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狼狈为奸
护花魔少 作者:月下狼影
张建民不喜欢明亮的环境,家里的灯光都设计的很暗,那黑衣人悄无声息在屋子中间,看着十分渗人。
见到黑衣人,张建民只是微微愣,不过想到家中敞开的窗户和这黑衣人的本事,心中便不觉得奇怪了,他对黑衣点点头,恭敬的说道:“先生,您怎么到我家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这小子是你儿子?”黑衣人的声音很怪异,听了让人汗毛直立。
“正是犬子。”张建民点头道。
“真是表人才啊!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吧?脸上这巴掌打的真好!”黑衣人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咳咳,先生说笑了,只是普通冲突而已,是我管教无方。”张建民说道。
“你们这些华夏的官员就是虚伪,当我看不出来?这巴掌可不简单。今天我心情好,念在你帮了我不少忙的面子上,告诉我是谁打的,我来帮你儿子出出气如何?”黑衣人说着,闪身到了张铭亮身边,右手轻轻划,瞬间将那几个血泡划破,污血噗的声喷了出来。
“啊!”
张铭亮只看到人影闪,脸上便觉得火辣辣的疼,刚要用手去捂,便被只铁钳般的手卡住了手腕。
“着别动!”
黑衣人捏住了张铭亮的手,随即丢给了张建民个瓷瓶,努努嘴道:“给他外敷,三天痊愈,不会留下任何疤痕。”
“谢谢先生!”张建民赶紧把药给儿子敷上,看张铭亮欣喜的表情,就知道这药非常有效。
“小子,脸上是谁打的,啧啧,这人手上功夫不错,看的我手痒了,想找他玩玩。”黑衣人问道。
“铭亮,先生是咱们家的贵人,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先生。”
这个黑衣人便是张建民口中的贵人,他来自东瀛的扶风集团,是扶风集团二公子的佣人兼保镖。这黑衣人常年生活在华夏,无论说话办事,都和华夏人没有任何区别。
扶风集团看上了西城区的块土地,想通过张建民的关系弄到集团名下。而张建民则趁此机会想和扶风集团结成同盟,借助他们的力量让自己上位。
说起来,这种和外国商人勾结的行为,在华夏是非常忌讳的,但是张建民年龄大了,若是这两年不能再向上走步,那就此生将止步于区长。视权力为生命的他,鬼迷心窍之下便选择了借助扶风集团的力量。他承诺,只要扶风集团增加在西城区的投资,并把这投资算在他张建民的名下,他将在自己职务范围之内,为扶风集团大开方便之门。西城区的经济在临海市排名垫底,若是能获得外商的巨额投资,这对于他这个区长来说,那便是闪亮亮的政绩了。有了政绩,升迁便有了本钱。
张铭亮听到父亲吩咐,老老实实的将事情讲了遍。
“啧啧,有意思,没想到华夏民间还有这样的高手,姓陆,很好,我记住了。小子,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了,我有事要单独和你父亲谈。”黑衣人说完便朝着张建民努努嘴,示意他把儿子打发走。
“铭亮,到外屋去吧,我和先生有重要的事情谈。”张建民说道。
等儿子离开,张建民忽然想到自己的儿子平日里也没有正经工作,而自己面前就着个大财团的代表,灵机动,说道:“先生,犬子虽然学历不高,但是为人还算机灵,想来扶风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定是需要各种人才的吧。”
张建民没有明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出来了,他想让自己的儿子进入扶风集团工作。
黑衣人闻言心中暗道,也就你把这蠢货当人才,连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都分不清,进扶风集团也是个累赘。不过这这番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为了让张建民为自己的集团服务,他还是打算满足他的这个要求,黑衣人干笑了两声说道:“嗯,人才难求,这样吧,我正好缺少个高级助理,不如就让贵公子明日来公司应聘吧。”
“那就谢先生!”张建民欣喜道。
他知道这个黑衣人在扶风集团的地位很高,自己的儿子能成为他的高级助理,那也就算是个高级白领了,这对于自己那只有初中学历的儿子来说不亚于天上掉馅饼。
“小事桩,咱们说正事吧……之前的那事有些变动……”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面色严肃的谈论着,张建民的眼中,时不时闪过精光,而那黑衣人的嘴角直翘着,看不出是真笑还是假笑。
……
陆飞在到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诧异的发现唐梦诗的房门是开着的,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这让他不免感到有些奇怪,心道这女孩也太不小心了。他刚想过去敲门提醒,却见头大汗的唐梦诗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么巧,我们还是邻居。”陆飞笑着打了个招呼。
“啊!你也住在这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唐梦诗抬头见是陆飞,诧异的问道。
“两年前搬来的,我也没见过你……你每天都坐电梯吧?”
陆飞忽然想到了两人从未见面的原因,这是顶楼,普通人都会坐电梯上下,而不会像他样爬楼梯的。陆飞出门左转走楼梯,唐梦诗则出门右转坐电梯,再加上卖麻辣烫的和当白领的作息时间完全不同,所以两人这两年来直没碰过面。
“对啊,这么高的楼,当然坐电梯了,难道你不是吗?”唐梦诗掏出纸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看了眼电梯方向,像是在等着什么人。
陆飞心道电梯有什么好坐的,被束缚在那么个铁盒子里,想想就觉得憋屈。不过他知道这个原因对于唐梦诗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便随口道:“我很少坐电梯,走路上下楼还能顺便抽根烟。现在这么晚了,你在大扫除吗?”
“不是,我的个晚辈来临海上学,家里人让我照顾他,正在帮他搬行李呢。”唐梦诗张望着电梯的方向,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不满那个人太过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