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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止咳糖浆引发的失身 作者:精分蘑菇
“还魂?”天莠笑了起来,“陆孝纯,各种巧合,关于命运,你信么?天下之间,万事万物相关联,你信么?……你喜欢的这个钱岁既然还魂在了我的身上,我又与他生的模样,这都是命运,都是有缘由的,所以,我救他,是为了让你们达成我的心愿,……只要达成我的心愿,钱岁就可以回去了。”
“简直莫名其妙!”陆孝纯皱眉,“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我从不信鬼神之说!”
天莠笑道:“你想让我如何证明?”
“别说了!”钱岁突然出声,陆孝纯和天莠转头看着他,钱岁抿着嘴唇,好半天才松开,他看了看陆孝纯,低下头说道:“是,他说的没错,我并不是以前的那个钱岁……我从很远的地方来,我原本以为我会死的,但是我睁开眼,却发现我已经成了这个钱岁……孝纯,我并不是失忆,在吃能够让人想起往事的果子之前,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
陆孝纯沉默着,没有说话,天莠歪着脑袋,副看戏般悠闲的模样笑着看着他俩。
钱岁整个人都低着头,他觉得眼前漆黑片,心中下意识地觉得陆孝纯定是生气了,他定会生自己瞒着他的气……
“我不想走……”他小声说道,伸出手拽住了陆孝纯的衣袖,“孝纯……我不想走……我不想回家,我只想留在这里,和你在起……”
陆孝纯揽住钱岁,叹口气,正想说什么,低头看,却猛得发现怀中的钱岁已经不省人事了。
“阿岁!”陆孝纯被这变故惊得瞪大了眼睛,连忙伸手去拍钱岁突然间变得惨白的脸,“阿岁你怎么了!你醒醒!”
但是钱岁死死闭着眼,眉头紧紧皱在起,表情相当痛苦。
“这是紫花神蝎的毒和圣魔之血的毒开始抗衡了,”天莠相当冷静地说道,“因为他情绪不稳,抗衡提前开始了,不过这才第天竟然就痛昏过去了,哼,我想后面十几天想必会过得加艰难吧。”
陆孝纯未再耽搁,也没有再与天莠说话,他将钱岁拦腰抱起,脚尖踏,也顾不得身份暴露,用轻功纵上枝头直朝曲瑞陆礼祁所住的房间奔去。
天莠坐在轮椅上眯眼看着陆孝纯消失的背影,慢慢垂下了眼眸。
“钱易……你当年也会这样为我着急的……是吗?”
幸运的是,宴席没开始久,曲瑞就受不了这种虚假客套的场面提前回房间休息了,所以当陆孝纯脚踢开他和陆礼祁的房门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准备看点书。
“陆孝纯?”曲瑞愣,眼神又望向他怀中脸痛苦的钱岁,“阿岁!?这是怎么回事!?”
他说着,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让陆孝纯将钱岁放置在他的床上,蹲□子就开始给钱岁把脉。
陆孝纯则在旁将事情的原委挑挑拣拣讲给了曲瑞听。
“你说他是中了紫花神蝎的毒……?”曲瑞皱眉,“这种蝎子天生剧毒,般是生长在西南地区,他的毒性恰好是可以克制圣魔之血没错……那个人说解毒有二七十四天的缓冲期,期中疼痛难耐也是没有错……”
“那么……?”陆孝纯焦急地问道。
曲瑞看了眼陆孝纯,他很少见到这人有表情,江湖传言万剑山庄大少爷从来都是临危不乱、副宛如置身尘外的模样,这样慌张的样子,倒是非常难得。
“不慌,”曲瑞安慰道,同时伸手在钱岁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曲瑞疼得扭曲的脸这才舒缓了些,曲瑞松口气,转头又道,“十四天的缓冲期这才第天,痛楚不应很大,阿岁定是情绪突然激动起来所以才……”
陆孝纯道:“是我的错。”
“看你低头的样子倒也有趣,”曲瑞道,“熬过去了,便没事了。”
陆孝纯看了眼钱岁,眉头紧蹙,“他身体这样虚弱,我怕他……对了,天莠方才还提到过个人,他说,若是阿岁疼得捱不过,就去九云宫找毒医。”
“毒医?”曲瑞皱眉,“这人我确实是有所耳闻……紫花神蝎确实是他培育出来的,但这人性格古怪,又为魔教效力,我只怕……”
陆孝纯摇头:“倘若我要,便不怕他不愿给。”
曲瑞联想到江湖上传闻中的那些陆孝纯的手段,不由得觉得脊背发凉,静定片刻,道:“九云宫远在西南,若是你打算要走,那便及早动身吧……阿岁前七日应该每日都会发作次,到了后七日,我也说不准了,总之,紫花神蝎之毒非常厉害,你路当心照顾他。”
陆孝纯点点头,“不怕万就怕万,我还是带他去趟九云宫。”
“恩,”曲瑞点头,从屋子里的小柜子里翻出个小瓷瓶递给陆孝纯,嘱咐道:“这是苗疆灵草制成的药,他若是发作了疼得慌,让他吞下去,会舒服些。”
陆孝纯连忙接过来,道谢道:“曲公子,谢你!”
曲瑞笑着摆摆手:“无妨,钱岁是我的朋友……就算不是为了他,也算是为了礼祁,只是,不知道阿岁就这样走了,天霜城会不会善罢甘休。”
“自然不会,”陆孝纯皱眉,“他们本来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将阿岁强行掳来,不过因为天依依产子而对他监守得并不严格,不过,倘若谁要挡,我也不会客气。”
“恩,”曲瑞点头,“礼祁已经飞鸽传信给了陆南遥他们,说是万剑山庄的暗卫已经在前往天霜城的路上了。”
陆孝纯叹口气,拍了拍曲瑞的肩膀,“曲公子,礼祁就交给你了。”
这是来自大哥的嘱托,却没有来让曲瑞脸红,难得的没有傲娇,曲瑞点点头,小声地“恩”了声。
就在此时,躺在床上的钱岁有了动静。
陆孝纯连忙凑上去,用手背贴了贴钱岁的脸,“阿岁……”
钱岁有些艰难地睁开眼睛,“……孝……纯。”
陆孝纯俯身下去亲了亲钱岁的嘴角,“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疼……”钱岁沙哑地说道,看了眼陆孝纯,又移开视线,“孝纯……对不起……”
“傻瓜……”陆孝纯把将他抱在怀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啊,你这个呆瓜,我都什么都还没有说呢,你就以为我在生你的气吗?无论你从哪里来,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今后能不能直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