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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菊花残 满地殇

      武道玄皇 作者:天使爱米粒

    众子弟依次上台领取代表着自己试炼弟子身份的号码牌——个金灿灿的小圆牌,竟是纯金打造,正面刻着“沈门纳新,气阵双绝”八个小字,背面则是个数字号码。

    沈家也是大手笔,即使落选的子弟还能获得这金牌作为勉励。今年参会的子弟与往年差不太,共百四十余人,看来沈家也是花了不少真金。但沈家很是清楚,招上的弟子定都是菁华,所谓财散人聚,还是稳赚不亏。

    “下面我宣布纳新试炼惯例,弟子报名将在半个时辰后截止,还没有报上名的子弟需要抓紧报名!对于特殊身份既非我岛人士,需满足三个条件,第须与我庄有缘,第二必须对我庄有功,第三必须有岛内三位德高望重人士的举荐!三者缺不可!”沈潮道。

    沈家子弟与岛内其他家族的子弟都在下榜之后就都早早的报名,沈潮说完,下面并没有太大的动静。

    “还能有谁会报名?”

    “是啊是啊!年年都是如此,已经三十年没有岛外人士了!”

    “干脆应该废除这条规矩,浪费时间!”

    下面众人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我报名!”凌寒毫不犹豫的了起来。沈潮的这条规矩在这时仿佛只是说给凌寒个人听的。“不知可否?”

    “哦!”众人都吃了惊。

    “当然可以!凌公子根骨奇佳,要是能入围我庄,实乃幸事!”沈潮道。“凌公子是三十年来,第位到我沈庄做客的贵宾,自然与我庄有缘!在九龙寨役,凌公子独挫龙乘云,力挽狂澜,拯救了我城万千生灵,又发现了九龙寨掠夺之宝藏,实乃惊天大功件!保举事,前日廖城主已向我举荐,如果再有两位推荐,就可以领取号牌!”

    廖不凡起身道:“凌公子侠胆照人,我十分敬佩!这票我是定给了!不知还有那位仁兄可以同举荐!”

    下面yī zhèn bsp;mò ,也许是因为怕了凌寒zhè gè 对手,也许是众人还是喜欢看热闹,总之,bsp;mò 良久,竟没有人来保举。

    “有没有人来保举凌公子?”沈潮高声问道。

    忽见下面个人起身来!

    “原来是福尔摩总捕头,您要保举凌公子么,您的眼光真独到!”沈潮道。

    凌寒心中也是暗自喜!

    “沈庄主别误会!我只是尿急!对不起,我要如厕!”那福尔摩腆着个大肚子,看来存储能力并不是很强。

    “哦!原是这样,那您请便!”沈潮有点失望。

    时间分秒的流逝,凌寒内心虽然焦急,但还是稳住心神。

    而沈潮像是比凌寒还要着急,不时的朝着辕门口张望,只是那里片静悄悄。

    廖不凡手拿着个杯盖,手端着茶杯,杯盖在茶杯上不停的磨着,发出了“嚓嚓嚓嚓”的响声。

    “燃香!在这柱香燃尽后,若是依然没有人为凌公子保举,那很遗憾,我只能宣布报名时间到了!”沈潮道。

    那香火忽明忽暗,已然燃尽了半。凌寒的心也如那香灰般,变得暗淡。众人也都等得无聊,有的开始小声的tán huà ,有的干脆闭目养神。

    忽然,yī zhèn 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个声音高喊道:“我举荐!”

    众人无不张望,想见见来者何人。

    只见个青衫汉子未等下马便凌空而起,稳稳得落在台上。而那骏马也是训练有素,待汉子起身,那马竟也急停而立。

    那汉子拱手道:“沈庄主!凤鸣山翠羽庄庄主陆千城保举凌寒小友!此乃家师推荐函!可来得及?”

    “这陆千城是谁?”

    “没听说过!”

    “你们真是孤陋寡闻!三十年前,陆千城剑服魔兽,单掌劈异妖!此人实在是大有来头。”

    “哦!是他!”沈潮暗道。此人已经销声匿迹三十余年,不知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请得他来保举。“壮士少歇!刚好不晚!”

    “那就好!哪位是凌寒小友?”那汉子问道!

    “感谢陆庄主推荐!”凌寒道“在下凌寒!”

    “凌公子,这里有我师尊带给您的薄礼,还请笑纳!”说罢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精致的小木盒,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这怎么使得!我与尊师并未谋面,能保举与我,已是感激万分了!怎好再接受礼物?”凌寒道。

    “凌公子莫要推却,这是我师尊的点点心意!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说罢,将小木盒双手递给了凌寒,而后翻身上马,骑绝尘而去!

    众人目瞪口呆,这汉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就已走远。

    须臾,yī zhèn 清脆的笛声飘了过来,忽高忽低,声声悦耳。笛声直没有断,但在笛声中传出句话:“我举荐!可晚否?”

    众人都在四处张望这声音的来源。

    只见个道骨仙风的白衣老者收了竹笛,傲立于高台之上,众人急忙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这老者是什么时候在台上的。

    “贺子音举荐凌寒凌公子!”白衣老者道。

    “咣啷”声,是廖不凡的茶杯掉落在地。

    “前辈到此,晚辈未能远迎,还望前辈海涵!”沈潮边作揖,边道。

    “不知我这票可晚否!”老者问道。

    “不晚不晚!”沈潮连忙赔笑道“前辈成名之时,我父辈还在牙牙学语,前辈举荐,自然分量十足!前辈可否告知,您和那凌公子有何渊源啊?”

    白衣老者摆摆手,道:“并不相识!”

    “哦?”沈潮yí huò 了下,但什么也没有再问。

    那白衣老者双目微眯,环顾了圈,之后径直走向了凌寒。

    “你jiù shì 凌公子吧!”

    凌寒大惊!这老者与自己素未谋面,在这几百人中,竟能眼找出自己,实乃眼力非凡。

    凌寒给这老者深鞠躬道:“不知小子何等福缘,能劳动老先生大驾替小子保举?”

    “嗯!”白衣老者十分赞许的点了点头“那怪那老家伙这么看重你!果然是块璞玉!”

    “老先生谬赞了,小子十分顽劣,修为也很是粗浅。”老家伙?会是谁呢?郭有瑜还是那神算老先生?凌寒暗自猜想。

    “不骄不躁,很是难得!我真有点喜欢你了!”白衣老者面露微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笑少年穷!莫笑少年穷啊!”

    凌寒也不知说些什么,但心里感激这位老者为自己举荐,就又深鞠躬!

    “没有什么特别zhǔn bèi 的礼物,zhè gè 锦盒里有粒药丸,你且拿去,在你生死存亡之时服下,能有起死回生之功!”白衣老者从怀里掏出个锦盒,递给凌寒。

    “前辈能来,小子以感激涕零,怎可再收这重礼?”凌寒诚惶诚恐,不敢相接。

    白衣老者轻轻拍了凌寒的肩头下,凌寒不由自主的身子晃,手中竟了个锦盒!

    “孺子可教!不枉此行!hā hāhā hā!”白衣老者声大笑,没等众人fǎn yīng 过来,竟已出了辕门。众人不禁“呀”的声,惊异异常,只有少数人能看出,老人那诡异的身法。

    “那老者是谁?没有听过zhè gè 名字啊!”

    “定是位高人啊!”

    “凌xiōng dì !这老者你可识得?”挨着凌寒的廖不凡问道。

    “廖城主!我的确不认得?”凌寒道。

    “此人乃是六十年前威震八方的“玉笛仙”贺子音,当年我爷爷与他曾有过面之缘,只知此人修为深不可测,而且心修炼,不太爱管这世俗之事。没想到今天他会为了你而出山,小xiōng dì ,你真的福缘不浅!”廖不凡道。

    “原来这老先生这么厉害啊!”凌寒吃了惊。

    “恭喜小xiōng dì !”沈潮满脸笑意的道。“炷香未燃尽,三人举荐已到,请上来领取号牌!”

    凌寒真的不知这两位高人是受何人之托,但既然有了纳新的资格,心中自然欣喜。

    刚要上台去领取号牌,只听到如同晴天霹雳的声暴喝“且慢!”

    众人被这暴喝都震得怔,无不想到,拥有这样底力的人该有么雄壮的身材。

    半天,并没有铁塔般的壮汉出现,只是台上了个扎了个冲天小辫,穿着红红绿绿的衣衫的孩童。

    那孩童转身,露出了张满是皱纹的脸,原来那人只是身材矮小,并不是个孩童。

    沈潮见这人十分怪异,便道:“今日是沈庄纳新盛会,前辈到此有何贵干?”

    “凌寒呢!凌寒在么!”那人不张嘴则以,张嘴便似响了惊雷,震得众人耳根发麻。

    凌寒缓步走上高台,道:“晚辈凌寒,不知前辈有何指教?”

    “你jiù shì 凌寒?”那人道。

    “正是在下!”

    那人围着凌寒转了三圈,“不错不错!咦!”

    又转了三圈,“可惜可惜!唉!”

    “不知前辈有何指教?”凌寒问道。

    “算了!老东西没有骗我!小娃子,拜我为师,好不!”

    众人大惊,这怪人来此竟然是要抢徒的!真是胆大妄为!在沈庄纳新之时要收报名参加纳新的弟子为徒,这是明摆着的挑衅!

    沈潮心里“腾”的升起了股无明业火,众沈家长老也都是怒目而视。

    “前辈!今天是我沈庄纳新的重要时刻,在此收徒,实为不当!”沈潮稍稍压制了下怒火。

    “我收我的徒,关你鸟事!”那人竟丝毫不惧。

    “放肆!你这老妖!竟敢到沈家捣乱!”个火爆脾气的沈家长老跳将起来。“啪!”掌击碎了身旁的檀木方桌,“再不滚蛋!让你有如此桌!”

    那方桌本是上等木料,良师打造,本来十分结实,但被沈家长老的内劲震,竟瞬间零零碎碎。台下众人yī zhèn 叹服,沈家的真气修养确有独到之处。

    “老子最讨厌别人在我眼前大喊大叫!”那人道,他自己每言句必是大叫大嚷,反而还不喜别人大声叫嚷,真是“己所不欲,专施于人”。

    说罢,只见那人个箭步跃到了那沈家长老面前,沈家长老没有想到那人竟是如此之快,慌忙间急用手掌向那人推去,但刚推到半,便感觉双臂麻,动弹不得,原来那人双手已然搭在了沈家长老的双肩。

    “坐下吧!”那人高声道。

    沈家长老竟乖乖的坐向了檀木椅子,只是屁股刚沾上椅面,那椅子竟碎落在地,而那沈家长老直接坐在了满是椅子碎片的地上。原来那人用隔山打牛的内劲穿过了沈家长老,直接震碎了椅子。

    “嗷!”那沈家长老忽的发出声惨叫,原来是片尖利的木屑竟扎进了他的屁股,鲜血顿时流出。

    菊花残,满地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