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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气炸天,从!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作者:顾南西

    就是说嘛,这胳膊还能扭过大腿,王爷遇上了闻家姑娘,栽定了!

    尔后,这百灵草是送去了华乾殿,闻家七小姐也大大方方收了,还差人来传了句话,说:懂滴,懂滴,这别扭劲,真雏儿!

    燕湘荀听,手里杯茶砸出,恶骂:“该死该死!”

    神马雏儿,那是常湘王的硬伤。

    “殿下息怒。”

    “滚,都给本王滚!”

    瞅见主子脸狂怒,屋子奴才白着脸赶忙退下。

    掌事苏公公连忙哄着小祖宗:“是谁惹殿下生气了,奴才这就去教训他。”

    往日里,教训教训那不长眼的,小祖宗也能消停消停,不想今儿个苏公公才说罢,主子便脾气冲了上来:“本王还没教训,哪里轮得到你!”

    苏公公心肝颤抖:“奴才嘴。”

    燕湘荀冷着脸,有下没下地踢着案桌,似乎思忖着什么,久久心神不宁。

    “若嘴硬的家伙,你说,本王要如何教训她?”

    嘴硬?谁这么胆大包天?苏公公立马回话:“掌嘴。”

    掌嘴?燕湘荀皱了皱眉:“掌了她的嘴,她就会听话?”

    “再不听话,抽几十板子,饿个几天。”

    以往常湘殿里的奴才都是这么训的,哪个敢不听话!

    “本王要她心甘情愿地听话。”

    苏公公仔细掂量思考:“不若扒光了,扔去敬事房,让那群老公公好好伺候伺候。”

    敬事房里那群老东西,阉割那玩意大半辈子,手软的没几个,手干净的是死绝了,扒光了送去那,都是被玩死的命。

    也不知道是哪个活腻了敢惹小祖宗,苏公公默哀。

    忽然,个凳子砸过去。

    “老子这就扒了你丢去敬事房!”

    结结实实挨了记,苏公公腿软,双腿跪:“殿、殿下饶命。”哦,原来惹着小霸王的那位,也是个祖宗,轻不得,重不得啊。

    燕湘荀烦躁,踢翻了脚边的暖炉:“滚去院子里种花,种不出茉莉花,本王就削了你。”

    “是,奴才这就去。”苏公公撒腿出去,脸的哭相,这时节,哪里种得出来茉莉花。

    是什么时候王爷开始种那玩意的?哦,上次王爷无意间哼了几句调,是这么哼的,好朵美丽的茉莉花……这调,谁哼过来着。

    “不要脸!”

    “不知羞!”

    “无耻!”

    “下流!”

    “该死的,去死去死!”

    “……”

    不要脸?无耻?下流?这句句指控,怎生有股子恼羞成怒的味儿。

    殿中,谩骂不停,素来动手不动嘴的常湘王妙语连珠,字字不带重样的。

    想必,快气炸了。

    殿中又是好阵嚷嚷,燕湘荀的嗓音都哑了:“小白,你去咬她!”

    嗯,真怒了。

    才片刻——

    “回来!”只听见小王爷气急败坏,“不许咬,只许舔!”

    哦,瞻前顾后,舍不得啊。

    又片刻——

    “不不不,舔也不许,你——”思忖了好会儿,里头传出常湘王耳提面命,“你吓唬吓唬她。”

    不许咬,不许舔,妈呀,唱哪出?

    殿外苏公公边刨土,边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刚刚在路上逢见了闻家七小姐。”

    这就不奇怪了,闻家姑娘,那是霸王爷的克星!

    这时,内事公公跪见:“殿下。”

    燕湘荀躺在软榻里,抬抬下巴:“要不是要紧事,当心你的皮。”

    公公抹汗,颤言:“是、是闻家姑娘。”

    燕湘荀顿时坐起,眉眼都亮了:“快说快说。”

    瞧瞧,还是闻家姑娘能降住!

    “奴才在路上遇着闻家七小姐,七小姐让奴才带句话来给殿下。七小姐说看上了常湘殿里的个小、小,”支吾了半天,难以启齿,“小妙人,希望殿下割爱。”

    殿外种花的干人等都发呆了,闻家那姑娘才十三啊,要不要流氓得这么天经地义。

    “谁?”个字,好像从燕湘荀牙齿里蹦出来的,全是切齿的火药味,还带着酸味。

    完了,闻家姑娘这把火又捅到王爷心窝子里了。

    那内事公公颤抖得不像话,大冬天的身冷汗,掖着嗓子说:“司膳房的林小贱。”

    “妙、人?”字顿,咬牙切齿,燕湘荀道,“去把那个小贱人给本王剐了。”

    小贱人?哎呦喂,小祖宗这是气得哪出啊。

    传话的公公都快哭了:“殿下,闻家姑娘还说了,说,说……”

    “再支支吾吾,本王弄死你!”燕湘荀气急败坏,恨不得杀人,恨不得将那小流氓撕了。

    “说、说王爷别气,大不了她委屈点,让,让,”咬牙公公道,“让王爷做大。”

    话落,死寂片,刨土种花的干人等,风中凌乱,他们听到了什么?

    王爷做大,王爷做大……

    “你们听到了什么?”张瓷白娟秀的俊脸生生给扭曲了,燕湘荀反笑,唇边那抹弧度,森冷得僵硬。

    顿时,刨土的刨土,种花的种花,装聋作哑眼望四天。

    “奴才耳鸣。”

    “风太大,闪了耳朵。”

    “奴才拔草。”

    “奴才,奴才……”内事的小公公腿抖,跪下,“王爷饶命。”

    殿中,静谧了半响,只闻见外头东风呼啸。王爷啊定是在想着法子讨回面子里子。脸色番红白交错后,道:“你去把那个叫林小贱的小贱人扔去敬事房,阉干净了就送去华乾殿。”

    额?这妙人……额,不,这贱人就这么送了?

    事实证明,斗不过,气不过,狠不过,那就只有个法子:从了!可是……

    “殿下,小贱本就是太监。”

    燕湘荀冷冷哼:“那就再阉遍。”

    酸味好重!

    “奴,奴才这就去。”

    “你,你,还有你,去把侧院里那些女人都给本王带来,本王要她们伺候本王,听本王的话,给本王乖顺地磕头服软。”

    殿外干奴才傻着没动,王爷是有想让闻家姑娘伺候、听话、磕头服软啊。

    “都聋了吗?”

    “奴才这就去。”

    旁人,才刚走到殿门,常湘殿的侍卫急急忙忙就进来了。

    “殿下,皇上传您去掖庭殿。”

    燕湘荀摆着张俊脸:“什么事?”

    “常广王殿下重伤,太子说是,是……殿下打的。”

    燕湘荀脚踢飞了案桌,嘴里蹦出两个字:“狗屁!”

    事赶着事来,波不平又起波。

    ------题外话------

    不好意思,这两天考试,新时间不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