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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正文番外A·萌动3

      [火影]喂,别碰本少爷! 作者:炽刖由

    交往?

    他敢保证,他就算跟二柱子交往,也不会想和那个温婉少女扯上毛钱的关系。

    天夜试想了下得知自己跟双葉交往的爷爷,那双小眼睛定会笑得眯成条缝,然后高兴得合不拢嘴……不知怎么,天夜觉得阵恶寒。

    他怎么可能随了那个老狐狸的愿!如果爷爷硬要他跟双葉结婚,他就去跟二柱子搅基!

    ……等等。

    不算数,前面那个不能算数……

    佐助以后要娶老婆,要对未来媳妇从而终,自己跟佐助是绝不可能的……等下,他到底在想什么……

    天夜偏开视线,脑袋上的黑线明晃晃地表现出他对自己的挫败。

    总而言之,十六岁以后,他就应该跟佐助你是你我是我,分道扬镳。

    再这么亲密简直是引人犯罪——他可不想被二柱子的未来老婆追杀十八条街。

    摘掉额角的黑线,天夜的目光重新落回书页上,然而视线却始终聚焦在处,微黯的瞳眸中似乎在思忖着什么。良久的沉默后,宛如叹息般的低语终于响了起来。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佐助微微怔,随即眉头紧蹙,“你想骗我?”

    “不,本少爷只是让你选择你能够接受的方式。”

    佐助抿直了唇角。

    什么叫让他选择他能接受的方式……

    事到如今,这个人还想随便打发他吗?

    从刚才开始,天夜就从没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究竟是遮掩还是逃避,这种不清不楚的态度……度让佐助怀疑天夜并不是真心想回答自己的问题。

    “真话。”他讨厌谎言,讨厌用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得到答复,如果是这样,那么开始他就不会问天夜,自己猜就够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无论如何,今晚天夜绝对别想把他绕过去。

    天夜的脸上有片刻的松融,随后唇角轻轻牵起,勾出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平静的语调吐出发人深思的话语。

    “在忍者世界,爱情让人垂怜,它拉开了帷幕,舞台上上演着幕幕悲剧,人们哭声不止,哀嚎连连,却仍前仆后继。爱情吞噬了他们的思想,禁锢了他们的行动,进而成为个又个可悲的生物。佐助,你觉得本少爷是这样的人吗?”

    沉迷于爱情,迷失在爱情的馥郁芬芳下,要他受制于这种虚无缥缈的感情,这不可能。

    若说他两岁前,还相信憧憬着这世间的切,那无可厚非,因为他还只是个心理年龄不到十岁的小孩,受尽了家人的宠爱,享受着不曾有过的天伦之乐。

    但两岁后,当他的意识被黑暗席卷,当那本该被尘封的记忆觉醒之时,他的眼神变了,变得冷漠,变得沉痛,变得不屑,变得静默……从那刻起,这世间的切都无法使那双明艳的瞳眸掀起波澜,它们在他的眼中变得无比虚无,而那双眼睛也在它们看来变得愈加深不可测。

    他的目的只有个——他活在这里,只为了寻找打开过去的钥匙。然而这仅仅只是他生存于此的目的,却不是他活着的意义,而后者的答案……也不是他现在所能回答的。

    轻垂下眼睑,天夜的眸子中掠过道幽深的光,俄而瞬之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澄明。

    那份记忆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面对至亲、战友的逝去,由最初的悲恸,到现在的平静,仿佛死亡不过是件无关痛痒的事,对他而言无足轻重。而那份记忆越不完整,他对这里的切就越无法割舍。

    比如收养他的猿飞,姑且算是弟弟的木叶丸,然后是君麻吕、白、鼬、阿斯玛、木叶村,还有……身后的这个人——他最没法放任不管的佐二柱子。

    这并不是个好的现象,天夜很清楚。

    他如果无法丢弃这里的切,那么便无法回去,他生存的意义也将被动摇。所以他给了自己个期限,在这个期限之前,他可以疯可以笑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世界,做自己喜欢的事,但在这个期限之后,他就必须丢开所有,找回「自我」,再度回到那陪伴了他亿万年的黑暗中。

    此刻,天夜仍然坚信那里是自己唯的归宿,却不知道那所谓的期限,正是将他推向万丈深渊的黑手,而那深渊之上则躺着个路牌,路牌的背面仿佛是为了指引迷路之人般用金色的笔大咧咧地写着「漫漫搅基路」几个大字……

    此时路牌起来,用略带怜悯的眼神往深渊下望去,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坚`挺身子,插`入泥土中,再次用那金光闪闪的字提醒路过的人们——不看路牌很危险,入坑需谨慎。

    喂,这难道不是你消极怠工吗!!

    在忍者世界,爱情与悲剧无异。天夜无非就是要表达这个意思。

    所以天夜才不会爱人吗……?所以跟那个女人也完全没有关系,那为什么……!

    佐助突然打住了往下探究的**,因为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至于天夜为什么和那女人在起,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天夜会回来和他起看烟火大会就已经说明了很问题。他只要知道天夜希望陪自己看到最后的是他宇智波佐助,而不是那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名的女人,也不是那什么君麻吕,这就够了。

    佐助闭上眼睛,嘴角轻轻翘起,润白的小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对天夜而言,最重要的依然是他不是吗?

    就像他当初告诉天夜「你重要」样,或许在天夜心里他也比任何人都重要……现在他开始有点这么想了。

    冰蓝色的发丝垂落下来,像要掩盖主人本就不真切的表情样慢慢滑过天夜的侧脸,佐助抬手将它们重新别回天夜的耳后,却在触摸到那发丝的刹滞住了动作。

    微风轻拂时,被发丝触及手腕的细痒、被双唇吻住手背的温度,还有他初次抚摸天夜脸颊的触感、描绘的那浅薄双唇的形状……

    仿佛触及了某个开关,两小时之前的画面帧帧地跳进脑海,佐助的手停在半空,先前的焦躁茫然又再度回到了身体里,当然还有那泛起些许红润的脸色,和慌乱的心跳声。

    他不懂。

    这种牵引着心脏跳动的感觉,致使全身血液都沸腾的情感……究竟意味着什么?

    心慌?紧张?还是什么……

    他不知道。

    佐助重新看向天夜的侧脸,很安静,却不觉得冷漠。佐助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很好理解的人,但是在天夜眼里,却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很时候,天夜也跟现在样,不向他索要任何答案,只是用种略含深意的眼神再度投入自己的世界。看着这样的天夜,他常常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好像在问之前,天夜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答案。可是他却直都无法猜透天夜的想法。

    天夜对自己而言是什么?

    天夜的存在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些年来,种种情感的翻腾和心灵的悸动,让佐助不断反问自己天夜在心目中究竟是以何种身份存在的——他到底把天夜放在了什么位置?

    虽然还不能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天夜在他心里的的确确有着相当重的分量,甚至谁都无法动摇。

    他想跟天夜起分享彼此的生与死,起欢笑,起承担痛苦……

    他曾经想过,就算天夜不成为忍者也没关系,他确实这么想过。

    初次相遇的天夜、现在的天夜,都让他抱持着种怀疑——这样的人真的能够成为忍者吗?如此脆弱、纤细,仿佛刚孵出来的雏鸟,毫无防备、软弱无力……

    他并没有看不起天夜,正因为他尝到了背叛和血洗的滋味,他才明白平凡的可贵。

    那夜在耳边初次响起的稚嫩而张扬的嗓音,是划破黑暗的道光,尽管微弱,却足以照亮他的整个世界。天夜给他的感觉,很像夜幕降临时才会显出身形的月亮,静谧、朦胧,却又有种抓不住的真实。

    天夜来到他的身边,而选择握住对方的手的,却是自己。

    黑色的眼眸蒙上了层阴影,佐助沉默着收紧了手臂。

    既然他选择握住了这个人的手,就不会让它失去温度。

    “会冷吗?”

    刚才突然增大的桎梏力道让天夜有些吃痛,所以他挑了挑唇角,坏心眼地说道:“如果你愿意把你的脚拿开的话。”

    几乎是下秒,天夜就尝到了惩罚——挠痒痒是要了个命的啊死二柱子——!!

    “等等等等,开玩笑,哈哈哈哈……我开玩笑的放过我……等啊哈……投降我投降……”

    “哼。”听到投降二字,佐助才肯罢手,他狠狠地瞪着想从他怀里逃走的天夜,又伸手把人抓了回来,并且威胁意味十足地扣紧了某人的腰侧,不过这次他没再把脚搁在某人的脚窝下了。

    “……”天夜顿时就不敢动了,生怕他再捋虎毛,后面的人又要毫不客气地掐下去。毛线!明明是猫毛,最也就豹毛,哪去找什么虎毛!二柱子明明很好欺负的好么!

    话虽这么说……

    过了好半晌,天夜才放松下来,他才不承认抓住自己弱点的二柱子很可怕呢!

    确认了身后的人危险指数再次归零,天夜深呼吸了几口气,索性往佐助身上靠,那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仿佛在说「你抱吧你抱吧,就让你抱个够,反正本少爷又不会少块肉!」

    天夜该庆幸,此时的二少没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否则今晚绝不是掐腰挠痒能消停战火的,同时天夜少年也表示,他暂时不要捋二柱子的猫毛了,小猫炸起毛来也是很恐怖的……至少他今晚不想再享受了。

    长吁了口气,天夜才缓缓说出了让人怀疑他反射弧极长的话语。

    “佐助,忍者的幸福并不简单。”

    佐助微怔了片刻,才恍然反应过来天夜所指的是最开始的问题。他忽然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落在边的书递给天夜了,再让天夜看下去,估计今晚不用睡了。虽然是这么决定的,但是在天夜略带警告意味的视线下,佐助还是不甘不愿的把书给了对方。

    “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他对现在的生活并没有什么不满,如果硬要说什么的话,就是天夜总是避重就轻的说话方式,老实说他很讨厌这点。虽然他拿天夜没办法也是个很重要的原因……

    空气中响起轻微的翻书声,而后是天夜略带笑意的声音,“想要永远?”

    “……”

    天夜不无意外的得到了个沉默的答案,他很清楚现在的佐助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现在的他无法确认自己活着的意义样。

    想跟个男人永远,大概疯了才这么做吧。

    这刻,天夜的脑海里只是浅浅掠过这个玩笑般的想法。

    然而在时光所记录的两人未来的册卷上,佐助比天夜早的得出了答案,此时无法确定的话语在那刻显得坚定无比。

    十四岁的佐助这么说过:「但是无论我们在什么年纪相遇,无论我们到了少岁,我想我的答案都是相同的,我想和你在起。我想直和你生活下去,天夜。」

    那是在努力的耕耘后,二少瞅着把脸埋进枕头里连耳尖都烧红的天夜说的。

    「谁要跟你起生活!走开,别碰本少爷!」输人不输阵,天夜死死地揪住枕头不肯放手。就去次大人的游乐场所,为什么被推倒的是他不是二柱子?为什么推倒他的那个还是二柱子?昨天晚上给二柱子安排重新开`苞的女人去哪了去哪了去哪了!!那么女人都架不住个二柱子么喂!

    而!且!为什么他要在头脑最不清醒的时候跟精力旺盛的二柱子争论周几次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他是傻叉傻叉!最重要的是他还输了……真是够了,快点让他找个地洞钻下去,脸都丢光了……

    天夜懊悔不已,却没有分出余的精力去注意那只往他尾椎下摸去的贼手。

    「等等,你在摸哪里?!不是叫你别碰本少爷吗喂……呜嗯!别……别动……」

    天夜想抓住那只手已经为时已晚,只见某个在他身体里捣乱的团扇冲他挑了挑眉。

    「还是湿的呢……再来次。」

    副仿佛用正当理由做坏事的口吻听得天夜当场就想掀翻二柱子,还有那窃笑般的声音是让天夜牙痒痒的想咬人,无奈他浑身酸软无力,办不到……

    「住手……不对等等,是住口!住……唔!」

    你敢不敢等本少爷把话说完了再强吻,敢不敢!舌、舌……

    「呼嗯……等……嗯、嗯……嗯……」

    绝对……

    绝对……

    本少爷绝对不要说喜欢你,绝对不承认——!!

    不做,本少爷不想做不要做,就是不做!不做!不做——!!

    那天早上,两人同迎接了朝阳,在他们精疲力尽之前,天夜不知被爱、被迫达到了高`潮少次,在几近正午的时刻,才堪堪在佐助的怀里酣然入梦。

    年前曾度破坏的关系,如今粘合得加紧密。

    他如这个人所说的,极力渴求着,然后他得到了,得到了这个人的全部,并且此后也将永远……

    摩挲着天夜微翘的唇角,佐助又低头偷了个吻,这才心满意足地阖上了眼睛,沉入梦乡。

    此时的佐助并不知道,他怀里的恋人是个么任性又闹腾的主,尤其这种现象在恋爱之后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