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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2

      高老庄np 作者:喜了

    闸,老刘的军队被冲得七零八落,尸体覆满黄色的水面,仿佛杯冲好的燕麦粥。

    在高犰心目中,既然韩应钦是心肝肉儿,就该有李二这样的霸气狠毒。

    太平军攻长沙打不透城墙就挖地道,左宗棠学《地道战》里面的鬼子在城里放水缸,专门搜集长沙算卦的、说书的趴缸上听动静。之所以搜集这些人是因为他们都是盲人听力好。这种损招老左有的是。

    在高犰心目中,既然韩应钦是心肝肉儿,就该有老左这样的损人灵气。

    听说他是天朝最年轻的中将。

    听说他执掌个军区,常年征战练兵在外。

    高犰是学史的,史上豪杰千千万,她最心水的自然是真枭雄!对,不是英雄,英雄太无私,大死得早。

    既然个如此强悍的大人物,那就不是轻易想见就见得着的了。目前,高犰也是走火,要说起来,白鹤筱、胡来、郑井,他们哪个又是她想悄悄见着就见得着的?全源于个“巧”。好了,现在想见韩应钦是难上加难。

    不过,高犰确有老左的急智。损的有才华。

    她网购了两只挺先进的针孔无线摄像头,颗按在东东的棒球帽上,颗按在他的衬衣领口,边按边嘱咐,

    “尽量对准他的脸,我要看见他的微表情。”

    东东已经觉得这事儿做起来很鬼扯了!她近不得韩应钦的身,就叫他顶着个摄像头去当她的眼睛,搞得自己就像个动物摄像机!亏她想得出来?

    咳,神经病已然脑壳搅合成这样了,啥都忘了,还不都顺着她?东东就算觉得扯,也还是尽心想为她做好这件事,讨她个舒心不是。

    黄东东驾着辆三菱越野向京郊驶去。这个不用打听,解放军报上都登了,北京军区某部在京郊某训练场正在进行次小规模演练,军区领导亲临指导。

    高犰和荷兰在家中的两台电脑前蹲守,边磕着瓜子边等着看“韩应钦”。————这招儿也只有她想得出鸟!她说她的灵感来源于前几晚看的《碟中谍四》。

    路颠簸,黄东东开到那处。周边已经充满了战场气氛和实战气息。戒严,几重关卡。布满了铁丝网,重要路口都有用沙袋堆成的哨位,荷枪实弹的哨兵警惕地巡视着四周。

    你瞧瞧,看美帝谍战片的好处就是,考虑较靠谱。黄东东个男人当然对军事也有兴趣,他和高犰都考虑到军演现场,通讯设施定受限,也容易被检查出来。于是不管网购的那个店家如何鼓吹,也只要了这两枚内置话筒的摄像头,没要还可以通话的高级的那种。

    刚在距离目的地附近,黄东东已经停车,直接给韩应钦打了电话,扯得理由简洁又直接,直说自己有急事想跟他面谈。黄东东从小被高犰逼急的事儿也不止这桩儿,确也有不可小觑的歪招儿,就想着,先见着面,叫犰犰见了他的人再说,至于到时候再扯什么,自有办法。

    韩应钦很干脆,特意派了自己的办公室秘书陈敬亲自出来接他。陈敬对东东很客气,搞得东东都有些局促鸟。

    直接被带往临时指挥部,军用帐篷内,军人的肃杀气扑面而来!东东当然兴奋。屏幕外的高犰和荷兰,咬着瓜子壳也很兴奋,犰犰只念叨,“韩应钦,韩应钦咧,——”

    “韩司令员,您好。”东东是个商人,商人本色,应是最会套近乎的,他本想直接喊声“姐夫”,可是,这种氛围,——同样,东东还是个商人,最会应景儿说话,这种场面,尊称最好。

    “您好。”韩应钦见他进来,走过来,十分洒脱地笑着和他握了握手。不见外。又有那种少帅沉稳中隐大气爽朗的品格。

    这是黄东东第次见韩应钦。真人。东东也爱军事,报纸上见过他的侧面。

    这也是韩应钦第次见黄东东。真人。犰犰抱出相册给他看照片时见过他,从小到大的东东。

    东东有被震撼的感觉!

    不得不说,难怪这是高犰的心头肉,这种风采———日月同辉。真不夸张。

    东东在仰望这个男人的同时,心中,也不由想着,那方,此刻,摄像头彼端的犰犰见到他,在想什么———

    高犰酱个娃娃,盘腿坐在地上,

    微仰着头,望着屏幕,

    她的左手向上虚握着,里面还有瓜子儿,搁在左膝盖上,

    右手向下,五指微弯,搭在右膝盖上,

    神情———说不上来,震撼?仰慕?———只能说,十分专注——

    这也是荷兰第次如此正面直击大妖大祸,感叹惊艳的同时,最主要还是研究衙内的心思,

    荷兰叹了口气,去推了把犰犰,

    “咳,你这模样就叫痴情鸟。真是无论忘了他少次,再见上,依然如痴如醉,如癫如狂。”

    就见犰犰依然盯着那屏幕,

    “荷兰,你说对了,他果然是我的心头肉。你知道,我直很稀罕李自成,那厮是个稀罕物件,几百年难得见的整蛊王、破坏专家、毁灭大师,他善于打碎任何个旧世界。却叫人可惜的是,对于建立新世界缺乏相应的专业能力。而他,韩应钦———破坏是门专业,建设也是门专业,他同时具有。荷兰,你别说我识人肤浅,面算得了什么,———我却真是如此看到的,他给我的就是这个感觉。”

    要说荷兰怎么对高犰就这样死心塌地呢!

    她的话儿听上去疯言疯语,可是,你细听呀,动情之处如何揪人心!

    是呀,面算得了什么,可那埋进骨血里的相识、相知、相惜,———高犰不忘,不敢能忘。

    见他面,那种被他呵护,被他宠纵,———破坏与建设是门学问。衙内内秀,深知,自己的破坏,无人陪伴,是遗憾;自己的重建,无人护航,是悲哀。

    有他,自己足能疯疯癫癫立于此世,无憾无哀。怎能不心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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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是黄东东为神经病办事最身心舒畅的次了。哪个男人没有个“战争梦”?此刻身临其境,黄东东绝对兴奋异常。

    东东的目的就是顶着头上的摄像头叫衙内近距离看清楚她的心肝儿,所以,此时现场气氛凝紧,东东顺坡儿下道,“您先忙吧,我们会儿再说。——我呢,想在这儿看看,行吗。”韩应钦拍了拍他的肩头,“那你自便,我就不招呼你了。”十分洒脱爽朗,回到指挥台跟前。

    就跟看战争大片儿样,精彩纷呈!

    说是不招呼他,陈敬直在东东身旁陪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