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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np 作者:喜了
人到底什么心理?……
当然,胡黎对夫人的心理探寻兴趣并不大,最加深印象的,还是得得。个女人,本已叫人开始有点牵肠挂肚了,这会儿,冷不丁,她身上又抹上这么层禁忌的不能再禁忌的色彩……男人是有点吃不消。
“我知道了。”胡黎维持淡笑地点点头,这层纸对自己捅破也是早晚而已,既然他在其位,枚家的丑事也将是他工作的部分,条船上的蚂蚱,定当悉心维护。
☆、86
你知道不,这人呐对自己特别宝贝的东西有种天生的直觉,它哪儿破过它哪儿坏过,即使好了,也能感觉到。
光溜溜的得得趴在他的床上,枚启离盯着,好像得得的伤口就在眼前,心中有种出离的愤怒。
得得十五岁时,吃什么都上火,包也长的不是地儿,在小p眼周围,这种包不是痒是疼,得得整宿整宿在他怀里哭,他可以趴在她小屁股中间给她点点舔,舌头都麻了,只要得得舒服,她说这样舔舔痒痒凉凉的,比疼好。后来他就含冰,把舌头彻底弄凉,再舔,舔着舔着得得睡着了,他的舌尖麻的都不知所踪。
得得五年前回武汉,说照顾枪枪,他不放心,谁也不知道,他日夜往返京汉两地长达个月,白天,人家见到的是枚司令员正常在军区办公,不知道的是,晚上他就在得得家对面栋楼亲手教那保姆做适合得得口味的每道菜,内衣都给得得洗!
枚启离常想,留得得在自己身边辈子是不可能的,他比得得大这么,他要有天走了,至少还有小枚继续照顾她。他也知道他这样做对不起儿子,太自私了,可是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劫是过不去的,得得就是他的劫,他全心全意养了十来年的劫,得得十来岁在他眼里是他的小得得,得得三十四十五十了在他眼里还是他的小得得,他不能不为得得的辈子考虑。
放手给小枚照顾……这世上,除了小枚,他还能信任谁?虽然儿子从小跟自己不亲,可是启离晓得儿子的本性,得得本质这样纯良老实的孩子,小枚会慢慢看见的,会渐渐疼惜她,将后来也会如他般照顾好她……
“得得你们没有照顾好啊!”
这句话,启离没有怪儿子,他说的是“你们”,焉知这个“你们”也包括他自己!
启离这几天心中都郁结难消,恨凶手也怪自己,世上必不得两全,你得了宝位,必伤了心爱,竟是这么快报在了得得身上……
启离拿起块冰含在口里,默默地坐在床边嚼,
得得却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样儿,得得向好哄,这说明她心思单纯,自己遭了罪,zhe是zhe,只要有人应,下就过去了,她也不记仇……
想到可以呆在老枚身边好几天,得得就好高兴,看,这也是这事儿过去得快的原因,件坏的后边儿接着来件好的,她决计只记得好的了,坏的当即可以烟消云散……这难道不是得得的好性儿?老枚养出来的老枚知道,得得就有这憨净。
得得把两只脚都撑到他腿上,“揉揉,揉揉,”
启离给她揉,
得得脸蹭在枕头上偷偷瞄他,偷偷笑,启离好像在想事儿,每次他这般模样,得得就像偷了他强悍世界的角,总觉着自己能溜进他未知的思绪领域为所欲为……启离这样的人也发呆,小时候的得得就觉得特别有趣。
“我也要吃冰,”
启离给她拿起块塞她嘴巴里,
看吧,就是这样,想事情的启离就是能任她差遣。
启离又嚼了块冰,看向得得,倾身下去舔了下她的颈后,“冰不冰,”沉沉的音,
得得缩,咯咯直笑,
启离却没笑,冰的棱角要将自己的嘴里划破,他却不依不饶地坚决将它快速融化,刺骨的冰,寒麻的舌尖,点点舔舐着得得身上他“看得见的伤口”,得得越笑的轻松,他的心越如刀绞,只心,我的得得何尝吃过这样的苦,何尝吃过!……
“首长,这是这次行程的随行名单,您看看,”
胡黎将本名册放在他跟前,发现首长用块小方巾捂着嘴巴,点点头,
“按照您的指示,已经通知俄罗斯那边,我们晚上走,不需要隆重的欢迎仪式。”
首长还只是点头。
他抬手拿起另个文件夹时,胡黎才看清首长的唇,竟是红的那样刺眼!倒像冻伤……
☆、87
这次g8峰会讨论的议题,本身天朝就与西方存在巨大分歧,因此需要元首用强硬的面孔示人,这倒合了此时枚启离的心境,得得的事本来就叫他心情不好。
小得女士肯定不沾政治,她这次随行出国完全就是散心,不过总得按个名分,她现在关系在z政,权且就以z政政宣人员随行。
元首行程安排的非常满,不用刻意安排,得得顶着政宣的名头在俄方专人陪同下倒也能到莫斯科城各处逛逛,下午回来,她玩的人比人家开会的人还像累,窝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尝到俄罗斯美食了?”胡黎拉开窗帘,窝在床上的得得用手背遮,夕阳正好笼在她身上,
“吃了,鱼子酱,罗宋汤,然后都是肉,好腻。”得得闭着眼睛喃喃,眉头轻蹙,显然不甚合口味,
胡黎在床边坐下来,扭头笑着看她,
“你爱吃辣,他这边人口味重,辣的应该挺合你意呀,”
得得眯开眼,自是种娇zhe,望着他,“才不,我总觉得这里的辣有种腥味儿。”
胡黎俯下身去,“我闻闻,”凑到她唇边,得得手依旧搭在额上,眯着眼咯咯笑。
逗弄了会儿,胡黎起身拍了拍她的腿,“快起来,晚上有个小酒会,菜品,首长亲自交代加了个火烧鳊,是你爱吃的吧……”却话还没说完,就见得得下坐起来,喜滋滋的,下了床就往洗手间走洗脸去,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老喜欢火烧鳊了,以前启……首长说,”开始还注意到,改了口,“这个火烧鳊又叫铜盆鱼,俄罗斯近海,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加吉,启离说是因为它赤鬣连尾,如蝙蝠之翼,色如烟熏,有红麟喜兴……”说着说着,就又忘了,胡黎听出她语气里对枚启离完全根深蒂固的亲昵。
酒会规模不大,却着意营造出种轻松亲和的氛围,也许期望的就是缓和下八国元首在正式与会时剑拔弩张的气势,私下,大家都是朋友。
得得乖乖坐在角落里喝了几口甜酒,真是默契不是,她看向老枚时,元首正好回头看向她,朝那边餐盘不着意轻轻抬了抬下巴,得得会意笑,元首回过头去继续和人交谈。
得得又抿了口甜酒,放下酒杯,起身,向餐桌走去,找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