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萧通
阴阳先生 作者:巫九
我们把这八个家伙来了个五花大绑,弄到悬崖边,他们以为我们是要推他们下去,摔死他们,个个吓得精神都快失常了,特别是那个开始领头的老头,不断的说家里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刚生下来的孙儿,不能杀他之类的。
其他的家伙也是抢着说自己没事去敬老院看看孤寡老人,或者没事上街扶老奶奶过个马路啥的。
我听到这些人喋喋不休的说,他们估摸着把自己这辈子做过的所有好事都股脑的说了出来。
前面说的那些就算了,至于说什么天天上街扶老奶奶过马路,听jiù shì 扯淡,你说他又不是马云于儿子,天天扶老奶奶过马路,少钱都得赔给人家老奶奶。
那些军人估计也是挺烦了,直接脚个,全往下踹。
我和刘伯清也跳了下去。
压着这八个人到基地的个关押室里面,我们抓妖局的关押室显然比茅山的正规了。
里面大得很,虽然说是关押室,但跟个小型监狱样,里面很空旷,并没有犯人被关起来,里面的那些军人都坐在椅子上打瞌睡,我们走进去之后,这些军人都被吓了跳,估计没想到会押人到这里来关押。
“其他人全关起来,小风,带着zhè gè 老头跟我来。”刘伯清说完就走。
我拎着他身上的绳索,扯着他就跟在刘伯清后面。
我们回到了最开始刘伯清办公的那栋楼里,在大厅上,我使劲的把这老家伙往地上拽,把他弄倒在地上。
“哎哟,疼死我了,你们就算是当兵的,也不能随便欺负老人家,我要告你们的。”这老头边哀嚎,边说。
刘伯清不顾这家伙的哀嚎,说:“我上去找些东西。”
说完就上了楼,我也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大概两分钟zuǒ yòu ,刘伯清才走下来,他手里拿着个文件夹,看着这老头问:“萧通对吧?”
“对对,首长,我是叫萧通。”这老头叫了两分钟,发现我根本不搭理他,此时也老实了些。
刘伯清缓缓坐到沙发上,说:“说吧,谁派你们来我们抓妖局总部闹事的?”
“首长,zhè gè ,我们刚才哥几个喝了点酒,走错路了。”萧通眼珠子转来转去,显然在思索后面要怎么回答。
“喝醉了?你们清教不在山西好好呆着,突然跑到我们抓妖局这里闹事。”刘伯清顿了顿说:“你们是让人当枪使了,懂吗?”
“不是,首长,我们真jiù shì 喝了,走错路了。”萧通还是坚持说。
“恩,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相信你。”刘伯清点点头,突然脸色严厉的呵斥:“但我们这是抓妖局,你们清教在山西作恶端,按理,直接处死。”
“冤枉啊首长,我们清教其实jiù shì 个玄学爱好者俱乐部,至于首长您说的什么作恶端,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萧通装作副啥也不明白的表情。
刘伯清点点头:“恩,那我就说下你的简历,萧通,六十五岁,以前是某偷窃组织的扒手,后来偷到本邪术残本,就开始学习邪术,并且建立邪教,在山西曾经规模不小,超过两千人,结果被当地政府打压,组织散了。”
“在十年前,你卷土重来,不过低调了不少,只是敛财,而且并没有收大量人员。”刘伯清看着萧通问:“我说的这些,可否正确?”
“对对,首长,以前我的确做了不少坏事,但现在我洗心革面了,绝对是良民。”
我鄙视的看着zhè gè 萧通,还良民呢,他要早生个几十年,估计又是个大汉奸。
“良民?”刘伯清又jì xù 说:“五年前,你串通伙盗墓贼,走私文物,后来为了独吞,杀掉了这些盗墓贼。”
萧通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你怎么会知道。”
“四年前,你带人调戏个十九岁zuǒ yòu ,正在读大学的阴阳先生的女朋友,他出手和你们斗了起来,结果你斗法失败,当天晚上找人把他绑到麻袋里面,在麻袋塞了石头,丢进了河里,而他女朋友,也被你们凌辱,之后被你们卖到了山区。”刘伯清面无表情的问:“你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要我说给你听吗?”
我听到刘伯清的话,冲上去,往这老头的nǎo dài 上玩命的就踹了脚。
妈的,个十九岁的阴阳先生,和我刚读大学的时候差不大,就这样被他们整死了。
“冤枉啊。”萧通被我这么踹,并没有嚎叫,而是连忙喊冤起来。
“铁证如山,说吧,说让你们来我抓妖局总部挑衅的,他们人在哪里,不说的话,你们全得死。”刘伯清眼神里面,竟然出现了丝杀意,我以前从来没在他眼神露出过杀气。
“我坦白,我坦白。”这萧通并不是什么铁骨铮铮的硬汉,是个纯粹的怂蛋,听到要让他死,连忙就说:“是天理教的人,他们并没有说这里是首长你们住的地方,只是说这位小xiōng dì 身上有好bǎo bèi ,我这人听到bǎo bèi 就忍不住想借来见识见识,就想来找这小xiōng dì 借bǎo bèi 来看看。”
“是实话吗?”刘伯清问。
“千真万确啊,首长,我现在哪敢说假话啊,你千万别杀我,我定改过自新,给伟大的祖国妈妈的发展做贡献。”萧通不断的求饶。
“来人,拖住去毙了。”刘伯清大声喊了下,外面走进来了两个军人,面无表情的拖着萧通就往外面走,萧通不断的大喊:“首长,冤枉,真冤枉啊。”
萧通被带出去之后,大门砰的声关上,这屋子隔音效果挺好,没有再听到萧通的声音。
“刘局长,为什么会出这种事。”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冲刘伯清问。
我指的自然是zhè gè 所谓的清教杀掉那个阴阳先生的事情,如果杀的只是普通人,我心里或许会稍微好受点,但死的是个年轻的阴阳先生,四年前,算起来那个阴阳先生和我差不大,我心里未免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