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阵传说 作者:苏鸿

    叶川被小女孩的声大叫给震住了，赶忙问道：“怎么了，灿灿做噩梦了？”

    金灿灿撅着小嘴说道：“小川哥哥，你把人家的糖葫芦都弄没了！……”

    叶川好容易听明白了原委，也只能哭笑不得，说道：“好吧，我把你的糖葫芦大军都弄跑了，会带你进城去买几串，好不好？”

    “嗯嗯！”金灿灿听有糖葫芦，立刻高兴的跳起来抱着叶川的胳膊直点头。

    “把衣服穿上吧，别着凉了，会就吃饭了。”叶川揉揉她的头说道。

    小姑娘乖乖的点头穿衣服起床，洗漱过后三个人坐下吃早饭。温酒壶两碟菜，碗清粥三个人。碗清粥自然是金灿灿的，她的面前还有碟小青菜，小姑娘即使在椅子上，也够不着桌子中间的青菜炒肉片，老爷子和叶川两个人正喝着酒吃着肉。

    “小川，尝尝这是啥肉？”老爷喝着酒说道。

    肉片红彤彤显得油光闪闪，叶川夹起片放进嘴里慢慢品尝，只觉肉香味十足而且口感与般的肉不同还很有嚼劲，直吃得他是回味无穷。

    “金爷爷，这恐怕是虎肉吧。”叶川端起酒杯说道。

    “不错不错，正是老夫秘制的腊虎肉，味道怎么样？”老爷子笑着说道。

    “金爷爷您的手艺绝对是当世第！”叶川感叹着说道。

    “哈哈哈哈，老夫这么年来别的本事没有精进，这烹饪的功夫在老辈里面，的确是可以排的上第了！哈哈哈哈！”老爷子大笑地跟叶川又碰了杯。

    “阿爷，我也要吃！”金灿灿殷切的说道。

    老爷子看着外孙女的馋样给她夹了小片，小姑娘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完以后期待的望着老爷子。

    “灿灿乖，等你长大了才可以吃这些东西！”老爷子说道。

    “哼！阿爷就会骗人，等我长大了，这些都被你们吃光了！”金灿灿不满的说道。

    老爷子和叶川两人听见小姑娘的话都是哈哈大笑，老爷子抚摸着她的头说道：“阿爷教会你小川哥哥，等你长大以后让你小川哥哥做给你吃，好不好啊？”

    “嗯，这样还差不！”金灿灿满意地低下头喝着粥。

    叶川正喝着酒，听见这话不由地想起掌柜在自己出门前的吩咐，搁下酒杯说道：“金爷爷，掌柜的让我这趟来接您和灿灿进城里过年。”

    “嗯？怎么，今年他们不回来了？”老爷子夹起肉片问道。

    “是这样的，掌柜的说今年和店里所有人在起过个年，在乡下不方便。”叶川说道。

    老爷子看着旁高兴的外孙女，思索会点点头说道：“是啊，你们这帮孩子如今都长大了，咱们是该在起过个年。”

    “太好了！”叶川和金灿灿两个人都是高兴的喊道。

    吃过早饭，老爷子开始给外孙女收拾衣物。

    “阿爷，外面这么暖和，带这么厚厚的衣服做什么？”小姑娘问道。

    “过几天要变冷，给你带上几件穿，你去外面跟小川玩吧。”老爷子说道。

    “嗯！”金灿灿抱着小火狐开心的出去了。

    老爷子看着快活的外孙女，微微笑着从衣箱中拿出个瓷瓶放进怀中。

    “小川哥哥，咱们进城了，小花和小白怎么办啊？”金灿灿看着身旁的小狗怀里的小火狐为难的问道。

    “小花嘛，用绳子拴着就行了，至于小白，就让他呆在我怀里，我走在后面应该不会被别人注意到的。”叶川说道。

    “可不可以让小白呆在灿灿怀里？”金灿灿摸着小火狐的茸毛说道。

    “你的衣服太小了，小白容易钻出来。”叶川说道。

    “哦。”金灿灿把护腕取下连同小火狐交给叶川，叶川把它放进怀里，小火狐紧紧的环着他的身体，只是偶尔探出头，冬衣之下完全看不出里面藏有什么东西。叶川又去找绳子栓小花，费了老大的功夫最后还是在金灿灿的威胁之下，才成功地把小花给拴住。

    老爷子锁上门，拎着个包袱向两个正在玩耍的孩子喊道：“走吧！”

    “来啦！”叶川拉着金灿灿的手跟了上去。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在乡间路上行走，后面跟着只小花狗。小花狗时常抬起腿在沿途的树下做点标记，引得路上狗叫声不绝。

    巧的是，林府后院同样传来几声狗叫。

    “汪汪，汪汪！”黑白两只小狗拼命的跑着，七八个丫鬟仆人在后面紧追不舍，还有七八个堵在各个路口岔道上，看架势是定要抓住那两只小狗。怎奈小狗是不跟人讲道理的，左突右闪，没有路它们还会往花丛里钻，下人们又不敢贸然踏上花丛，只得束手无策，在原地看着假山亭边的青衣女孩。

    “大小姐，怎么办？”个丫鬟问道。

    “怎么办！进去抓！今天我定要抓住它们俩！”大小姐生气的喊道。

    大小姐正是林家的大小姐林若雪，林若雪今天本来心情不错，带着自己的“新年礼物”出来晒太阳。灵光闪想到该给它们洗洗澡，不料准备好了温水花瓣小浴盆，把它们放进去之后两只小狗立马蹦了出来。林若雪只得把它们唤回来安抚了好会，再小心的把它们放进浴盆里面，这两只小狗见主人始终防着自己蹦出去，只得使出大绝招——漫天花雨洒水珠！抖得林若雪满身是水，它们便乘机逃了出来，此去，便是落水小狗入花丛，任你爱的呼唤有深也不肯再露头了！

    林若雪接过块手绢擦掉脸上和衣服的水渍，盯着花丛恨恨地说道：“臭叶川，得罪了本小姐，今天挖地三尺都要把你抓出来！”

    大小姐声令下，丫鬟仆人们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踏破几花径，摇晃斑驳香影，只叹落红不是无情物，狗狗终于还是被抓住。

    “哼哼哼哼，臭叶川，你倒是跑呀？”林若雪笑着说道，回答她的是那两只小狗“呜呜”的叫声。

    “换个大点的盆，再打盆热水来。对了，也不能太大，不然会把它们淹死的。”林若雪说道。

    “傻丫头，小狗会游泳，是不会被淹死的。”个温婉的声音传来。

    “娘！”林若雪闻言开心的喊道，来人正是林若雪的母亲，梅夫人。

    “雪儿。”梅夫人轻轻地抱着她，给她拢好乱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