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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今夜你还找我,行吗?

      弃妇有喜之金牌农家媳 作者:杜十娘

    “东楚先皇当时起娶了任家嫡女为后,第二年皇后先产下皇太子,二个月后南贵妃产下二子封燕王。燕王很得东楚先皇喜爱,在他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便赐了那把凤凰令给他。”

    赵惜儿点了点头,原来这把匕首叫凤凰令:“嗯,然后呢?”为什么会到她爷爷手上。

    “后来,燕王封地燕州,燕王府生变,燕王府满门五百人尽数丧生,血染燕州。”

    “啊……这么惨啊!”赵惜儿原本以为还有什么八卦可听,没想到竟是这么个惨案。

    不对啊……赵惜儿又想起刚才那个问题,这匕首怎么会到她爷爷手上?难道是:“这匕首是被当年行凶之人盗走?饶君轩追查到了我爷爷?”好吧,赵惜儿才不愿意把前身,现在的自己爷爷想成行凶的反派之人。不过,当然她这样的说法就连她自己都知道可信度不高。

    “差不……”凌千绝突然不想说下去了,若是以前的赵惜儿,他不会担心她要复仇。可是现在的赵惜儿,似乎是睚呲必报……

    “啊……呵呵还真是啊?”赵惜儿淡淡笑:“凌公子讲这个故事给俺听,是想做什么?”还差不,骗鬼,鬼都不会信吧。难道在他眼里,她赵惜儿就是么个蠢的?

    “明天饶君轩会和京城的任三少过来。”任三少是快中午是进入香花镇,他的招摇注定不可能无声无息。

    “任三少?他是谁?”赵惜儿非常讨厌这种猜谜的游戏,可她自从穿来了过来,便是不停的猜谜了。

    至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个周志远突然失踪?

    为什么周志远要对她前身这个发妻下毒?

    现在不但那把宝贵的匕首也是谜,还又添了什么京城任三少。

    这关系能再乱点不?

    这谜底太特了,她干脆个不管,随他们玩去。

    “任三少是东楚任相国的第三子,也是任相国培养的接班人。任家在东楚就连东楚皇帝都要礼让三分。”凌千绝突然想让赵惜儿知道点,外边的情况。也许以她现在的聪慧,以后可以自保二。就算不能自保,万有什么意外,她也有对应二。

    “哇……这么牛叉。那这个什么任三少,可真是名副其实闪闪发光钻石王老五,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高富帅了。”赵惜儿下意识的便是没有压制自己,把自己脑子里正想着的,顺嘴说了出来。

    “什么?”钻石王老五是?高富帅?凌千绝又仔细将脑中关于任三少的信息,搜了遍,可没有关于这些身份的信息啊。惜儿是在说什么?

    “啊……没什么?我瞎说的,你可以选择当没听到。”赵惜儿想敲自己脑袋二下,她对别人可都是很警觉的。怎么对这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目的不明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的放心?

    难道是因为昨晚?所谓的女人交出了身,便是交出了心。想到这,赵惜儿觉着,她连自己都恶心到了:“恶……”她在瞎想什么?怎么越扯越远去了。

    凌千绝看到赵惜儿竟是越来越奇怪的动作,冷眸中闪过关心:“你怎么了?”

    赵惜儿坐直了身子,强迫自己不能再乱走神了。笑着说道:“你继续,你讲了故事给俺听,还有什么后续没有?”依她对这个冰块不的了解,他应该是不会没事坐这儿给她讲故事,逗她解闷这么好。

    “明天,周香儿会过来。”凌千绝仍旧担心赵惜儿是否哪里不舒服,毕竟谁知道那个疯婆除了下媚药,还会不会下点别的。她那些蛇可是条条毒性不同。

    “周香儿?呵呵……你好像都挺熟的?她明天过来不过来?你这会儿就知道了?”赵惜儿脸上依旧笑着,可是心底却是拉响了警钟,这个凌千绝不但对周志远熟悉,对这整个桃花村好像都很熟悉。而且他的身份好像还挺见不得人的,那么他暗中关注这些,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我设计她来的?”为什么?“赵惜儿听到凌千绝竟然说是他让周香儿来的,这倒真引起她的兴趣了。这家伙再玩什么?

    ”任三少便是饶君轩身后之人,饶君轩接近你应该也是任三少的意思。那么……他的目的应该是你那把匕首。明天我会拿把假的匕首给你,到时候周香儿过来了,她会说她们周家曾给过你信物,介时你便把假匕首还给她就行了。明天任三少和饶君轩也会来,这匕首你若是当着他们面还给周香儿,效果会好些。“凌千绝眉头皱了皱,这次是他对不起香儿。

    好在,依现下看来,任三少让饶君轩娶赵惜儿,那便是他的计划需要,应该不会伤害香儿。

    ”你不是东楚人。“赵惜儿没有接凌千绝的话,却是问了另外个问题。话落,赵惜儿也懒的给凌千绝解释的机会,接着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东楚先皇,不是先皇。“

    赵惜儿直接戳破,她现下不想再慢慢猜下去了。刚才,那个故事……按她的猜测分析……至半真半假。

    ”是,我是北燕人。“那疯婆子是说过他父亲是北燕的先太子,那么他自然不是东楚人。而疯婆子是南昭人,所以他们都和这东楚没关系。

    赵惜儿沉默了,原本他听到凌千绝提那把匕首时,心中似乎瞬间明白了过来。也许……这些另有所图的人,全是冲着她的匕首来的。

    她刚才甚至也怀疑,眼前这个昨天晚上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也是为了她那把匕首。可是又想到昨天她昏迷之明,若他是为了匕首,便有许机会拿走。这便又扣除他拿匕首的嫌疑。

    而现在,她几乎可以肯定,那饶君轩也好,那任三少也罢。不过都是冲着拥有匕首的主人罢了。也就是说拥有那把匕首的人,会是什么特殊的身份?

    至于刚才她随口乱说行凶之人线索,自然是不可能。若真是行凶线索,这会儿直接把她抓走,关牢房……说不定还砍头去了呢?

    那么前身的身份会是什么?是否还有什么其它的可疑信物?

    血玉?赵惜儿猛然想起她胸前直挂着那块玉,那血玉之前她也有仔细瞧过,里面有只像鸟的深影。

    之前她没有想到是什么?

    可是刚才听凌千绝说燕王,她再仔细的回忆,那只鸟形,可不正像是只展翅的燕子。

    想通透了,赵惜儿嘴角浮上抹冷笑:”为什么骗我?“

    ”嗯?“凌千绝在旁看着赵惜儿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想问她是不是不同意他的提议,却是得到了赵惜儿突然这么句质问。

    ”燕王和我什么关系?“赵惜儿最讨厌和别人打哑谜,浪费时间,所以利索的直接问了出口。

    ”你说什么?“凌千绝心中惊,她怎么想到的?

    ”你若不说实话,那明天我便不会配合你演戏。赵惜儿声音坚决,虽然她觉着凌千绝八成是为她好,可是不管什么原因,她都不愿意做蒙在鼓里那个人。

    “你怎么断定燕王和你有关系?”凌千绝觉得,他有必要再试下赵惜儿的聪慧。

    “我有块血玉。”赵惜儿声音平淡。凌千绝脑中瞬间转过昨夜,那山峰间根红绳子系着的块血玉。可是,他摸过那块血玉:“那上面什么也没有?”块空的血玉,能说明什么?

    赵惜儿点了点头:“是没字没画,可是它内里有只张翅燕形鸟影。那块血玉是爷爷最宝贵的,他个万次叮嘱我定不能遗失。那么,它可能是燕王府的什么重要信物,依此推测,我必定和燕王府有所关连。”可是前身个行脚倒卖粮食的小贩之人,怎么还会扯到燕王这么高大上的人物上去了呢?

    凌千绝心中暗暗点头,也罢,也许告诉她,能让她好的防备:“你猜的没错,你是燕王的女儿。”

    “什么?”这下换赵惜儿惊讶了,燕王的女儿?她是有猜测自己和燕王有所关系?可是怎么竟是燕王的女儿?

    当年……天啊……那场血案,不对……赵惜儿脸色骤变:“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这些?”

    “凌千绝,受人之托”

    “谁托你?”赵惜儿心中将前身和自己认识的人都过了遍,怀疑是周志远,可周志远都对她下毒了,哪还会再托人关照她。

    “你相公”凌千绝声音有些别扭。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虽然赵惜儿刚才也有猜周志远,可是她想到周志远对她用毒,便是将是他的可能划的干二净了。撇撇嘴不屑道:“他都对我用剧毒了,还会托人照顾我?”

    “那毒,他不知道。”凌千绝平淡的声音也染上抹苦涩。

    “不知道?你是说……他不知道……是误会?”赵惜儿虽心下暗自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他,可是下意识的却是想听他说下去。

    “他为什么假死?你若还想说不知道……那你就走吧?”赵惜儿这会儿觉着心情倍爽,这样威胁人的感觉真好。本来她把这男人勾下山,就是为了打听周志远和山里秘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她当然不能放过了。

    “他……他为你寻解药去了。”凌千绝自从昨天听到赵惜儿愤恨的骂周志远,心中便是直觉着不舒服。现下赵惜儿既然想知道,那么告诉她也无妨。

    说不定……说不定昨天晚上,她已然有孕,今夜子时十日香便无效了,那么半月后为她渡血解毒之人便会是他。他不想她辈子恨他。

    “嗯……?”赵惜儿浑身突然有些发软,坐在椅子上的身子晃了晃。他心底直紧拉的那根铉猛然挣断,是……是这样的吗?她恨错了……她怨错人了?

    “你……没事吧?”凌千绝张口想说什么,却是张了口不知道能说什么。

    “他……去哪里找解药?他在后山吗?”赵惜儿心底直的恨意轰然倒坍,时竟是有些无所适从。

    “他去了南昭,南昭毒,他可能回不来了。”若是她怀胎了,那么他便亲自为她渡血解毒,以后他便真的回不来了。

    若是没怀上,那么她若今晚找别人,那解毒之人便不会是他。个月后,他便随那疯婆子去北燕,大约也是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儿,凌千绝突然察觉得自己的心不样了。

    他最初知道解毒之法时,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亲自为她解毒,也是因为他没感觉的女子,根本无法行阴阳之事。

    可昨夜,她拉着他不放,而他发现了她中了青燃之毒,无论是银针还是运功都没有办法逼出她身上的媚毒。昨夜他又对赵惜儿有感觉,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事。

    可是……他现在竟是非常希望,昨夜让赵惜儿已经怀上胎了,这样她今夜子时便不会再毒发,不会再找别人了。

    现在的他只要想到她会去找别人,做昨天晚上他们二人所做的事,他便是有种想发狂的暴怒。

    “后山?你为什么待在后山?”赵惜儿觉着她的心空了大片,怎么会这样?

    可是似乎又有些庆幸,幸好她已经要了休书了,。否则他万回来了,那她岂不是还要做他的媳妇。嗯……好吧,人家舍命去为她找解药,而她还这样想,似乎有些忘恩负义了。

    “传说挑花村后山有种万香草,我来这儿已有段时间了,皆是遍寻而不得。”凌千绝见她神情恢复了些,心中也放了些心。

    “所以你认识了周志远?”周志远那家伙好像是常去后山,赵惜儿这么想,觉着心中谜团总算是解开了。

    虽然她对于这个凌千绝的话依旧保持部分怀疑,可是现下时也找不出他的漏洞来。

    对了……她的毒,想到那什么十日香,赵惜儿就脸上发烫。可她也不得不强撑着问道:“那个,那个……什么十日香……真的要十日,每夜子时?有没有……什么法子可解?那个……除了那个,其它的别的法子?”

    “没有。”凌千绝看到张小脸越来越红的赵惜儿,下意识的便伸手摸向赵惜儿的脸颊。

    “啊……”赵惜儿因为提到那么个话题,内心比较紧张。突然感觉到有只大手伸了过来,侧脸想避。可是可能是避的太急了些,个不稳整个人向地上摔去:“啊……”

    凌千绝大手伸,将正要和大地亲密接触的赵惜儿险险拽了起来:“小心。”

    “呼……”赵惜儿有些惊魂未定:“吓死姐了。”小手紧紧的攥着凌千绝的衣领。

    凌千绝向冰冷的俊脸又有些微的发红了,低头看向只到他肩膀处,脸惊魂未定的赵惜儿,看到她气鼓鼓的嘟着粉红的小嘴。

    他的双眸渐渐的染上深色,右手揽向赵惜儿的腰,左手向赵惜儿的依旧红彤彤的小脸摸去。

    “嗯……”冰冷的手触上赵惜儿发烫的小脸,赵惜儿没忍住,舒服的声低吟轻轻的溢了出口。

    凌千绝最后丝理智,在赵惜儿那声轻吟中彻底土崩瓦解了,他迅如豹子般猛然低头,冰冷的双唇覆盖在赵惜儿粉嫩发烫的唇上。

    赵惜儿征楞的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下意识的眨了又眨,长长的睫毛像小扇样,扇了又扇。他亲她了?

    这是她的初吻……昨天的不算,昨天都很模糊,感觉也模糊……不过,这个感觉好像还不赖,冰冰凉凉的像夏天吃冰激凌。赵惜儿心内暗自分析了番后,小手松开了凌千绝的衣领,缓缓环上他的脖后。

    反正她昨天已经和他那个了,今天她便容许再放纵下好了。

    凌千绝吻到赵惜儿那刻,本只想浅尝,可是看到脸无辜,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望着他的赵惜儿,却是怎么的也不愿放开她。直到她双手环上他的脖后,他才放下心中最后点担忧。原本在赵惜儿侧脸的大手,缓缓后移,按在赵惜儿脑后,开始放肆霸道的攻城略地。

    “嗯……”赵惜儿整个人在凌千绝的怀里渐渐软成滩水,脚下再也使不上丝力气,整个人全挂在了凌千绝身上。

    凌千绝浅笑的嘴角带了抹得逞,他想明白了。他才不会给她机会找别的男人解毒,要解毒只能是他。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已不稳,凌千绝才终于不舍的放开了赵惜儿,被摧残的艳红双唇。轻轻的将唇抵着赵惜耳边,轻轻呢喃:“青燃之毒,只有这种法子可解?今夜你还找我,行吗?”

    赵惜儿的耳朵,因为凌千绝在耳边轻声的呢喃,热气拂过,阵酥麻。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深谱*之道?不会是*高手,采花大盗吧?

    这么想,赵惜儿忙松了自己揽在凌个绝脖后的手,勉强使力好,用劲推开了凌千绝,狐疑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

    凌千绝原以为赵惜儿会依旧软在他怀里,并乖乖的点头。毕竟那个老疯婆子,之前逼他看的那些画册上,不是这招都挺有用的吗?

    赵惜儿虽心底有猜测,凌千绝就是个花间浪子,可是这会儿看他不说话,露深思的模样。心底便暗叫悲催,不会吧……他连几个女人都要算这么久。

    “你不会是几个女人都记不清了吧?”难道这个落后的时空,也流形二十世纪的夜情?

    “个。”凌千绝自个想不通,便想自赵惜儿脸上研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不但和那画册上教的完全不样,还好像挺生气的呢?

    “个,真的?”好吧……虽然她心底依然失落,可是个总比很个好吧!哎……她这也算失足成千古恨了,不小心当了人家第二个女人,他可是她第个,这买卖亏大发了。

    “嗯。”凌千绝研究不明白,只好老实的回答赵惜的问题。

    “你走吧。”反正……那后山的秘密,她虽不知道真假,他也已经这么说了,估计再留着他也套不出什么了。现在她又和他发生了那种关系,他还是不要留在这儿的好。

    “什么?”凌千绝看着脸冷淡的赵惜儿,觉着他是晕乎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要让他走了?这女人翻脸还真比翻书快。

    “别人用过的男人,我赵惜儿才不要呢。昨天……那个本就是意外。”赵惜儿想到凌千绝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就觉着心里烦燥。这男人看着冷的像块冰样,原来是个闷骚男。

    “别人用过?”凌千绝傻傻的重复了遍赵惜儿的话,这才瞬间明白了过来,赵惜儿说的是什么?

    这下子,他也轰的声,冰脸破冰了。

    “你可以走了。”赵惜儿见凌千绝依旧着不动,加确信了他不是好人。她都撵他走了,他竟然还不走,够赖皮的。张口刚想讽刺两句:“你……”

    刚吐了个字,她瞬间想到她就这样拆除了他,人家还身的功夫,会不会暴怒之下……对她……

    “那个……你别想对我先奸后杀,我可是……宁死不从的。”

    “先奸后杀?”凌千绝觉着他向自以为还灵光的脑袋短路了。

    “先杀后奸也不行,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赵惜儿心想,她不会这么倒霉的遇到变态吧?不过这还真也不好说,这人心隔肚皮,请能看透谁呢?

    “只有你个女人。”凌千绝知道他跟不上赵惜儿的节奏,便决定不跟了,退回上个话题。

    “什么?”这次换赵惜儿傻了,难道是她误会了?不,怎么可能。

    “你骗人,你那些手段……怎么可能是个新手?”赵惜儿拒绝怀疑自己的推测。

    凌千绝终于明白,赵惜儿为什么怀疑他了。在冥宫时,他曾被疯婆子逼迫看那些图册,他可都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可是现下被赵惜儿这么提,脑中回想起来,也有些下好意思起来。

    “那个……那个是图册上看的。”

    “啊……嗯?”赵惜儿仔细的盯着凌千绝,看着他张冰脸这会变火脸,心下有些相信他了。好吧……他是个好学生,只看些画册,他都能学的这么炉火纯青的,也是难为他了。估计他有不少次都贡献给他那双冰手了吧?

    赵想越邪恶的赵惜儿,忙摇了摇头不敢继续乱想下去。

    “丫头……丫头……”赵惜儿房外,三老太在她门前,轻轻的拍了拍门,轻唤道。

    “哎……”赵惜儿忙推了把凌千绝,急急的低头看自己身上衣衫是否有不整。

    “没有被用过,晚上我过来。”凌千绝身形微动,自赵惜儿身后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对着她耳边轻轻的句后,在她右脸轻啄了口。

    赵惜儿反应过来,刚侧过脸,他却人影微闪,早已是不见了踪影。

    “你……”赵惜儿刚反应过了被吃了豆腐,却是转了个身,哪里还有那死假冰块男的身影。

    “丫头……丫头……你怎么了?”三老太在门外听到房内赵惜儿声音有异,担忧的又唤了起来。

    “没事……没事……”赵惜儿用手拍了拍发烫的脸,急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丫头……呀……你的脸怎么?”三老太看到赵惜儿出来开了门,本放下了的心,再看到赵惜儿张脸红彤彤的,又吓了大跳,忙伸出枯瘦的手向赵惜儿额头扶去。

    触手的的热烫,让三老太失声惊叫:“你……这是发烧了,丫头……快,你着等会儿……老婆子去叫成子赶紧套车,带你去镇上瞧瞧。你这还怀着身子,烧不得……”说着,三老太拄着拐就要急急的转身向院外跑。

    “哎……三姥……婆婆……”赵惜儿忙把拉住已转过身,就要往院外冲的三老太,急道:“俺没事,就刚才睡的时候,捂被子捂到了,会儿就好了。”天啊,丢死人了。

    三老太听赵惜儿这么说,不相信的侧脸看向赵惜儿,果然发现她的脸比刚才已经好上了些了。这才又稍安心,不过仍然怀疑的问“真的?”

    赵惜儿忙连连点头,保证:“真的,绝对是真的。比珍珠还真。嗯……婆婆,您刚才来唤惜儿,有事?”赵惜儿实在不想继续脸红的话题了。

    三老太被赵惜儿这么提醒,想了起来:“你这孩子,就是个缺心眼的。你那宅子现在有地契了没?”

    “没……有。”赵惜儿这几天忙的昏头转向的,压根忘了还要地契这样的物什了。

    “所以说你缺心眼啊!”三老太脸宠溺。

    “嗯,好好……俺就是缺心眼的,这不是有婆婆您在帮俺操持着。俺缺就缺了吧!”赵惜儿搀扶着三老太胳膊,扬着小脸向三老太做了个鬼脸。

    赵惜儿是真的很喜欢和三老太的相处,享受这种被关心被关爱的感觉。

    “都快当娘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还有啊……你和老婆子起去了,等会还要请了几个村老,把你记入俺的户头之下,你看怎么样?”三老太任赵惜儿搀扶着,两人缓缓向院外走去。

    “呀,还有这个,俺都忘了。”赵惜儿发现自己真的很大条,压根忘了她的户头问题。

    不过她不懂她应该怎么弄?按她感觉,若是之前没认三老太,估计周有金会上报她自立门户。按这儿个时空,嗯……应该很麻烦。不过……现在好了,直接上三老太那户口,确实方便省事。

    两人身后,凌千绝悄然在赵惜儿房门前。望着远去老少相偕的背影:“也许,下次见到玉姑,可以让她安心了。她最忧心的娘,以后会过的很好。”

    冥宫

    “启禀宫主,任三少已到香花镇。”全身包在黑色披风,脸上戴着花脸鬼面的暗卫,恭敬的跪在寒冰雕就,光可鉴人的的冰板地上。低头望地,并不敢抬头看向宝座上身鲜红嫁衣的绝色女子。

    “呵呵……任三少的动作真快。三天前本宫才收到他要合作的意思,今天他就到了香花镇。这么看来……似乎也算是诚意可嘉。哈哈……他可比任忠显那死老头子强了。呵呵……”宝座上,手支头,侧躺着的凤千醉,笑的绝世倾城。

    跪在殿下的暗卫,耳中听着那悦耳动又清脆如玲的笑声,终是忍不住抬头向高台望去。

    “啊……”声惨叫只叫出半,却是嘎然而止,冰面上已只剩滩血水。不过片刻,就连那滩血水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凤千醉依旧慵懒的侧躺在宝座之上,脸上似是浓浓的喜悦。轻抬手,洁白如玉的中指轻按上宝座之上无数宝石中,块红宝石侧面。

    宝座底部突然空,凤千醉依旧侧躺着未动,只是双眸却是轻轻的闭了上。血色身影骤然向下飘落,红衫翻飞、雪丝飞舞,如仙子坠尘。

    寒冰雕就的宫殿,无数宝石镶嵌的宝座,无声无息的再次恢复原样。

    大殿外着的两名黑衣花脸暗卫,久不见同伴出来。鬼面下,仅露出的双眸互看眼,下次他们定要加小心,以免下次死的说不定就会是他们。

    闭着眼享受着飘落的快感,凤千醉有瞬间,觉着太累……太累。

    当身体稳稳落在冰床之上时,凤千醉缓缓睁开双眸。迎入眼中的是俊美如神祗的男子侧脸。

    “恭迎宫主。”冰床前,手上正拿着方帕子的中年妇人恭敬的屈身对凤千醉行礼。

    “玉姑……你可恨本座,二十年前强迫你留下?”若是往日,凤千醉下来,便会直接让这中年妇人退了回去。可是今天,她想找个人聊二句。也许……也许……她真的离世太久了,寂寞太久了。

    “若不是宫主依然肯收留,玉妮早就没命了,哪里还能在这儿。”可是这样活着,她确实也厌烦了。她听千绝说,他已研出种新药,可以治她娘的喘症,也不知道是否有效。

    “你在人世上,还有挂念的人。也还有人挂念于你。可本宫……却无挂念之人,也无人挂念本宫。”凤千醉侧眸看向身侧依旧青丝如缎,面容如昔的男子。脸上又生出悲恨,怨恨道:“天郎,明明与你有婚约是醉娘,明明被你千里迢迢自南昭迎进北燕燕京的也是醉娘。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悔婚?为什么要另娶凤千燃?为什么……哈哈哈……这儿……这冰宫原本是凤千燃的啊……她才是南昭选出的冥宫之主……呵呵……现在却变成了奴家了……”

    周玉妮看了眼,又陷入疯魔的凤千醉,转身准备退出去。

    “玉姑……若是本宫让你出去,你可愿意?”凤千醉突然停了笑声,转眸看向正准备后退的中年妇人。

    “属下……想见娘亲。”周玉妮,抬眸看向凤千醉,她已经整整四十年没有见过娘亲了。

    “你身中伊人醉……出了冰崖,便是冰宫都没有办法压制毒性,你若出去,至能活过半天。你还愿意吗?”凤千醉转回眼,专注的看向身侧的男子。

    她原本也会有个孩子的,若不是他狠心绝情毁婚……若不是凤千燃密告……她也不会被迫灌下堕胎药……而丢失了她的孩儿。她无法忘记那似是怎么也流不完的血,她无缘面世的骨肉。

    这切都是眼前的男人和凤千燃那个贱人害的,她如何能不恨……不怨……不报?

    “明天,本宫会按排人送你出宫,只是你要想明白,你出宫容易,可是却活不过明天午时。”凤千醉轻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夜夜都会出现在她梦中的,那张血肉模糊的小脸。

    “玉妮无悔。”周玉妮,抬眸坚定的看向凤千醉。如此活着……她宁愿再见眼娘亲。她现在已经八十八高龄,若是再等……她怕错过今生。

    “退下。”凤千醉心底突然涌上抹不忍,她这样做对于那个快九十的老太太是否过于残忍?不……她还能再见眼她的女儿,可是她凤千醉呢?

    “呵呵……哈哈哈……既便我愿以命相偿,可是谁能让我再见眼……我那可怜的孩儿?”

    周玉妮听到她竟然真的可以再见她娘面,被强压在心头四十年的狂喜淹没了。竟是忘记了礼数,转身脸笑意的狂跑了出去。她昨天刚采了朵冰莲,她可以亲自带回去给娘了。

    凤千醉停了笑,双眸含泪的看向身侧如熟睡了的男子:“……天郎,你的儿子,千绝他长的和天郎你真的很像……很像啊。你知道醉娘,为了把他培养成像你样,孤傲、嚣张、霸道的人,费了少心思吗?”

    凤千醉眨了眨眼,脑中仿然又想到那个,初抱来软绵绵睁着双大眼的婴儿。

    “当年你用你和千绝的性命,也非要救凤千燃那贱人。你对她那么好……那么好……为什么对醉娘这么狠呢?呵呵……你明明知道醉娘最不能拒绝你,可是你还这么对醉娘。你瞧……醉娘为了救你和凤千燃的儿子,生生的头青丝寸寸成雪。”

    凤千燃脑中仿然又回到二十年前。依旧是这个无日无夜,寒冰雕就的宫殿里,脸苍白无血色,却俊美如神祗的男子,双眸再不复见平日的嚣张,有的只是无奈和悲痛。

    “醉娘,这世……是孤负了你,孤愿永世再不离你身旁。求你……救他命可好?”

    宝座上身白衣如雪的女子,看着殿下那让她魂梦不忘的男人,心揪成了团。

    那样孤傲不可世的的他竟是也有天,在她面前变的这么卑微。呵呵……可笑竟是了她……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

    “好,你娶醉娘……只要你娶了醉娘,那奴家便是他的娘,自然会救他。”

    “好……孤娶你。”男子神情如壮士断腕。

    凤千醉伸手挽起身侧男子缕墨发,在纤细洁白如玉的手指上轻轻绕着。

    脑中乙是片铺天盖地的红色,往日冰冷的宫殿,第次铺上了火红的红毯,贴上大红的喜字。

    原本宝座上坐着的身白衣如雪的女子,也换上了鲜红的嫁衣,嘴角甚至含了抹苦涩的笑意,等着她的新郎来迎娶她。

    “禀报宫主,太子去了。”名黑衣的暗卫瑟瑟发抖的跪在殿下。

    宝座上艳红嫁衣的女子,眉头皱,张嘴:“哇”的吐出大口鲜血。“哈哈哈……你竟是死,也不愿娶奴家。”

    凤千醉松下手上的墨发,红影微闪,已自冰床上消失,纤巧的身影孤傲的在冰床之前。满眼恨意的着着冰床上的男人,声冷如冰:“天郎……你曾说想要统四国,想要成为千古帝,可是你现在却只能躺在冰崖深处,这样不可世的你,有没有后悔?”

    “不过……呵呵……没有关系,你想要四国统,奴家帮您统便是。只是……你是否会怪奴家让你等了太久?呵呵……不久了……就快了……天郎……你等着看奴家如何统四国?如何让凤千燃生不如死?奴家帮她养了二十年的儿子,帮她养的这么优秀,她该感谢奴家的,不是吗?哈哈……奴家要她亲眼看看她,这么优秀的儿子,怎么点点毁灭。哈哈哈……天郎,你是不是也很好奇?别急,明天……先为奴家上道甜点吧!”

    ------题外话------

    美妞们,快快热闹起来。

    告诉十娘要不要咱们惜儿今夜子时再次毒发呢?

    如果怀孕,可就不毒发了哟!

    哈哈哈,还有啊,十娘前两天解毒那章,美妞们知道吗?

    俺修了四次,能不过,没办法只好删了大段呀!

    哎,太伤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