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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郎犬却化作道虚影,迟小抬手格挡,却痛得惨叫声,郎犬的手臂和小腿简直就像钢管,撞上去险些骨折,迟小手腕都快断了,要逃开的时候,被郎犬拳打中小腹,后脑勺又挨了式掌切,当即昏死过去。

    郎犬摇了摇迟小,迟小昏迷状态,脑袋晃了晃。

    “死了?”郎犬疑惑地问,继而凑到迟小嘴巴上吻了吻,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才放心地把迟小扛在肩上,转头望向远方。

    高速路方向,点银光闪烁,思归来了。

    “糟糕,快跑。”

    郎犬只得转身,扛着迟小,越过田野,徒步飞速奔跑。

    开封,夜九点。

    项诚被冻得满脸通红,眉毛上挂着冰,进了家小卖部。

    “拿瓶红牛。”项诚说。

    项诚在小卖部外把红牛喝完,竭力摇摇头,令自己清醒些,在树下,看到张纸条。

    “明日午时,龙亭湖见。”

    项诚掏出身份证,走向家网吧,想了想,却打消了念头,找了家小餐馆,点了两个菜,喝茶吃菜,直到十点半,店家打烊,他才离开。

    不能开房,不能上网,切使用身份证的都会被查到,项诚进澡堂里洗了个澡,在澡堂的休息间里坐着,手机也不能开,怕被定位,只好坐着发呆,翻休息间里的传单看。

    越是脑子放空,就越想睡,项诚的头稍稍朝下低,继而马上清醒过来,看了眼墙上的钟,深夜十点四十。

    “你猜对了。”胡新阳说:“他没有睡觉。”

    王雷说:“诡计端,蛇性。”

    胡新阳看了王雷眼,王雷说:“得想办法让他睡。”

    “不忙。”胡新阳说:“现在才不到十二点,还有很机会。”

    胡新阳掏出手机,收到了郎犬发来的照片,个仓库里充满了惨白的灯光,地上躺着昏迷不醒的迟小。

    “人抓到了?”王雷说:“交给我吧。”

    “等我先用完。”胡新阳淡淡道:“对方的增援到了么?”

    王雷说:“两点左右能到开封,景浩正等着。”

    胡新阳随手划出个符文,空间犹如水波般蔓开,那边现出了皑皑雪山,与团黑色的,旋转的雾气。

    “任务进行得如何?”那边个低沉的男声道。

    “回禀天魔,在下已查出了巴山的事情经过。”胡新阳说。

    胡新阳的双眼射出两道光,光束重叠在起,现出片黑暗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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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王雷的汇报。”胡新阳说:“景浩在驱委里看到的报告,和我自己的些推测,再结合项诚的回忆,大概就是这样。”

    细密而绵延的雨水铺天盖地。

    个穿着蓑衣的身影沿着蜿蜒曲折的江边小路前来,在雨里。

    “爸。”项诚的声音道:“水缸满了。”

    屋檐朝下滴着水,落在项诚的头上,里头项建华的声音道:“盖子拿出去盖着。”

    木盖被推上水缸的声音,项诚忽而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跑出院子,望向遥远无边的黑暗,淋着雨,警惕地问:“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答。

    “什么?”项建华推门出来,问:“看见什么了?妖怪?”

    父子俩起看着漆黑的夜晚,项建华提着灯,照向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项诚回去拿了把桃木剑出来,说:“不知道什么妖怪。”

    项建华拦下儿子的武器,说:“不要提剑就杀,人有坏人,妖有好妖,你妈以前还收留过受伤妖怪在咱们院子里。”

    项建华提着灯,在屋子周围绕了圈,什么也没找到。

    那个身影坐在树上,沉默饮泣。

    项诚看到了,朝树林里张望,并示意父亲,朝树上指了指。

    “去睡吧。”项建华说。

    “可是……”

    “去睡。”项建华又说。

    项诚又看了两眼,只得进屋去睡下,片刻后他不放心地坐起来,把耳朵靠在窗台前偷听外面的动静。

    “让我看看他……只看眼。”

    个很低很低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声线。

    “他睡了。”项建华小声说:“怎么又回来了?”

    “让我看看他,只看眼。”

    “不要再回来了。”项建华说:“快走,走!”

    脚步声进来,项建华关上了院门。

    “那是谁?”项诚突然问。

    “个老朋友。”项建华答道。

    “是妈妈吗?”项诚突然问。

    “是你妈妈,我会在这里吗?”项建华反问道:“以前你妈妈收留过的个妖怪,刚好路过,就想过来看看你。”

    “她知道妈妈的下落吗?”项诚又问。

    项建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睡吧。”项建华说。

    项诚闭上双眼。

    此刻,胡新阳抬起手,映像中的光度增强,雨夜里,外面雨水哗啦啦地响,项诚在雨声中入睡,紧接着是鳞片摩擦房梁的声音,条通体靛蓝色的巨蟒从他的身体内浮现,仿佛听到了什么动静,于是抬起头,穿过窗户,游弋出院子。

    “项诚……”女人的声音颤抖着说:“项诚!”

    她满脸泪水,看着那条靛蓝色的,发出微光的巨蟒。

    巨蟒不明所以,侧过头,眼睛里倒映出女人的容貌,绕她圈,女人喜极而泣,像是想伸出手摸摸它,又不住紧张害怕起来。

    “项诚。”女人的声音说:“我是妈妈,我是妈妈!”

    它的双眼专注地看着女人,眼里充满了温柔。那女人哭了起来,抱着它的蛇头,不住摩挲,哽咽道:“你想跟我起走吗?”

    巴蛇专心地侧过头,用蛇头迷恋地蹭了蹭女人的脖子,又靠在她发抖的肩膀前。

    “对不起,儿子……”那女人抬起手,手里捧着枚黑色的雾,喂到巴蛇的嘴里,她发出难受的哽咽,泪水从她的脸庞上淌下。

    “不要怪妈妈。”女人的脸出现了奇异的黑色魔纹,并且布满她的全身:“妈妈也没有办法。”

    巴蛇颌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