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63

      俊男坊np 作者:末果

    末凡摇头笑了,“家有虎妻,怎敢?”

    玫果顿时窘,抬脚踢盆中的水去泼他。

    末凡忙按住她的脚,笑道,“别闹,刚才标婶来说,已经备下饭莱,等你脚不这么疼了,我们便过去吃饭。”

    玫果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你还没告诉我呢。”

    末凡细细按着她的脚心。

    玫果‘咯咯’的笑开了,脚趾全卷了起来,“不行了,太痒了。”

    “忍着。”末凡抬眼看她的笑容,有片刻的失神,低了头,硬是将她脚底捏了个遍才取了软巾,拭干她脚上的水。

    “加这处共有三处宅院,虞,普,燕各有所,均在城外,不过普国的不曾去住过。”

    “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国所房子。

    末凡只是笑了笑,不反驳她的话,从包裹里取了干净袜子帮她穿上。

    玫果抱着脚看了看,那袜子是全新的,但大小与自己的脚刚刚合适,“你昨天到宁祥宫发现了我在柜子里,便打算好了要释画来搭救我的计划?”

    “嗯。”

    “你自己知道地道,为什么不自己来,偏要绕个圈子找他来?”

    “挖地道.哪能点声音不出?如果我和我的人不在太子殿呆着,我娘和寒宫雪是不会放松警惕,这地道只怕没挖到,便被她们察觉了。”

    玫果没了语言,他先用自己有身孕的事骗寒宫婉儿,利用寒宫婉儿爱孙心切对她处处护短,保得她在寒宫雪的眼皮下安然无事,边又在太子殿装样子,另面却要释画去挖地道。

    寒宫婉儿和寒宫雪只知道他天未亮就离开燕京,哪想到他出了城却折了回来,等着释画救她出来。

    “宁祥宫的火是不是你叫人放的?”

    “那是寒宫雪放的。”他的确派过人去设法支开娘亲,但派去的人回来说,宁祥宫起火,并没能接触到娘亲,使已经想到了这层,当时怕释画的人晚上步,玫果便会落入寒宫雪手中,心急如焚。

    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按与释画约定的地方等候,而是自行离了队,快马加鞭的赶来,却刚巧遇到玫果和释画出来,才长松了口气。

    饭后,末凡不知去哪沐过浴才重新回到房中,掩了房门。

    玫果过去和他同床共枕觉得再自然不过,不过这时看着门合拢的瞬间,心便猛的跳,耳朵也开始起火,火辣辣的好不是滋味。

    末凡在床边坐下,看着她红得熟透的脸,微微笑,“睡吧。”抱她上床,放下帐幔。

    二人昨天都是夜未睡,今天白天又赶了整天的路,十分疲惫,但想着明天便要分别,谁也不舍得就这么睡了。

    第463章 他很奇怪

    帐幔放后下,帐内光线昏昏暗暗,二人面对面侧卧着,视线胶在起儿,玫果轻轻向他靠近,依进他怀里。

    末凡将她揽紧,伏低头,吻了吻她的眼,慢慢移向她的唇,解开她衣襟丝带,手探进衣内,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

    这夜,他动作轻柔,触碰却极在意她的感受,象是极自己所能的将自己给她制造的感触都深深的烙进她心里。

    玫果渐渐的抛开了众顾虑,也尽自己所能的回应着他,帐中春光无限。

    床幔终于在阵剧烈的晃动后停下,帐中,他双手撑在她肩膀侧,汗水浸湿了他的发丝,崩紧的身体慢慢放松,睁开眼与身下气喘吁吁的她久久凝视。

    良久才松了手,完全压覆在同样汗湿的娇小身体上,将她紧紧揽住,吻了吻她的唇,取过枕边备下的柔软布巾,给她擦拭身子,手移到她小腹的时候停了下来,轻轻反复擦拭,不舍得离开,过了好会儿,转头看向她,“果儿……”

    玫果累得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听他听唤,才睁开眼,“嗯?”

    他轻吻了吻她,犹豫了片刻,才道:“我想要个孩子。”昨天虽然拿了那本杂书装模作样,做态给母亲看,但是他过目不忘,里面的内容瞟了几眼,却是记下了。玫果如果不服用药物,这时间是容易怀上孩子的。

    玫果愣了愣,沉默了,她是行医之人,又哪能不明白推算时间。

    末凡等了片刻,不见她说什么,暗叹了口气,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只是随口说说,如果现在为我怀上孩子,于你现在的形势,的确不太方便。”

    玫果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他揽紧,他每说句话,都不会是随便说说的。而她大婚之期已近,他说这话,不会没有理由,“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末凡心里微颤,她也是这么敏感,“没事,只是想着你儿时的样子,想看看我们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玫果略松了口气,“你吓到我了。”

    他将她揽紧,轻拍着她的背,“睡吧。”

    玫果虽不合得睡,但终是抵不过困乏,慢慢沉沉的睡了。

    末凡将下颚抵着她的额头,静静凝视着床里的帐幔,有风吹过,轻轻起伏,脑子里却什么也没想,只是感受着从她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和脖边她均匀平和的呼吸,直到天边传来鸡鸣才合了会儿眼。

    第二日,末凡也不唤玫果,直到她自己醒来,才放开她,翻身下床,穿好衣衫,开了门,唤了标婶打了热水进来。

    标婶要服侍玫果洗漱,末凡拦了下来,打个手势,“让我来。”

    标婶笑着出去了。

    玫果伸手泡进铜盆拧湿巾,“我自己来。”

    末凡握住她的手腕,“让我来。”

    玫果抬头看他,他这是怎么了?当真是仅为了这暂时的离别而不舍?他离开弈园可是走得干脆利落,哪有半点拖泥带水。

    末凡只是微微笑,拧了湿巾,轻抹着她的脸,“你记得刚醒的时候,被离洛用蛇吓哭的那晚,也是我给你洗脸吗?”

    玫果白了他眼,“不是你,我怎么能在他房里过夜?虽然是他用蛇吓我,罪魁祸首是你才对。”

    末凡唇角轻勾,眼眸随着笑意窄了些,凝视着她,“好在你当时未曾这样想,否则,我真不知如何安顿你。”

    等玫果收拾妥当,他才随意洗漱番,精神与昨日没有什么不同,但眼里却爬上了几丝血丝。

    玫果看在眼里,心里隐隐的痛,也不道破,能在分别前气氛轻松些总是好过死气沉沉。

    用过早餐,二人仍然共骑,走出两个来时辰,便见前方不远处的路边,匹俊马咀着枯草,冥红曲着条腿,坐在棵大树下,手里把玩着片树叶,不时的向这边看来眼里透着焦急。

    见了二人,扫脸上的焦急之色,换成满面的欢悦,跃起身,向他们直奔过来,“你们总算来了,急死我了。”

    末凡拉住马,将玫果放下,与她四目相对,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过了好会儿才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