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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色值种子

      穿越之食色系统 作者:叶微青

    卓亦忱的豆腐摊儿日日爆满,积攒了些了名气。再则,帝都内城的富贵人家不少,有好几个府都派人来到卓亦忱的小摊儿,说可以招他做自家后厨的小厮。

    后厨的,小厮。

    这就相当于现代大酒店的经理人看中你,然后让你去他饭店的后厨,打杂。

    打杂。卓亦忱可是北京城五星级名楼的大厨,他的名气在饮食界都是不小的,出身御厨世家,年纪轻轻就拿奖拿到手软。让他去后厨打杂,他真心不愿意。倒不是因为他恃才傲物,他还真没有什么富贵荣华的欲求。卓亦忱宁可辛辛苦苦地卖豆腐干,赚着只有打杂小厮十分之的薪俸,即使只能在街边摆摊,但却有这么人能享受到他做出来的美味。

    这才是顶级刀客的饮食美学!

    卓亦忱拒绝了这些邀请,每日早晚出摊,日落西三便回到家中给家人做饭。冬种的那天,酒楼歇牌,官员休沐,学堂散学。卓亦忱也没有出摊,而是在家栽种。

    冬季能栽种的农作物不,大蒜头是其中种。半个月前父亲就已经把屋后边那块荒地开垦出来了。这天,太阳很好,卓亦忱就拎着包蒜头来到地里。卓昀帮着锄地,密密麻麻地挖小坑,然后把那些种子埋进翻好的土里。

    不知系统君送的种子和普通种子有什么不样,还有待种下去后验收成果。卓亦忱现在已经对这个“食值”相当熟悉了,用起来也得心应手。系统君能根据他心中所想所求,提供很古代没有食材、厨具、种子、香料等等。

    几天前,他的手被原先那把钝刀切伤,豁开好大个口子。当时卓亦忱吮着伤口,边想着要是有把新刀就好了。但家里实在没钱,银子光贴补家用都不够了,还想锻把新刀出来。卓亦忱决定还是和这把老刀继续磕下去,权当是练习刀技好了。但是就在三天后,系统君便奖励了他把崭新的玄铁刀。

    玄铁刀是消耗“食值”的产物。但这个种子却是消耗“色值”的产物。“色值”原本涨的很慢,至少比“食值”慢了,它之所以好不容易地爆了次表,却还是因为卓昀的缘故。

    卓亦忱目前还没觉得这俩样有啥区别,反正都算是厨房里的东西。

    难道这个种子结出来的果实会有什么不样么?

    卓亦忱仔细端详着掌心里圆溜溜的小蒜头,他先拿到自己鼻子下嗅了嗅,发现这玩意儿倒没有般蒜头那么重的气味儿。然后,他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尝出丝丝辛辣的味道,他抿抿嘴,神情认真。这玩意儿似乎与普通蒜头并无区别啊。

    兄弟俩耗了两个时辰,翻土挖坑将这些种子全部埋得好好的。卓亦忱又出了身的汗,这汗水里像是带着长期沉积在他体内的毒素,每每流汗他总感觉整个人都舒缓了很。

    自从济民师傅“家访”那次后,卓昀果真乖了不少。他心里少还是有点不情愿,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但没办法,卓父和卓母都把他看紧了些,卓亦忱受了父母之托,也是叮嘱监督。卓昀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做。他那个傻哥哥说的话的确有些道理。处在什么位置就应该做什么事,如今他已不是东宫太子了,那便必须扮演好卓家小少爷这个角色,依靠这种身份,凭借这具身体,好好地过日子。只有把日子过好了,其他事情才有了可能。

    卓昀终于认识到,自己的确太过心急了——他太急着回去了。但经历了那件事情后,他终于能稍稍冷静平和了些,仿佛是桶冷水,狠狠地泼在了正肆虐的烈火上,从而避免了火灾的隐患。

    还是慢慢来吧。

    卓亦忱进屋便看到卓昀正趴桌上写字,大抵是济民师傅让他抄四书五经那些吧。他凑过去看了眼,发现卓昀的字竟写得很好,字体挺拔,笔锋利落。

    “你的字和之前我们在天阁匾额上所见的题字,很有些相似。”

    那是自然,卓昀心道,他的字是父皇亲手教出来的。而如今……

    卓昀略微低下头,却在转眸间看到了卓亦忱手里正捏着张纸,上面还密密麻麻地写了什么东西。

    “这是——”他不由分说地从卓亦忱手里截过来,摊开到自己面前看。

    “之前还结巴的时候,我就只能老实地提笔,将自己要说的话字句地写下来。谁知被你压着倒立,我便好了,这张纸也就用不上了……”

    面前这张纸上,密密麻麻写了满页。只是那毛笔字写得相当生涩,个大个小的,看起来颇为滑稽。

    卓昀微微抬眸,眼神闪动。

    卓亦忱在卓昀身旁,他看不见对方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卓昀凸起的喉结稍稍动了动。

    卓亦忱轻声说了句,“那你慢慢写吧,我去烧水了。”

    又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木窗外有月光漂浮在乡村野地之上。

    卓亦忱疲乏困顿,挨上枕头便呼呼大睡。卓昀和他并肩而躺,清晰地听见他短促的梦呓,回家,回家,爸妈,快点。

    睡梦的卓亦忱,总是会毫无意识地暴露出很信息,但很遗憾,卓昀他听不懂。但是从这些梦话中,卓昀的确能隐隐地觉出些什么——卓亦忱似乎、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卓昀把卓亦忱的肩膀扳了过来,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你已经在家了。”

    他用指尖轻轻拂开对方额前的乱发,然后将嘴唇印了上去,“以后即便换了地方,你也无法离开我。”

    卓亦忱似梦呓地“嗯”了声。

    他到底是谁,到底来自哪里,已经不重要了。卓昀如今不想追究这么了。他好不容易如此中意个人,怎能轻易放他走。

    卓昀轻缓地抬起对方的脸,心头热,把人拥进自己怀里,种名为“温柔”的情绪密密地缠绕上心头。

    那天夜晚,似有隐隐约约的箫声飘入屋里,宁静而悠远。

    如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