥哥那样耍无赖,思忖片刻,这话已是柏钧和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
总嚷嚷着要解除婚约,付东楼惨淡笑,也不过就是嘴硬罢了。这话说出去自己都后怕。
倒不是付东楼有舍不得瑞王府这棵大树,而是他不觉得自己有本事抗衡皇权。有先进了千年的知识又如何,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穿越到了封建王朝就要按照这里的游戏规则来,让皇上收回成命顺带狠狠得罪了王爷,这和找死没区别。真要是想死,找根绳子上吊都比这种方式来的痛快,就是不知道死了还能不能穿回去。
付东楼溜着边躺下来把靠枕枕到脑袋下面,有气无力地扒拉了下柏钧和,“那边待着去,我要睡会,困得不行了。”
柏钧和这次倒是没摆王爷架子,依言坐到了马车另侧。朝堂之上步步为营下了朝又和准老婆吵架,换谁谁都累,王爷也扛不住。
今天这茬虽然两人都不再抓着不放了,可这事儿没解决,全搁着了。思及父卿所说的笼络好付东楼打探传国玉玺的事儿,柏钧和突然觉得这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棘手最难的事,比要他现在就去灭了北燕还头疼。
脑子里乱心里烦,柏钧和索性也闭目养神,放松了身体默念着功法口诀调息运功。刚刚还剑拔弩张满是火药味的车厢里瞬时清净了。
护卫们和小厮们都被远远打发了跟在后面不知道马车里的情形,可秦裕坐在前面赶车焉能无所知。虽然是闹了个乌龙,可王爷和未过门的媳妇吵架这种事说出去也不好听。秦裕哪里敢嘴,可心里却少不得嘀咕几句付东楼不识抬举王爷宽宏大度。
也不能说是秦裕偏心柏钧和,实在是他家里从没有过男媳妇,只能以对待妇人的标准来对待付东楼。再者柏钧和是瑞王是羽林军的统帅,在这群当兵的脑子里,大帅叫你去死你就要毫不犹豫地死去,谁敢以下犯上?
羽林军的驻地距离南山苑不算远,柏钧和引着内息过了小周天也就到了。
推了下付东楼,“到地方了,回去睡。”付东楼没反应。又推了两下还是没反应。
柏钧和蹙着眉拉过付东楼只手腕号脉,虽是不怎么懂医术,可见付东楼脉象沉稳均匀,也知道他是乏透了所以睡得死。
秦裕不清楚马车里的具体情况,此时已是开了车门了。柏钧和看看付东楼再看看车外焦急地等着自家主子的风泱和雪襟,起身打横把付东楼抱了起来。
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