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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修真之尸心不改 作者:老娘取不出名字了

    江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呆在片高粱地里,她揉着太阳穴缓缓地坐起来,四下打量了下周围,随后咧嘴笑,又顺势躺倒在地。

    现在是夜深人静之时,高粱地里有声接声的虫鸣,天空也并不是漆黑入墨,而是藏青色,上面点缀着闪烁的星辰,月亮嵌在了云层里,只露出丁点儿的月牙儿,那银色的光犹如山涧溪流样从天空倾泻而下,给整个高粱地都染了层薄霜。

    就连在她身旁的江笆也是样,他此时面容清俊出尘,双眼睛犹如黑曜石般闪闪发亮,只可惜他没有看任何地方,眼神也是极为空洞。不远处的高粱上,仍是落了只乌鸦,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江篱的视线,它呱地叫了声,因是夜晚,这声音显凄惨,江篱伸手从地里捡了块石头,朝着那乌鸦扔了过去,将它惊得飞冲天。

    那人封锁了她全身的灵气,她如今就是个凡人。

    那人还封锁了她的记忆,让她忘记切,只是,她虽然没有修炼天赋,却具有般穿越者都具备的能力,因为穿越而来,所以神识强大。

    是的,她神识强大,虽然仍旧破不开那些阵法的灵气屏障,却是因为她不懂也学不会,然而别人,也无法轻易的伤害她的神识,抹去她的记忆。她其实还记得,只是暂时,只能装做完全不记得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她觉得自己的神识比往常还强了些,至少在这个时候,她像是感觉到了周围还有人在窥视,那人,仍旧跟着她。

    江篱了起来,随后脸惊恐比抱着双臂,“这是哪里?”她看到江笆的时候眼前亮,想要过去却在他面前停住,“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她等了许久,江笆也没有回应,她搓着胳膊,只觉得夜风凉得沁人,于是哆嗦着道,“怪人!”说罢之后,她扒开面前的红高粱,步步地朝着田外走去,身后江笆亦步亦趋地跟上,她顿时脸色大变,“你别跟着我!”

    因为回了下头,她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石头,结果下子摔了出去,直接摔了个口啃泥,起来的时候,嘴里都衔着草屑儿,手心也被蹭破了皮,可是她不敢耽搁,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出了高粱地,看着面前的路是脸茫然。

    而这个时候,她听到了声微弱的叹息,片刻之后,那道让她心惊胆战的窥视终于消失了,江篱心头松了口气,然而脸上泪水决堤,哭得是撼天震地,那声音凄凉惶恐,本来是做戏的,倒最后,勾起了她心里那些惨痛的记忆,无论如何都止不住了,却在这时,个人从不远处的棚子里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个烟斗,另外手拎着个烟袋。

    他朝着江篱的方向看了过来,“哪里来的野丫头,哭啥哭,嚎丧呢!”

    此时的江篱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儿灵气,与凡人无疑,而控尸门对敌般不依靠自身力量,都是操控尸体,再加上她入门时间算起来不长,师傅偷懒说还在考验阶段,并没有教过其他炼体的法术,她因为平时经常做杂事身体不错,但灵气完全封闭,想要对付个年轻力壮的庄稼汉,还是有些吃力的。

    因此,她不敢再哭,却又忍不住,只能将手臂塞到口里咬着,只是片刻,就咬出了血痕。

    那汉子步步地走了过来,身躯高大,地上的影子斜斜的扭曲着,看起来格外狰狞。江篱立刻转身想跑,殊不知先前那跤还崴了脚,之前因为那人还在直紧绷神经没觉得疼,此时走步就觉得钻心的疼痛,让她连吸了几口气!

    因为全身灵气和修为都被完全封锁,她现在都不敢沟通江笆,虽然神识还在,但活尸也是要从主人身上获得灵气的,她现在可是半点儿灵气都没,身上也没有什么灵气的药材和灵石……

    没有本事驭尸,尸体即可噬主,疯狂的活尸,会把她和那大汉都嚼碎了吞掉,她自然不敢给江笆下命令了,毕竟完成指令是要消耗体内能量的。般活尸没有灵气支撑可以坚持两个月,她很难想象,如果到时候没找到药草或灵石,发狂的江笆她该如何处理,还是早早地将他毁灭?

    这个时候,江笆还不回反抗她,所以她得找把刀,砸烂江笆的脑袋,掏出里面凝成的魂珠?

    想到这里,江笆心口疼,险些背过气去。

    男子快步走了过来,看到江篱之后将手中的烟斗在空中磕,喃喃道:“深半夜跑这里来哭,我还以为撞到了女鬼!”

    待看清江篱的相貌之后,他顿时撇嘴,“怎么这么丑!”

    视线转,看到高粱地里直愣愣走出来的江笆,他又是愣,“乖乖,这男人长得真俊!难不成你拐了福渝楼的公子私奔,逃到这里来了?”

    福渝楼,是这抚州城内的家酒坊,说是酒坊,做的也是皮肉生意,只不过里面卖笑的不是姑娘,而是公子哥儿,看到这么俊美的小哥,他立刻就想到了福渝楼,只是说完之后又摇了摇头,“这小哥怎会看上你,跟你私奔,难不成是被你打晕偷偷弄出来的?”

    江篱被这汉子的席话弄得开闸的眼泪都收了回去,身子慢慢往后挪,恰好江笆慢慢地走了过来,她的后背就抵靠在江笆的身上。

    江笆自然不会将她推开,她此时都有些不稳当,算是窝在了江笆怀里。

    那大汉看了两眼,啧啧叹道:“还真是对,若是被福渝楼抓回去,你肯定会被打死。至于他么……”他嘿嘿笑,“估计舍不得打死,关了饿几天,然后没日没夜的接那些老母猪样的女客人!”

    江篱本来肤色不好,此时却是脸惨白,衬得那胎记格外猩红丑陋。

    “别摆出这么张脸,真是寒碜人,遇到我也是你们的福气,这里离抚州城内远得很,我也并非是这里的农户,乃是帮朋友来这里逮几只捣乱的野兽的,我是枫林山上的猎户,你们没处去,便跟我上山好了!”

    江篱心头微微喜,就听那汉子继续道,“我那山上的婆娘,最喜欢这么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了!瞧这张脸,都嫩得掐出水来!”

    江笆,被揩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