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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有弟攻(124 作者:蓝淋

    ,我好歹该知道自己失去贞操的原因吧?

    “啊……哥哥完全不记得的吗?”

    “恩?”我紧张地。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两次,然後回到床上又做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忍无可忍把抓起枕头狠狠砸在他脸上,“我问你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啊……”他挨了突如其来的枕头,没了原先兴致勃勃的样子,有些失落,“开始只是起洗澡而已,然後……自然而然就开始做了。”

    什麽叫自然而然!这种事情,会自然才有鬼!

    在我的灼人视线下,他慢吞吞又补充:“是我先主动的啦,但是哥哥反应也很积极啊。我本来没打算做到底的,要不是哥哥回吻我,还主动摸我,替我用手做,我也不会那麽激动,下子控制不住,就……”

    “你住嘴!!!”我简直暴跳如雷。再个惊叹号也没法表达我现在愤怒的万分之。他根本就是在扯谎,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种事?!长到这麽大,拜他所赐,我连怎麽接吻都没机会知道,哪来的本事回吻他啊?再说了,我,我对男人根本就没兴趣,会替他用手?!

    都这个时候了还推卸责任?

    你当我是傻的啊?!

    “哥哥?”意识到我明显不过的怒气,他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了。

    “滚出去。”我明白事情的真相了,指著门口的手微微发抖。

    这只不过又是骆邵恭时心血来潮的恶作剧而已。

    这个混蛋,把自己哥哥当成女人来用……的感觉,很得意吧?!

    “哥哥?”

    “……”

    “我们昨晚……”

    “都叫你住嘴了!”我用力拳打在他脸上。他毫无防备挨了重重击,头被动地偏向边,半天没反应。

    拳而已,够便宜他了。个正常男人,被人做了那种事……他要不是我弟弟,我早就动手宰了他:“不许你再提个字,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小心我揍死你!”

    骆邵恭手捂著脸呆呆望著我。他那种无辜又伤心的表情,足够任何个不知情的人心软吧。但是看在我眼里,只觉得可气。

    明明受了奇耻大辱的人是我,你摆出那种脸干什麽?

    直到离开饭店,坐进车里,我都没再和骆邵恭说过半句话。

    “小恭的脸怎麽了?”妈妈大惊小怪。

    我声不吭扭过脸看窗外。

    “没什麽,昨晚……撞到桌子了。”

    谅你也不敢说实话吧。我不轻不重哼了声。

    “小友。”开著车的爸爸从反光镜里看了我眼,“你怎麽做哥哥的?”

    “关我什麽事?”我赌气地提高音量。为什麽要来教训我?从小到大,不管错在谁身上,最後挨骂的人定是我。是啊,你们骆邵恭是无可挑剔的精英,当然不会做错事!就是你们这麽宠他,现在他才会恶劣到连亲哥哥都……

    “那是你打的吧?”

    我不吭声。

    “小友,怎麽说也是你弟弟,你怎麽忍心下这麽重的手?你看小恭的脸,都肿成什麽样了!”

    “妈,是我自己不好,不关哥哥的事。”

    恶……

    就是这样。他从来都是这麽副德才兼备的优等生面孔。道貌岸然。

    “你别老是护著你哥哥,再这麽下去,他怎麽都长不大。小友,你是做哥哥的,凡事要懂得谦让,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你的坏脾气也该改改了。你看小恭比你懂事少!”

    是,是,你教训得对,反正我本来就是余的,要是只有骆邵恭这麽个完美无缺的儿子,没搭上我这麽个瑕疵品,你们都会开心吧?

    “爸,哥也不是故意的。”

    我闭紧嘴巴,扭过头静静看著窗外的天空。

    “小恭,你脸痛不痛?要不要让爸爸呆会开车到医院去?还是回家妈给你做冰敷?”

    他再痛,有我痛得厉害吗?我走路瘸拐,又有谁替我担心了?当然,没人注意到最好。我又不能像某人样光明正大去医院,这种事让别人知道,我还不如去死。

    就是想上药,也得偷偷摸摸的。

    回到家,我就进房间把门反锁起来。

    “小友,你锁门干什麽?”

    “这孩子,今天怎麽怪里怪气的。”

    不理会外面的声音,我颓然坐到床上,痛得大喘气。

    咬牙把内裤换下来,上面有点暗褐色的血迹。真恶心。果然是受伤了,难怪痛得那麽厉害。

    找出打火机点燃了,把塞进废纸篓里,又踩了两脚。

    然後翻箱倒柜找药膏,却只有红药水和创可贴。烦躁地扔回柜子里去,无计可施。算了,就这样等它自己慢慢好起来吧,反正我皮厚肉粗,不上药也不会死。不像某些人,细皮嫩肉,不赶快做冰敷,就有大群人担心他会被毁容。

    “小友,出来吃晚饭了。”

    我调整了半天面部表情,才慢腾腾开了门。

    “怎麽有东西烧焦的味道?”

    糟,忘了开窗户换气。

    “你在房间里偷偷烧什麽东西?”

    我不吭声。感觉到骆邵恭投来的目光,我把头偏向另边。

    “算了,小心安全就好,来吃饭吧。试看看妈妈做的新菜哦~”

    我默默举起筷子,抬眼看到的那道菜,却是红红白白莫名其妙地拌在起的颜色。

    “唔……”条件反射般想起早上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大腿上粘著的那些……

    “恶────”我控制不住捂住嘴,冲回房间里脚踢上门。

    “小友,你又怎麽了?”

    “我做的菜没那麽恶心吧?你这孩子,真是点也不讨人喜欢!”

    我低著头坐在地板上,好容易才忍住眼泪。

    傻瓜,你又不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不用那麽介意的。

    反正也不会有下次,忘了就好。就当被狗咬了口。

    可是为什麽,会是我的孪生弟弟?小时候……不,直到昨天为止,其实还是暗暗疼爱著的弟弟?

    骆邵恭,你太让我失望了。

    晚饭没吃,半夜饿得难受,爬起来到厨房的冰箱里找东西来填肚子。

    坐在桌子上撕了条面包索然无味地嚼著,有气无力。

    “哥哥。”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大跳,差点被大块面包噎住。

    “干什麽?”我尽量面无表情地对著在门口的人影。

    该死的那家夥只是木头样著,不说话。

    现在有点无法忍耐和他这麽近距离地在同个小空间里相处,我决定带著面包回房间去。

    偏偏他动不动堵在门口,看我走过去,也没有半点要自动让路的意思。

    “让开。”

    “……”

    抬眼瞪他。厨房的灯没开,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淡淡月光而已,他的脸上大片模糊的阴影。

    “你烦不烦啊?!”我索性把推开他,走了出去。

    “哥,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虽然发誓过今天之内绝对不再理睬他,我还是忍不住转过身。

    “这个,我想你用得著。”躺在他手心里的,分明是支外用药膏。

    我後脑勺阵抽搐的冰凉,几个小时前努力要忘记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