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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 作者:卿雅
先想想给你媳妇取个什么字吧。”
顾贤思索片刻,“瑜曦如何?”
“瑜者美玉,曦者日光,都是极好的字。”联想到“玉玺”二字,柏钧和暗道父卿促狭,却也真挑不出这两个字哪里不好。
“貌如美玉,才如朝阳,为父也觉得这两个字甚好。那就这么定了吧。”
付东楼哪里能知道自己得了这么个字,送走翟夕他便琢磨起下个研发方向来。
如果是单为挣银子考虑,当然是要先把青花瓷弄出来。不光是青花瓷,唐五代时期的秘色瓷也是相当高端的瓷器。做瓷瓶子好办,可烧制青花的钴料就不太好弄了。
进口的苏麻离青先不用去想,那东西时半会弄不来,国产的便是要从江西那边弄了。现在这个时空谁知道钴料是什么啊,只能自己去弄,可又是冠礼又是大婚的等着,就算自己想出成都怕是也出不去。
付东楼盘算番,要是顾贤真能给他弄来几个上好的窑窖,倒是可以考虑先把宋代五大名窑的东西试着烧烧。不过这其间工艺繁杂,虽然当初跟着祖父有研究过好阵子,却还是要摸索着来。
思及顾贤与柏钧和都是带兵的人,付东楼的脑筋就动到军械武器上去了。
这可是冷兵器时代啊,尽管有火器,在战场上也绝对不是主流。想到后世中国这个造火药的老祖宗却被洋枪洋炮轰开了国门付东楼心里就憋气。
坦克大炮老子造不出来,不过红衣大炮还是可以有的。试想群拿着冷兵器的人在前面砍杀,自己躲在后面开炮,不吓死这帮土著才怪。就说柏钧和那个眼高于顶的狗屁王爷,怕是也会吓得两腿直哆嗦吧。
风泱与雪襟哪里知道自家少爷在想什么,只瞧见付东楼躺在榻上胸前放这本书个劲儿的傻笑,浑身都毛了。
风泱正想上去问问主子想啥呢,要是好玩的说出来他们也跟着起乐呵下,就见付东楼“腾”的下子从榻上坐起来,边穿鞋边问道:“上次王府送来的纳采礼呢,我记得那里有几柄刀剑没错吧。”
“有的,刀和剑各有八柄。”都是男孩子,说道刀剑便兴奋起来,“奴才看了,都是上好的刀剑,那八柄剑皆是龙泉宝剑,那刀里面有四柄镶金嵌玉的能看花了人眼。”
按理说刀兵乃是凶器,而纳采礼乃是嘉礼,凶器不应该出现在纳采礼中。可付东楼是男人,总不能像女子样给那些绸缎首饰吧。所以顾贤做主把首饰绸缎换做了名刀宝剑,还挑了两匹宝马算在里面。男子得用的绸缎与玉簪只和其他图吉利的东西道当了点缀,只全了礼数罢了。
拿了纳采礼回来那天风泱与雪襟皆是围着刀剑马匹看了半天,连带着花院月桥也好阵新鲜,倒是付东楼被柏钧和莫名其妙亲了口又是气恼又是羞,哪还顾得上自己得了什么私房,头就扎到实验室里去了,风泱还道主子文人个不喜欢这些呢。
付东楼路小跑到库房,瞧那些刀剑两眼直放光,口水差点流下来。
风泱说的镶金嵌玉的刀乃是仪刀,还有两柄横刀两柄障刀。这些刀不同于后世电视剧里看得那些九环大刀,乃是正宗的唐刀,外形与日本的武士刀很像。后人总把唐刀当做武士刀,却是不知道小日本的武士刀可是从唐朝的唐刀学走的。
付东楼抽了把唐刀出窍,纤薄锋利的刀刃在烛光下闪出缕精光,锋芒毕现。坏心地从风泱头上揪了根头发往刀刃上吹,付东楼乐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真真是吹毛断发。
少爷就会欺负人。风泱揉揉脑袋撅着小嘴瞪了付东楼两眼,可他的少爷心思全在唐刀上根本没看他。雪襟在旁瞧着捂嘴偷笑。
唐刀已是中国冷兵器铸造的巅峰了,要想再改进不是件容易的事。付东楼读研究生的时候虽是在文学院挂了名,也不过是图个轻松拿文凭,主要的精力全用在机械制造和考古上了,文学院的教授们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可这却让付东楼在古代器物的研究上造诣匪浅。饶是如此,想要造出比唐刀好的刀剑也不容易,何况付东楼已经在顾贤面前夸下海口说能造出神兵利器,当真是嘴炮时爽,玩脱了……
好胜心再次发作的付东楼晚上没睡着觉,于是第二天柏钧和来接付东楼去羽林军铸造作坊的时候便欣赏到了两个青黑的眼圈……
第二十四章
从小柏钧和就知道自己的婚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情情爱爱也不可能成为瑞王生活的重点。如他父王和父卿那般的日子,本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强求不来的,少年的翟夕也不过就是心底的丝执念罢了。如今付东楼显示出了过人的才华又生就副好相貌,除了出身有点提不上之外接受起来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将来总是要两个人起过日子的,是举案齐眉还是两看相厌全看俩人怎么过。柏钧和自觉年长又是付东楼的夫君,让着对方点无伤大雅,这才主动来接付东楼去军营而不是派人去。瑞王爷觉得,自己这事儿做的还是挺爷们的。可等见到付东楼的时候,柏钧和的心头火立时不可抑制地烧起来了。
因着是去军营,付东楼没带花院与月桥,只让风泱和雪襟陪自己出门。宿没睡的付东楼精神萎靡脸色惨白,边走着路边还在想事儿,脚步虚软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风雪二人生怕主子撞着摔着,紧跟在付东楼身边半步都不敢远了。
个精神不济顶着黑眼圈的主子带着两个脸蛋俊俏小鸟依人的小厮,这情状落在柏钧和眼里怎么也联想不出好东西来。柏钧和本就不苟言笑,对着他皇帝哥哥那叫耍无赖不要脸,其余时候大是副波澜不惊面若平湖的样子,现下则是乌云密布,眼见着是憋了雷等着劈人呢。
风雪二人三丈开外就感受到王爷那边的阵阵寒流了,无奈付东楼对此毫无觉察,还懵懵登登地往柏钧和那边走呢。
雪襟拽了下他家少爷的衣角,“主子,王爷的脸色似乎不太好,您小心着点。”
付东楼慢悠悠抬起头迷茫地看了柏钧和眼,又慢悠悠侧过头来对雪襟道:“他平时不就这脸色吗?”
柏钧和看到付东楼最好的脸色也就是云,在付东楼眼里,云和阴云密布没什么区别,现在尤其分辨不出。
雪襟垂头抚额,风泱抽抽嘴角,二人顶着柏钧和的低气压艰难地扶着自家梦游中的少爷上了马车。
柏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