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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3

      高老庄np 作者:喜了

    犰犰要是小烦,就会冲着他的背影骂几句,骂得也难听,瘸子,跛子,绑架犯!

    然后就哭。

    不会儿,又后悔。自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了,可是,确实好难过———

    陈牧进来,见她摸着自己的肚子默默地掉眼泪。

    就给她用木盆打来热水,

    先给她泡脚,

    蹲下来,把她的脚放在热水里,先从脚踝处慢慢按捏,到脚背。

    她的脚总是热的,稍凉点,陈牧就会去换柴火,屋子里的炉火直生着,所以外面再冷,里屋里犰犰穿绸缎也无妨。这样,其实保持了她身体最大的舒适度。

    她摸着肚子还在哭。

    陈牧也不看她。给她泡好揉好脚,这样每日如此,也不容易肿。

    脚放上床的软絮上,陈牧端起木盆又出去,过不了会儿,又端进来另盆热水,换过毛巾,泡热泡柔软了,给她洗脸。

    她要还闹,陈牧就毛巾摊在手上看着她哭,什么话也不说。等她哭累了,再给她擦脸。陈牧的手很轻,仿佛经常这样做。

    她要当时就好了,就会自己接过毛巾,像个委屈的孩子自己擦脸。陈牧也在旁着看着,还是句话不说。

    这是她小烦。她要大烦了呢。

    她会滚着圆不溜秋的身子跑到那装绿丝缎的箱子跟前好像非要把它翻出来样儿,

    可是,看,箱子陈牧上锁了!

    犰犰就会直踢那箱子,

    陈牧走远了,她还会像个老鼠在屋子这里转悠下,那里转悠下,找斧子,陈牧劈柴火的斧子。

    找着了,她要来劈箱子!

    全程,她点也像着急,反而像蓄谋已久就是要做成这件坏事儿。

    她劈第声,陈牧就进来了,

    也不走进来,就在门边,看着她劈,

    她鼓着那大个肚子,又能劈几下呢?顶三下,累得气啜,跌坐在床边,又哭起来。

    陈牧这时候走进来把斧子捡起来又拿出去放回原处,

    莫说,她这样穷折腾下,倒像运动了的,有些气抒发,又好了。

    她也会自动不哭,自己走出去打热水洗脸,然后,如常,再看佛经。不折不扣神经病。

    是的,他们之间话很少。

    要有话说,就是给她洗屁股或者洗澡时。

    开始,她自己洗,怎么得叫他看?

    后来,她没那个板眼洗了,只能靠他。

    开始当然很尴尬很羞愤,后来为了舒服,他看上去也没有歪心,反而还蛮过细,也就习惯了。

    “这个木盆太小了。”

    她的娇气病总会犯。

    其实木桶不小,她肥白的身子沉在水里,正好。坐着,侧躺着,都不委屈她。就是不能趴着。可你说个这大肚子的孕妇,要趴着作甚?

    可她不干,还嫌小了。

    以前说“这个木盆小了”,还只是蛐蛐儿,还有点委屈。

    慢慢,“这个木盆太小了”。————加了个“太”。胆子大了点。

    后来啊,“这个木盆太小了!”———完全就是得寸进尺,无理取闹了。

    陈牧开始不搭理她。

    可她说了,洗次闹次。

    其实,跟她洗澡,别说动歪心思,———真的点那心思的心情都没有好不好。

    给她洗澡,实在是艰难。

    虽然能理解这也是怀两胎,她也艰难,情绪极其难以控制,可是,———陈牧想,这要不是在这里,就算在她家人身边,照顾她几天,也会搞得人心情烦躁。太娇气了,而且想着法儿跟你闹。

    犰犰时常就会坐在澡盆里哭,指着自己的肚子:你拿个刀子把它刨开算了,我不怀了!

    陈牧就说句:这是你说的。真去找刀子。

    犰犰下起来,就在澡盆里瞎踢,踢得到处都是水——

    陈牧拿着刀在旁,眼色阴沉,单薄的军装袖子卷着,浑身都是水———

    她哭累了,又抱着肚子慢慢坐进去,眼睛红红的,望着那边的陈牧,

    水都被她踢没了,不至于冷吧,有火炉呢,就是水少了,不舒服。

    陈牧眼色越来越凉。

    奇异的,看久了他的凉薄,犰犰反而不稀奇了。

    她还是直望着他,又越来越可怜。

    陈牧眼光移,把刀子放在桌上,出去了,

    不会儿,盆又盆微热的水又倒进澡盆里。

    再给她洗。

    她还说“这个木盆太小了。”

    陈牧当她是个害虫,看都不看她。

    反正,怎么说,

    犰犰也没去思考,陈牧为什么要这样“任劳任怨”般伺候她。她忙着闹情绪去了咩。

    陈牧呢,也不计较,好像习惯性在养肥个东西。

    两人,吃同桌,睡同床。犰犰肚子大,占的床位都比陈牧。

    偶尔,她会撑着将军肚出门溜达下,

    看陈牧种菜,

    逗逗小鸡仔儿,

    不错,这里确实过着种“农家乐”的生活。

    她心情好,小鸡小鸡追着后面叫得不晓得几亲热。

    心情不好,大着肚子非要撵着那小鸡仔儿跑啊,非要踩它。

    有次撵啊撵还滑了跤,吓死犰犰了,又疼,哭死!

    这次哭跟以往任何次都不样,

    哭得伤心极了,主要是太自责。自己贪玩呗,要把儿子们摔成咋样了———越这么想哭得越伤心。

    陈牧见她哭个没完了,实在无法,只得把那件绿绸缎拿出来,她又不要了。绿绸缎丢在边。

    后来,陈牧出去了。

    她人坐在床上哭也确实哭到极限了,

    肚子饿了,出去想要陈牧弄吃的,

    犰犰双手扒在门框子边,酱做贼的倚着往外看———

    蛮砍得整齐的木头条儿,还有铁丝,

    那边有个雏形的大东西——陈牧蹲那边敲敲打打,———

    犰犰撅着个嘴巴要笑不笑,

    是个大澡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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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李闯兵败跑到九宫山,该地农民程九伯跟李闯姿势不雅地在泥地里打滚。李闯骑在老程身上拔刀,泥糊住刀鞘拔不出来,老程外甥金二狗正好赶到,铁铲削掉了李闯半个脑袋!

    这叫什么,再牛的霸王也有被鼠辈撂倒的时候!

    当然,这里也怪不得王侯们无用,只能说咱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