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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爷要独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作者:顾南西

    循循善诱,就算是耍流氓她也不忘蓄意谋之。

    秦宓挑挑眉,了几分玩味:“你耍尽了嘴上功夫折腾出来的法子,爷怎么舍得你浪费了口舌。”侧脸扬起精致的弧度,“说。”

    闻柒走近了,眼珠子转溜,欢快又灵活,立马放软了姿态,打着商量:“既然爷现下兴趣正浓,不舍得杀我,偏偏我又是个不听管教的,几次忤逆了爷,爷不悦我也不爽,总这么剑拔弩张天雷地火的,累不是?不如这样,以后我委屈点,见着爷就绕道走,爷也能避就避,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两相生厌不如两不相见,相见争如不见,见了也不念,以后咱就各走边各安天涯。”

    各走边各安天涯……

    果然,那番剑拔弩张天雷地火,就是为了恼他,忤逆他,寻着机会便金蝉脱壳,那是她逃之夭夭的激将法。

    这次,她对他不来硬的,来软的。

    “你是在讨饶?你故意恼爷是想要爷放了你?”他该生气的,从来没有人敢招惹了他还妄图相安无事,只是,她这投机取巧的狡邪模样他竟舍不得拆穿了。

    她倒豪爽,大手挥:“不用。”吞了吞口水,卯足了劲诡辩,“两相不见之后,等爷没了兴趣,爷是要杀要剐,还是强取强抢尽管来找我,到时爷狠得下手,咱就大战个几百回合。”托着下巴,她下结论,“嗯,句话就是,迂回不奉陪,要杀痛快点。”

    敢情这姑娘是在玩休战啊,确实,是闻柒的手段,不拖泥带水,打不过惹毛了,趁着敌方乱了阵脚时就遁了,他日大战……嘿嘿,谁知道有没有他日,送死?那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真去送死,那是蠢!

    秦宓唇边嗪笑:“两不相见?”眸,微微冷了,丹凤斜长,融了绝美的光影,灼灼其华。

    这张容颜,笑怒,都是惊人的美。闻柒不敢看,胡乱点头如捣蒜,自然要不相见,至少现在,她绝不是他的对手。

    那眸骤然冷,全是寒烈,秦宓舔着唇边她咬过的痕迹,邪魅得有些阴冷:“你扰了爷平静,就得陪爷不得安生。”

    闻柒眨眨眼:“所以说?”

    “乖,听爷的话。”秦宓浅笑着,丝毫不减半分强势,即便是哄骗,是诱惑,也带着身与生俱来的不容置疑与唯我独尊。

    这世间,万生万物,他都要捏在手心,缓兵之计,激将法,美人计,金蝉脱壳……她软硬兼施磨破了嘴皮子,到头来,也不过咬了他口毫无所获。

    也就句话,秦宓铁了心和她杠上了,还不让人死个痛快,他要慢慢玩死!

    闻柒扯扯嘴,嗓门大开,吼:“靠之!浪费老娘这么口水,你丫就是想来强的是吧,谁怕谁!当我孬种啊,说!打不打架,不打就滚。”右脚往后步,抬左脚,双手防御,握成拳头,她这是要开打的架势。

    这模样,哪里有半分女儿家的矜贵,活脱脱只炸毛的野猫。

    这般剑拔弩张的她,张牙舞爪地挠得他心痒,轻笑:“你又要咬爷吗?”

    废话,打不赢就咬!闻柒磨磨牙,没吭声。

    果然,她动嘴和动手般随便。他抿唇,嗓音森冷了几分:“不准咬别人,爷嫌脏。”

    嫌脏?她还嫌呢!两辈子她就咬过这么只妖孽,怎么还蹬鼻子上脸想申请个被咬专业户?

    丫个抽风呢!她嫌牙疼!

    “你不滚是吧?”

    秦宓抱着手,凝视着,眸子深深浅浅的碎影,似要将人沉溺。

    不打架,娘的,这是跟她玩攻心?顶着这张脸……闻柒咬牙:“我滚!”

    畏手畏脚灰溜溜地,她掉头,说滚就滚,马不停蹄,笑话,攻心攻计不行,招不得惹不起,她躲总行吧。

    身后,清润的嗓音轻笑开来。这只猫儿,尤其讨他欢喜。

    离了十米远,闻柒忽然回头,咧了个痞痞的笑:“哦,既然爷对我如此厚爱,那请爷帮我处理下那坨麻烦不为过吧?想必燕成广的人已经告到太子那去了,虽说这蠢蛋不敢乱嚼舌根,可是人嘴杂,他进了华清宫的门我很难撇的干二净。”抬抬手,飞吻了个,眨了眨只眼,顽皮得紧,“亲爱的,交给你了。”

    说完,蹦跳地走了,挥挥手,洒脱得不带走片云彩。

    闻柒又何尝不知道,她能走得了,赌得不过是秦宓玩心未泯杀心不够,他们啊,没完!没了!

    “亲爱的……”

    秦宓轻喃着,眉间柔和,美得惊了风华,迎着风静静看着那人儿,不知不觉温柔了容颜:“她称爷亲爱的,你觉得何意?”

    梁六眉毛揪起,他敢笃定,四国境内,无这等露骨的言辞,定是那大胆的闻家猫儿调侃人时的戏语。

    爷,当不得真啊!

    梁六苦着脸,昧着良心:“想必是女儿家的嗔语,闻家姑娘对爷定也是欢喜的。”

    欢喜?那小祖宗总是嬉皮笑脸,十句话九句假,以调戏逗弄为乐的小流氓,欢喜什么的,梁六说了,自己都不信。

    可,爷信。

    唇边掩不住笑,嗓音里全是欢愉,爷道:“哦,是吗?”

    亲爱的……三个字,闻柒姑娘不过打趣番,就让爷心尖都软了。

    梁六顺着话,不敢逆了爷的好心情:“绝对是,闻姑娘也说了,爷是最受宠的!”

    忽然股冷风蹿动,阴森森卷过。

    “最受宠?”秦宓眸色骤冷,黑压压的沉成团森冷。

    妈呀,嘴快了!这没脸没皮的话闻姑奶奶能说,别的什么人能吗能吗?不能!爷的忍耐度只对闻小流氓无下限。梁六缩缩脖子:“属下口误。”补充,“闻柒小姐铁定是开玩笑的,女孩子家怎会随随便便与男儿调侃。”

    爷冷着脸,沉默。

    梁六急了,赶忙说:“什么猫啊狗啊的,都是糊弄人的,肯定只有爷个!”

    爷眉头松了。

    梁六抹了抹头冷汗,帮爷邀宠到这种份上,他也是醉了,猫啊狗啊都是浮云,爷要独宠!

    只是,下秒,后面路口传来闻家猫儿欢声笑语。

    “嗨,兄台。”

    这台词,成不变,刚才遇着爷也是这句,这是又调戏上谁了?爷的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