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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怪物女王(GL) 作者:素西

    第四十章·温柔的酷刑

    这里是唯与外面世界交接的地方,也是外面人进来里面人出去唯的道路。

    “这位客人,您是要去哪?”

    个留着络腮胡须的男人微微弓着腰对着经过自己身边的女子说道。精明的眼珠子转动着几下,在这里工作这么年每位过路者的需求从表情上就能猜出二分,而这位女子身上的气息却让他捉摸不透,她没有表情,眼角低垂,行走在暗街上。

    从这个女子进入夜城地块他就直观察着她,她不具备其他外面的人进入盲区那样带着惊奇、恐惧、兴奋等正常的状态,经过那个少女被侵害的角落时,她甚至连看都不看眼,她并非善心之人,甚至是个极度危险人物。

    对方停下脚步,扔给他叠足够他挣得半个月的钱,“西街,红点标记的地方。”说完,将个微型的定位器让那个弓腰男人看。

    “瞎婆的脱衣舞馆。”男人看着红点闪烁的地方,口就说出来,他干这行这么年,整个盲区的各个地段早已了如指掌。

    “走最快的路线,这个金币也归你。”

    虽说他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去瞎婆的那个地方,毕竟第次去那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很少有能够回来的,但是在他面前钱就是上帝,男人不由分说地开过辆自己早就改装的超马力汽车邀请这位神秘的女子上车,开向目的地。

    车速开至大档,不时会有路人尖叫着跑开。男人看着后视镜里的那个女人,从上车之后他就感觉车内的温度下降了很,而他的宝贝汽车当然也没有开空调。毕竟路上还有段路程,职业的天性让他想要攀谈,或者告诉对方些关于西街的规则,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必须要遵守的规则,虽然这些规定都是他妈的扯淡。

    “这位客人,恕我嘴啊,你个女子去那种地方,说实话真的不合适。”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很钱的缘故,男人心里觉得还是好意提醒下。

    “开快点,再快点。”对方对刚刚的话置若罔闻,声音冷冷的带着催促。手指深深地陷进掌心,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宁希儿思维波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她甚至无法再感受到对方气息,这次,她真的焦急了。

    “已经很快了,”窗外飘着雨,地上刚被大雨冲刷过,车轮打滑,撇头看见对方森冷的目光,“唔,好吧。”j只好呐呐地回过头,车速调到最快,面对金钱和生命,他想他是臣服于金钱。

    **

    西街脱衣舞馆顶楼房间内——

    脑海里出现道金色的思维波动,像是温柔地海绵体被切割地七零八落,努力去拼凑,无数个的无法理解的细细碎碎的声音最后凝聚出句人类可辨识的语言:

    希儿……等我……

    “梓陌!”

    倏地睁开了眼,刚刚那个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是她在呼唤她,她是不是来带自己回家了,之前的切是不是可怕的梦魇,都是场梦魇……

    视线缓缓聚焦,映入眼帘的是张精美的令她恐惧的脸,还有那双不对称的眼睛。不,这里不是她的家,梓陌她现在或许还在生她的气,这切不是什么梦魇,她还在这个变态女人的房间里。她刚刚被这个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强制性地让她抬头看那些桌子上零零散散的眼珠子,她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她庆幸她能够昏死过去,哪怕只有会儿!哪怕这只是她卑微的梦境,她可以不再受尽这样的折磨,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她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像以前样……

    “哦,我的小公主醒来了啊,本想用个温柔的方式叫醒你呢。”顿了顿声音,带着好笑地口吻,“梓陌?真是个很好听的名字,这就是直让你不顺从的原因吗?”

    瞎婆看着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涣散的目光有了细微的变化,这让她觉得很不好,她从不是个耐心的人,对于这个女人她已经手软了很。“你认为那个人会来救你吗?救你这副即将被很人看遍甚至玩弄的身体?”

    “什么意思?”沙哑地问出口,口腔中溢满了血腥味。

    “是留在我身边,还是去下面的那些歌舞之地,你自己选个,我相信聪明的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对方若无其事地说出口,扶正她的脸,迫使她的脸庞对视着她。

    “你……还是杀了我。”宁希儿没有力气甩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她心里淌血,她想活下来,她很怕死,可是这样的境况让她生不如死。

    “宁愿死也不想让我碰?”看着对方坚贞的眼神,笑容凝结在脸上,“好,我成全你。”

    对方从腰间掏出枪支,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的额头,她立刻感到寒冷刺骨,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有那么瞬间她感到内心崩塌,本能想要屈服,但是最后她还是紧闭双眼,泪水潸然落下……最为遗憾的是,最后也没能再见那个人眼,也没能解释清楚。

    “嘭——”地声,紧接着是玻璃哗啦啦落下的碎声。

    “啊——”本能地尖叫起来,但是冰冷的枪膛里的子弹从她的耳边侧过,并没有打穿她的脑袋,相反,而是击碎了宁希儿身后的玻璃橱窗,片片碎玻璃顷刻落了下来,碎落在地上。宁希儿惊恐地抱住脑袋,玻璃巨大的玻璃橱窗还有半挂在墙上,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连续三次枪声,击碎着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

    “瞎婆大人。”枪击声从门外传了出去,侍者在门外立刻询问,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下去。”冷冷地回应下,侍者立刻退了回去。

    瞎婆坐在床沿边,低头看着早已抱头瑟缩在满是玻璃碎片地面的那个人,满意地笑道,“怎么,这声音是不是很好听?害怕到不起来了吗?”对方赤着脚,光洁的玉足踏在玻璃碎片上,脚上已被划了肉眼看得见的血口,鲜血顺着伤口往四周晕染,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异常妖异。

    宁希儿此刻痛苦地蹲在地上,由于刚刚的枪声,周身的玻璃制品都被子弹击的粉碎,双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她不敢乱动,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钻心的疼痛让她想要大声痛哭,隐忍着咬着下嘴唇,嘴角早已被咬的破裂泛白。

    “求你,放过我……”字句吐露出来,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低头,她不得不向这个恶魔低头。

    “放过你?”低头看着对方受伤的双脚,嘴角勾起丝微笑,“可以,不过得你是自己争取。你若能从这里走到门口,我便放了你。”

    宁希儿听到对方“大发善心”的话语,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她竟然让她光着脚从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走过去就放过自己,她现在脚尖堑落在唯没有碎渣的地方,脚后跟的玻璃渣深深嵌进去,渗渗鲜血滴落在碎镜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害怕了吗?不敢再动了吗?你那坚不可摧的信仰呢?”床上那个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满足着自己变态的视觉体验。

    “你说话算数……”艰涩着说出口,她看着地面上反光的碎了地的玻璃,眼神恍惚。也许真的是上辈子犯了什么错事,这辈子要这样还债,起身,脚掌下瞬间的承受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声。

    没关系,只有几米,脚废了也没关系,只要能离开这里……

    视线被反光玻璃照的模糊,找寻着以为平缓的地方,微微抬起脚,踩了上去,她不敢用力,可是身体前倾让她不得不本能地另只脚往前踏过。顷刻间,剧痛爬满了整个身上,食入骨髓的剧痛。

    “啊——啊嘶——”双脚踩在玻璃渣上,早已鲜血淋漓,疼痛让她眼泪剧烈地往下掉,她发誓,今天她似乎要把辈子眼泪都哭干了。

    对方穿着皮靴踏在玻璃碎片上咯吱作响,伸手把她眼泪抹去,可是泪珠还是颗接着颗往下掉,将她抱起来,“我亲爱的小公主,你的眼泪让我心软。真没想到那么倔强,天堂就在地狱的隔壁,你为什么不会选择,这双眼睛我不希望看见她哭,与其这样不如直让她闭上如何?”

    “不,你不能这样,我还差步,我还差步就到门口了!”宁希儿愤怒地挣扎着。

    只可惜对方无视她的话,厉声对着门外的侍者说道,“让蝎后过来。”

    “是。”

    不久,蝎后敲门而入,在门口,看着眼前地沾满鲜血的碎玻璃,以及瞎婆怀里的那个人鲜血沾沾的双脚,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瞎婆,请问有什么吩咐?”

    “蝎后,我想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瞎婆手指勾了勾怀里人额前的碎发,虔诚地吻上那双沾满露珠的双眸,她没有忽略碰她时对方的颤抖,“我想让你教会她什么叫顺从。”

    对方听后愣,随即微笑地回答道,“这个您请放心。”调教人从来都是她的特长,何况她早就想教训教训这个女人。

    从门外进来两位妇人,架起宁希儿就往门外走进,毫不怜惜她早已受伤的脚。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瞎婆,是你答应的!是你答应要放了我的!”奋力地嘶吼着,身体被架住,唯有用言语愤怒控诉着。

    “你也没走过去,还有我觉得我还是想把你留下,你留在我身边,就不必受这样的罪了。如果你看不见了,会不会就不会逃离了,直留在我身边呢?”瞎婆说完让她大脑无法思考的话,转头对着蝎后,“割去她的眼睛,要求最好的师傅。”

    “是,瞎婆。”

    “不,你们这群恶魔,你们会下地狱的,你们会被撕裂!你们……唔唔……”被毛巾堵住了口,她发不出声音,她这次彻底绝望了……

    “那个熬药的死小哑巴人呢?!”蝎后捏着鼻子在门口,吼了句。

    不久,个脏兮兮的女孩端着碗刺鼻的药水走进密室,所有人都离得远远的,这味道不是般人能承受地。

    “让她喝下去!灌也要灌下去!”蝎后在门外指挥着。女孩听后,看了眼虚弱倚在墙上的女子,递给了对方,划着手势让对方喝下去。

    “妈的,我是让你给她灌下去,不是让你递给她,该死的,要不是看你会熬药,早就废了你个狗娘养的。”蝎后大步向前,将碗夺过来,推开这个肮脏的死小孩,让其他手下抬着宁希儿的头,扒着她的嘴狠命地往里面灌。

    她想吐出来,只不过被对方掐着让她喝下去好,脸上还被对方无情地扇了好几个耳光。她被带进了实验室,苍白的白炽灯让她意识越来越模糊,是因为刚刚那药吗?脚上碎玻璃被取出来,没有打麻药,直接抹了消毒水,缠上了绷带,穿着白大褂的人扒开她的眼皮,拿着照明灯对着她的眼球。

    “现在就取出来吗?红肿的眼睛似乎不太美观。”

    “当然,瞎婆命令,过十分钟我来接货。”蝎后看着边上着的小哑巴,“这小贱货怎么也在这?”

    “她帮我拿拿脏东西。”

    蝎后撇她眼,满脸嫌弃地离开了,她要好好想想接下来怎么“招待”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