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九章

      [综]师尊美如画 作者:秦若若若

    只见紫胤淡淡道:“为师不是与你说这个。”

    秦镜有些慌乱的抓紧剑,强装镇定稳脚跟,难不成是忽悠百里屠苏的胡诌之事,但也不确定,只好弱声道:“那是说甚?”

    紫胤绷着张冷眼,秦镜也瞧不出他的心思,只听得他依旧淡然言语:“这都入夜了,你个女孩子来后山甚是不妥当,再者你与屠苏这般亲近,若是被天墉城的其他弟子瞧见成何体统。”

    “不是师尊说的要与他亲近些,我觉得我与他还不够亲近,我会保护好小屠苏不被别人欺负的……”秦镜这话说得正兴起时,抬眼之时却只见紫胤踏着轻风,不疾不徐的往着剑塔的方向走去。

    秦镜立马闭嘴,大步追了上去,挡在了紫胤前头,问道:“师尊,你去哪里?”

    “闭关。”紫胤冷眼瞧,眼神略过了她,瞧向前处的路。

    秦镜抹了把冷汗,回忆了下刚才是否有甚话惹怒到他老人家了,思虑再三,却是毫无思绪。只好侧过身去,笑脸相对:“您请……”

    紫胤还是未言句,化作道蓝光消失在夜色中。

    秦镜抱着剑抖了下身子,心道:怎的感觉冷到骨子里头去了。

    这日后,她终结出句话来,唯师尊与小人难养也。倒也不是将她师尊与小人与之相较,只是他师尊太过高深,心思难捉摸,想来要摸清仙人的想法,这修炼法术是至关重要的步。

    于是她要刻苦修炼法术,可书中的内容,她研究了好几日,只是知半解。不过早日寻思摸透师尊的性子她势在必行,想来他都能拿下百里小冰块,那师尊大冰块也定是可行的……她手中捧书,思绪已然飘至十万千把里。

    这时宋知了定是会出来,摇头晃脑提醒道:修炼尚未成功,小镜仍需努力。

    秦镜尴尬低头,继续集中精力看书。她按照书中所说,打坐入定,气沉丹田,却是怎的都挖掘不出星自个儿的星蕴图,于是他决定找屠苏。

    可屠苏竟是这般回答她的:“师姐,这事切不可急躁,要慢些来。”

    她垂头丧气的回到房中,拿出九兮镜照了会脸后又将之甩床上,随后气沉丹田,心中默念口诀。

    谁知,九兮镜中折射道光晕,空气之中点点星沫凝聚。她左瞧右瞧都寻思不出这是个甚动物。忽得眼前白光闪,她好似来到片清静之地,四周景致极美,比之天墉城的景色,有过之而无不及,琴音与水声流转之下,共谱成段天籁妙音,声声扣人心弦,似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蔓延至心口,这时潺潺水声与那天籁琴声与那夺命符般无二,她捂住耳朵惊慌失措的想要逃离,却是无论怎的走都处于原地。

    她忽得瞧见那执琴之人,是个女子,白衣胜雪,美貌自是无双,她长这么大却是第次见着这么美的人,不,说是仙女也不为过,她坐于石头上,手拂瑶琴陶醉其中,四中景致与他倒像是从画里头出来的般,心口处的疼痛刹那间消逝于无形。

    她不知为何出现在此地,若只是梦境却又是这般真实。

    女子止了音,凄音哀哀:“长琴,你在何处?你可知我在榣山等了你久,如今我仙魂皆损,怕是再也等不了,如今我将自己的魂封印在这冰魄血髓之中,还想着有人能存得我对你的思念。”女子慢慢消逝于如画的景致中,她手中的冰魄血髓落在地上,道红光注入,那几近透明的冰魄血髓之中忽得生出道血丝,绵绵恻恻,道不尽的凄凉苦涩。

    秦镜早已泪眼婆娑,她也不知为何而哭,只是她好像知晓这女子心中所有的悲戚也那份的不舍。

    她哭累了便只得趴在草地上。

    她闭着眼承载着那种本不属于她,却又如此清晰刻骨的的思绪。可当他睁眼的刹那,入眼,却见人银发蓝衣,这天地美景之下层光晕萦绕,如那天神般傲然立于天地间,那样的遥不可及,只是梦境中他竟是反往常的清冷,只是温润如玉得笑着,如此模样她倒是未见过,她顿时脸红心跳起来。

    “小镜,为师带你走。”紫胤伸手,示意秦镜起身,这时的她心中那份思绪瞬间分崩离析,她笑了笑,不由己的伸出手覆上他的手……可触碰之时,化为烟烬,于此同时她睁开了眼,瞧这九兮镜中折射而出的星蕴图,她顿时明了,那是把剑和面镜交叠而成的。

    如此星蕴倒也怪异。

    刚才梦境之事再她眼前呈现,阵酸楚而来,也不知究竟所谓何事,那梦境过于真实。只是不明了最后刻竟然出现了师尊,那是何缘由,她也不敢细想,只是呆望着星蕴。

    不消片刻,星蕴图消失不见。再后来,她便也召唤不出了。

    这时秦镜终于明了根骨差到极致的她终是不适合修习法术,只是她平日里也无甚要紧事,也知道勤能补拙之理,所以此等凝神静气陶冶性情之事便成了每日的必修,也顺道把那套镜术也练得如鱼得水。

    只是宋知了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她表姐竟能每日打坐两个时辰且不说话的当真是足够深沉,想来作为紫胤真人的徒弟都有这种淡然于世的倾向。

    秦镜这般安静,她倒觉得无聊起来,所以也只能静心修习法术,总不好有朝日打架都打不过她。

    两人暗中较起劲来,这较劲,二人的修为也上升得极快,只是宋知了有人手把手教着,秦镜只能对着本天书般的书研究半日才寻得其道,于是乎她在心里头哀怨自个儿的师父为何这般懒,这书怎的也不注释得明了些。

    日二人去膳堂用饭,秦镜手捧着那书看页吃口的,宋知了却在埋头扒饭吃,这偶然见抬头见着秦镜如此用功,诧异得都将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

    “知了师姐,你的筷子。”少女拾起地上的筷子,掏出帕子擦拭后递还给了宋知了。

    “谢谢晴雪师妹。”宋知了继续低头吃饭,她这么大个的吃个饭,筷子都能掉落,当真是丢脸。

    风晴雪见着秦镜的旁处还空着位置,便道:“这位师姐,我能坐这儿吗?”

    “你随意。”秦镜未抬眼,紧盯着那书的内容。

    大概风晴雪觉得这气氛略怪异,只好先开口道:“我叫风晴雪,这位师姐怎称呼?平日里也没瞧见你上早课晚课,御剑课读经课也未瞧见你的。”

    秦镜翻了页书,吃了口饭,淡淡道:“我不是天墉城的弟子,不必喊我师姐,叫我秦镜便好。”

    “恩,秦姐,可我听他们说是紫胤真人的徒弟,你怎的不是天墉城的弟子?”风晴雪干脆放下筷子,细问起事来,想来她也不是单纯只是来吃饭的,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秦镜听及“秦姐”二字微微皱了皱眉,秦姐这称呼不是藏剑山庄中那剑冢看火的老太太,因为她看火有些年头,脸上都爬满了皱纹,但凡是山庄之人包括她老爹秦守都要喊声秦姐。秦镜摸了摸自个儿的脸,也没摸出个甚皱纹来,心想道也是她随口叫,无甚关系,也只有由着她:“我的确是他徒弟这点如假包换,可我真不是天墉城的弟子,再者我跟你们穿得也不样。”

    秦镜指了指周围群人的紫色道袍有瞧向自己身上的这套水蓝色衣衫,宽袖襦裙的倒像是山下寻常女子。

    “你们可识得韩云溪这人?”风晴雪终于问到了点上,凝神屏气的静待秦镜的回答。

    没等到回答,却先听得知了被噎到的咳嗽声。秦镜转过头,瞧向宋知了:“你无事吧。”

    “无事,筷子又掉了。”宋知了尴尬笑,弯身拾起了地上的筷子。

    秦镜扶额,转过头对着风晴雪道:“我来天墉城年都未到,你所说之人我不认得,要不去你问问屠苏师弟,说不定他识得。”

    听此回答风晴雪略有失望,黑眸灵动之下似是纠结许久才问出那话:“那秦姐知道百里屠苏是甚时候入天墉城的?”

    瞧着风晴雪这般关切百里屠苏,秦镜忍不住八卦起来,笑道: “难不成你瞧上我师弟了,我倒是很乐意帮你去打听。”

    随后风晴雪便也不好意思问下去了,埋头吃饭,气氛略怪异,秦镜也止了笑脸,继续看起书来。

    连过了几日,对于寻找韩云溪之事秦镜也偶有打听,但也是未有结果。

    每日清晨秦镜都要去后山吐纳下天地灵气,体验下清风徐来之感,当真是通体舒畅,修为也增进不少,对于修习法术也略有功效。

    可有日却有听得阵熟悉的琴声,这音律不正是那日梦中所听得的,秦镜寻声走去,只瞧见紫袍男子坐于溪水石畔抚琴做乐,却有瞧不清面容,

    她静静听着,也不敢打扰,曲终了,她忍不住鼓掌叫好:“你弹得可真好听。”

    那男子抬起头来,夸赞他琴声美得也不胜数,只是眼前这位也不像是个懂音律之人。

    “秦镜师姐懂琴?”欧阳少恭眉眼抬,问道。

    这人不是前些日子在膳堂瞧见之人,虽未有言语接触,但心底里觉得此人不简单,她摇头道:“我怎的可能懂这个。”

    本来秦守只想把秦镜培养成个琴棋书画样样皆会的大家闺秀,可教习琴棋书画的夫子都被她个个丢出了藏剑山庄,当真是过分了些,再后来秦守制定了如此规定,每月必须学会首曲子画完幅画背会首诗才准出门,不然在家中禁足月,秦镜被他爹逼得走投无路,只得学琴习画背诗词歌赋,也可想而知,被逼学成的东西能有好。

    “长……琴……”

    声叫唤震慑四周,秦镜瞧着四周却不也知此声从何而来,不过这声音到像是从她自个儿身上传来的。

    “你刚说什么?”欧阳少恭冷声道,眼中略带诧异与凶煞。

    秦镜瞧着欧阳少恭的神色变化极快,那稍纵即逝的杀意让她有些害怕,声略颤抖道:“我……没说话啊。”

    她不可不想横尸当场,忙解释:“我前些日子做了个梦,仙山之上有女子,好似再等个男子,那男子直未出现,女子最终化为缕烟魄。而那男子正是唤长琴之名,我虽不识得他们,但是我觉得女子很爱那个叫长琴,可我却不知这矢志不渝的等待究竟为何?女子等待至死却都未瞧见那人,可见那长琴定是忘了那女子。可我要与你说清楚,那声长琴真不是我唤的。”

    清晨时分也略有凉意,股冷风灌入袖中,她裹了裹衣衫左顾右盼:“这里莫不是有鬼,定是那女子的鬼魂缠着我了。”

    不过这天墉城乃清气聚齐之地,哪有鬼力之说。

    欧阳少恭听此,双手按住琴弦,低声道:“或许那长琴也不知那女子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