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石坤怒斩左丰
三国炼器师 作者:璀璨石头
酒宴在进行,路远却是没了吃饭的心思。
剧情二倒是真“简单”啊,比剧情还少了个字!可问题是,吕布在哪啊,就让我去招募?!这系统简直就是信口开河,结交刘关张还好说,好歹送到了任务地点,可这招募吕布,完全就是扯淡。
然而还没等路远缓过劲来,忧桑的事情来了。
嘀嘀嘀,系统提示,开启支线任务:制造喷火器,所需材料,精铁三千斤,白银两千两,妖兽,烈火虎之血三百升,完成后,可开启高端加工。
路同学彻底呆愣了,这又是个神马情况……
且不说这巨额的费用和材料,单单是这妖兽又是个什么玩意,这里不是三国吗?又不是聊斋,怎么还跑出牛鬼蛇神了?再者说,自己连这烈火虎长什么样子,在哪栖息都不知道,退万步,就算这些都知道了,可最关键的实力也不清楚,说不好就是上门送人头。
另外,为什么高端加工还需要支线任务来开启啊魂淡!之前路远看到只有3d打印是升级模式,还以为前面的都可以用呢,谁知道系统只是给了个标价,其实根本就是个坑,但你不能用就算了吧,好歹也应该在完成了主线任务之后开启啊,给个支线是要干什么!这算是赶鸭子上架,强迫执行支线任务吗?
要是回到21世纪,找到这系统的开发商,路远定要投诉!
为今之计,也只能走步看步了,招募吕布,猎杀烈火虎,无论是哪个看上去都难如登天。
次日,卢植与玄德商讨,觉得当下张角这边情况还算乐观,反而是张宝和张梁兴风作浪,难以处理,便遣官兵千人,予玄德前去颍川打探消息,与另外两将——皇甫嵩和朱儁汇合,约期剿匪。
路远和石坤随卢植道,送了玄德三人程,虽说路同学也舍不得和三名豪杰分离,可系统不管那么,想要做任务,难免要有些取舍,再者说,相信用不了久便又会见面了。
刘关张三人知晓路远非寻常人,自有他的打算,倒也不口舌,把酒之后,便引兵投颍川去了。
再说路远,这货好喝歹喝咽下了践行酒,结果整天都在干呕,尼玛,看来要把酿酒工艺提上日程表了,再这样下去没法混了。
次日,军中点将。
卢植本就对路远敬重又心存好感,对其能留在军中是欣喜,又听闻涿县与青州之战中其表现突出,当下便册立石坤为军前执斧手,路远为提点校尉,分兵三千,予路远调用。
工科宅居然也有执掌兵权的天,路同学往军帐中坐,倒是觉得好生威风,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但他同样也知道,身在高位,必有所持,自己的实力还是太弱,投机取巧胜了那蓑衣人,可若撇去电棍,除了跑,自己却是毫无护身之法。
当下最紧要的事还是提升实力,这些日子以来,天元火雷诀第阶已经算是小成,淬体也勉强达到了要求,总算是可以凭借21世纪的小身板和冷兵器时代战了。
眼下卢植兵困张角,围而不攻,倒也不急战斗,闲来无事之时,路远便将心思都放在了修炼上。
天元火雷诀第阶第二部分,凝神,练成之后,魂魄凝练,精神坚韧,强力者可出念力,隔空取物,以念杀人!亦是炼器师的种重要作战手段。
数日间,路远倒也算废寝忘食,毕竟这凝神和淬体不样,努力分,便有分收获,淬体讲究每日练,每练时间并不长,但凝神却需要消耗很长的时间去滋养神魂,靠着地火天雷的自然之力淬炼魂魄,在雷雨之夜,效果佳,可过程却是艰难又痛苦,伴有时不时的大脑抽搐,路远觉得整个人都要烧了。
又过了十来天,路同学总算在地火烧心,天雷轰顶的煎熬下将神魂凝练了出来,虽然只能提起诸如鸡蛋苹果之类的小物件,而且隐约还有些刺痛,可这已经让路远心满意足了,毕竟以后的路还长,凝魂练魄这条路还需慢慢走。
这日,路远修炼完毕,走出帐来,正迎上石坤手持大斧,阔步迎上。
军前执斧手,手中大斧可斩逆贼,可剿内奸,是军队中的执法者,而路远自是不会亏待了石坤,这柄大斧可是系统出产,品质保证!
望见石坤,路远也是心中喜悦,这几日忙于修炼,日三餐都还要这老哥照顾,八尺男儿,活生生成了自己的超级奶爸,也是委屈人家了。
石坤却是面色凝重,对着路远抱拳:“路哥,朝廷来人了。”
虽然石坤年长些,但路远救得他性命,是替他雪了前耻,称呼声哥倒也不为过。
路远看着石坤脸色,心中便有了猜疑,再闻此言,脑子里立刻就蹦出了四个大字——“黄门左丰”。
《三国演义》中记载,卢植与张角对战,朝廷派黄门左丰前来慰问,结果这左丰竟然讨要贿赂,被卢植拒绝后是上报,撤了卢植的官,害其下狱。
路同学倒也不说话,背负双手,倒要会会这个朝廷使者。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种贪官,路土豪打心眼里不爽。
来到中军帐中,众将士正商讨破敌之策,右手边高位,却是坐着身着青袍之人,手执拂尘,头戴高帽,面白无须,眉眼流转,喉结不显,胸腹不收,看就知道,此人就是那黄门左丰了。
“路贤弟,日不见,倒是气色愈加滋润,身形愈发有力了。”
卢植见路远和石坤进得帐来,当即起身相迎,众将领亦随之起身,唯有那左丰,斜目看了路远眼,轻哼了声,便不再搭理。
路远倒是笑置之,可石坤忍不了。
“众将领见了吾哥哥均都起身相迎,就算是卢大人亦是如此,缘何你个假男人却摆这般大架子?”
那左丰听,倒是了起身,兰花指翘,怒指石坤:“哪里来的狗奴才,我为天使,未要汝等跪拜已是给了脸面,却让我来迎他?他是何等人耶?黄口小儿,焉有资格于我相邀?”
啊呸,路远不由得腹诽,鬼才愿意被你相邀呢。
石坤还欲争言,却遭卢植瞪眼制止。
“汝为何官职?此间议事,与汝何干?我看此间张角不得破,是有汝等败类混杂军中,滥竽充数之故。”
石坤是收了嘴,可这太监左丰却是不依不饶,句“假男人”当真是让他上火。
“伪娘耳,何故与他争辩?”
石坤忍不住要辩,却被路远把拉了出去,伪娘二字,估计也就只有路同学自己听得懂了,此刻说出来,也是为了卸口气,免得忍不住手刃了此人。
毕竟好歹是个朝廷天使,杀了始终是个麻烦。
好言相劝几句,石坤便也熄下火来,手执大斧去别处消气了。
再回军中,路远谓卢植曰:“此间张角以妖法相拒,吾等可宰鸡杀狗,取其血,配以道符,破角妖法,再以兵击之,可溃!”
卢植然其言,命人准备。
是夜,宴毕,路远与卢植商讨破张角之后,伏击之事,却不想讨论到半,左丰闯入了帐中,二话不说,指着卢植鼻子就骂。
言中欺卢植无能,久攻张角不下,给朝廷丢人,亏得天子信奉,却不思进取,反在军中享福,便要将此情况如实禀告,撤其官职。
卢植心中大惊,忙半跪下叩,称自己已有计划,不日便可破敌,是对朝廷忠心耿耿,每战都鞠躬尽瘁,身先士卒,领兵至今,并无疏漏,日日忧心,时时自检,何曾享过清福?
那左丰却不管许,口咬定,卢植无能,只居其位,不思其政,意欲上报,不得再说。
路远听到此处,摇了摇头,对着卢植使了个眼色,左丰这是故意在作威,旨在索要贿赂耳。
卢植心中了然,却又无何奈何,军中尚且缺粮,又何来贿赂之资。
路远哀叹声,看来还是要自己来啊。
虽然对这种人无言加不耻,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付钱卢植就要出事,而路远还指望顺着这棵大树往上爬呢,现在怎么能见死不救?
掏出了三百两银子,谁料那左丰竟然还嫌钱少,不收,口咬定卢植军作威作福,搜刮民脂民膏,必定内藏丰厚,若不悉数交出,必然上告天子。
我去年买了个表!路远真是忍不住骂娘了,你这无耻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胡扯也要打个草稿成不成?
路远反正就这么钱,你爱要不要,话也说开了,你特么要禀告禀告去,反正禀告了也没你丝好处。
双方纠结之际,正巧石坤从营外路过,附耳听了阵,顿时怒从心中起,火冒三丈下,也顾不得许,径直提斧入帐,路远和卢植看到石坤气势汹汹,势若奔雷,均是惊,路远心中跳,知道要糟,但却还是没来得及阻止。
“提斧入帐,尔要造反耶?”
左丰惊怒,声音尖而刺耳,然而还不待其话毕,石坤已经斧落下,霎时间,血飚三丈,头颅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