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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合32章 三章 合一

      有种贱到底 快穿 作者:烤鸟大师

    这次去南坡只去了十几个兽人,剩余的兽人留下来照顾老人和雌性,闫亭背着程谌,几人都步行行走,因为兽型消耗能量太大了,大数只有战斗的时候雄性才会变化成兽型。

    路走过丛林,因为长途跋涉不易带食物,所以闫亭他们总往有生命的地方走去。

    虽然这路因为遇到巨大或者群的兽,但还好没有死亡,晚上几人就找了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休息。

    留几个没有受伤的强壮兽人分上下半夜照看,闫亭是上半夜,但因为闫亭担心程谌,所以就让程谌睡在他旁边。

    对于闫亭的这个决定,程谌只是蹙了下眉头没说什么,因为闫亭根本不懂他不想被他这么控制住,那是么的令人窒息。

    感受到程谌在他身边安静的睡下,闫亭才松了口气,夜里很静,动物都睡觉了,偶尔有凉风吹来,闫亭就把程谌倦笼的身体抱在离自己贴近自己的身边。

    然后又随手扔进几块木头进柴火里,夜里了程谌浅浅的呼吸声和火花“噼啪”的声音。

    其实有时候闫亭还是会想他为什么会爱上程谌,又为什么对他无条件信任,甚至可以把心口给他让他刀扎进去。

    但想得越,闫亭越觉得正常,好像他们本该是体。

    有时候闫亭脑海里还是会闪过几个画面,但他本能的不愿意追寻,因为他觉得那是个不好结局,只能珍惜现在,和程谌在起,抓住他,就永远不要分离。

    夜,很快的过去了,程谌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在闫亭的背上,天还是蒙蒙的亮,兽人们早已经准备好了继续行走。

    探出头来的程谌被冷风吹,鼻尖微红,吸了吸鼻子就埋在闫亭的背后不再肯受罪。

    程谌在闫亭的背上蹭了蹭,闫亭身上的味道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没有体香,没有臭味,却感觉很熟悉,程谌忍不住抓了抓闫亭身上的兽皮,然后继续睡。

    而背着程谌行走的闫亭只是头偏了偏,余光看了眼背后微张着嘴睡着了的程谌,又继续行走。

    直到兽人们已经猎好了猎物,闫亭才叫醒程谌,闫亭先让程谌喝了口热汤才开始吃了点肉,和闫亭刻意为他弄的素菜。

    吃着东西的程谌很安静,等程谌吃完了,闫亭才指了指不远处说:“我查看了下,那里有河流,不远,我带你去。”

    程谌看着闫亭没有说话,闫亭也不着急的等着他回应。

    最终,程谌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指了指食物说:“你吃了吗?”

    “我不急。”闫亭摇头:“大家伙都还没吃呢,到时候我带你回来时起吃。”

    看来只有他先吃了,想到这里,程谌又想到平时兽人都对雌性有着隔外的优先。

    等到了河流边,河水清澈见底,却因为河水往下流的原因没有条鱼,何况这河里全是石头没有水草,不适合鱼生长。

    程谌漱好了口,闻了闻手臂,又抓了抓头发,忽然想在这里洗个澡,转头看向直守着他的闫亭说道:

    “阿亭,我在这里洗澡,你帮我看着。”其实程谌主要是让闫亭帮他看着有没有危险,但因为身份特殊,闫亭以为程谌怕有兽人。

    所以闫亭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本来闫亭也想欲欲下水和程谌起洗澡的,方便联络感情,但被程谌瞪了眼就不敢下水了,开始认真的为程谌打掩护。

    而程谌也松了口气,因为就算闫亭很听他的话,程谌也对那事不感兴趣,但如今这个身体,加上123言情的限制,还是难免擦枪走火的。

    程谌捧起了水先洗了洗脸,然后走动了几下,只是也不敢往远处了点走,他背对着闫亭,不知道他白花花的臀部闪花了闫亭的眼。

    闫亭感觉鼻子有点痒,吸了吸,用手擦,又看,马达!是鼻血!他这是久没有泄火了哦。

    不过就算闫亭心里再不镇定,但还是板着张脸紧盯着程谌的四周,以免有别的东西经过。

    而这时候闫亭忽然感觉地震了震,不过因为波动很小,几乎感觉不到,所以程谌没有感觉到,还是在那洗澡。

    闫亭脚踏进水里,两三步就走到程谌的背后,揽住程谌的腰就往陆地上走。

    惊了下,程谌皱眉,说:“出了什么事?”

    “有巨大的兽型跑过来。”闫亭说道,然后把程谌放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把兽皮小心翼翼放在他身上:“你先穿上。”

    说完,闫亭在程谌的前面,为程谌挡住光线,身后程谌也套上兽皮。

    这时候响动声也越来越大了,程谌都能清晰的感觉地上的石子再动,程谌忍不住问:“那是什么怪物?”

    “长牙兽。”闫亭说完,程谌就听见象叫声,然后前方穿来微弱的求救:“救命!”

    长牙兽的脚步声又逼近,程谌终于看清那个怪物的真面目,居然是头长相类似大象的东西,前面跌倒的雌性男人被程谌忽略了。

    倒是眼尖的闫亭注意到了,皱起眉头:“雌性?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雌性也注意到了前方有人,跌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脚都跑得烂掉了,要么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丛林。

    长牙兽在这种地形难以自由行走,他早被口吃掉了。

    “救救我!”雌性男人把眼睛盯向闫亭,如果是以前,有着雌性稀少,需要保护思想的闫亭可能会去救助,但有了程谌,闫亭就把目光投向程谌,好像程谌摇头他就冷眼旁观似的。

    但程谌好像没有闫亭想得这么,实事求是的说:“那是个雌性,挺稀少的,只要长牙兽吃了他,就会立即来攻击我们,不如我们现在就先下手。”

    程谌说完,闫亭才化成兽型跃起刚好踩住准备扑向吃掉那个雌性的长牙兽,再两人争斗时,雌性男人皱眉利用手臂爬向安全不会被争斗涉及到的地方。

    那个雌性男人长什么样子程谌没有去关注,他只是眯了眯眼睛认真的看着这场争斗,判断出闫亭此刻占上风还是下风。

    而雌性男人喘了口气看向那个救了自己的黑狼,又看了眼程谌,他说:“你,那个,快叫你的兽人杀死长牙兽,长牙兽的叫声会引来它的伴侣,这只长牙兽成年了!”

    雌性男人口中的成年了的意思是,这只长牙兽有伴侣,可程谌看了眼战况,长牙兽因为体型占了优先,闫亭时半会还真弄不死他。

    无奈,想到又会来头长牙兽,闫亭讨不到好处,程谌不理会雌性男人的叫喊,走到不远处折下树枝,又因为没有利器,程谌只能用牙齿啃,把树枝啃成圆锥形,头部呈尖状。

    但这样,程谌的牙齿也不好受,几乎酸痛得快松了,树枝粗糙,程谌的嘴皮也破了,可现在程谌也顾不了这么。

    又折几根树枝,等用牙齿啃了几支树枝,程谌又快速的牵过来条藤柳,绑在树上,这时候不远处声象叫声也回应起和闫亭战斗的长牙兽。

    程谌心中咒骂两声,抓起树枝,擦了擦嘴上烧得火辣辣的地方,吐出的口水带着血,他对闫亭喊到:“阿亭!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我数到三!你就给我趴下!不然老子射到你了!我们就只能起去死了!”

    闫亭没有回应,咬住长牙兽的脖子撕扯,程谌也管不了这么了,这长牙兽皮糙肉厚的,闫亭咬也只咬出了不算深的伤口,个就够闫亭斗半天,再来只那得了。

    把树枝尾部抵在藤柳上,程谌向后退,拉着藤柳,直到藤柳到了极限,程谌的手也发麻了,他对着闫亭的地方叫道:“我开始了!!二!”

    因为是拼着嗓子叫的,程谌的声音沙哑,尾音颤抖:“三!给我闪开!”然后树枝犹如飞箭向闫亭的地方刺下。

    程谌松开藤柳因为阻力退回了步,藤柳来回弹了几回,程谌条件性反射挡住脑袋,脑门汗水直流。

    就在这千钧发,闫亭微微降低了幅度,树枝带走了他的几根兽毛,向前面奔来的长牙兽刺去,虽然只是滑了道血痕,却也再程谌的意料之中。

    这时候闫亭和那个公长牙兽滚到了边打去,母长牙兽整个身躯展现在程谌的面前,程谌又拿起树枝,勾住尾部,这次,他对准的是长牙兽的眼睛!

    次射中了长牙兽的眼睛,母长牙兽疼得哀嚎了声,震飞了丛林里的飞鸟。

    而另边闫亭部落里的兽人也注意到了,其中个兽人叫:“那边是阿亭和他的雌性去的地方!”

    而程谌又拿起树枝,因为愤怒的母长牙兽向他这边过来了,这时候的程谌右手拉着个树枝箭型,左手拽着支树枝箭,耳朵嗡嗡作响。

    他听见那个雌性男人的尖叫声,也听到长牙兽的叫声,地面响动的声音声声清晰的入他耳,最后还有黑狼闫亭的兽声。

    在汗水滴进眼睛刹那,程谌射出了箭支,那只箭刚好射进了母长牙兽的另只眼睛。

    汗水滴进了眼睛里,让程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而发疯的母长牙兽到处奔跑,就要往程谌这边来了,闫亭也在这时干掉了公长牙兽。

    而这切程谌没看到,眼睛越揉越难受,火辣到睁不开眼睛,向后退了两步就找不到方向了,身体虚脱的坐在地上。

    直到很久,又好像很快,耳边的打斗声才停止,最后的嚎叫,程谌都没分清到底是谁的。

    直到耳边传来人类踩在地上的脚步声,程谌问:“赢了吗?”眼睛却还没睁开。

    粗糙的手摸了摸程谌的脸,闫亭的声音低沉:“赢了。”

    程谌才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被揉得红红的,里面的血丝清晰,眼泪也因为难受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闫亭的心下子揪了起来,把程谌抱在怀里,吻向他的眼睛,他的眼泪,他的嘴角。

    直到程谌开口说:“好了。”

    闫亭才松开,不过抱住程谌紧了,他低声说:“都怪我,我没用,害得你受伤。”

    程谌抿唇,准备说点声音,身后就传来两波人的声音,程谌推开闫亭,心中那点感动也灰飞烟灭,因为闫亭肯定早就已经听到了这声音,却没有告诉自己。

    第波人是闫亭部落的兽人,第二波人到不认识,闫亭把程谌护住,部落的人也带着防备。

    这时候那个被闫亭和程谌忽视的雌性男人说话了:“阿爸!你们来了!”

    “阿绯!你没受伤吧?”那波人看见了雌性男人也就没有管顾闫亭他们,个中老男人扶起阿绯,也就是那个雌性男人的名字,他说:“那个亚兽人,我已经惩罚她了,还好你没事。”

    “阿爸,没事,我只是脚受了点伤。”阿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程谌和闫亭二人:“是他们救了我,阿爸。”

    阿绯说完,阿绯阿爸就带着阿绯来到闫亭和程谌两人面前,他敬重的弯了腰:“小伙子,谢你救了我的孩子,才没让他受到和我生死相隔。”

    闫亭摇了摇头,依旧护住程谌:“不用,只是我们刚好在这里罢了。”话外的意思就是如果阿绯不往他们这里跑,闫亭是不会管的。

    又因为程谌受伤的事闫亭对这个事情起因的阿绯是不舒服。

    “尽管在你眼里是么不值得提的事,但这对我们来说是么的重要,小伙子,你和你的朋友起去我们部落做客吧,我会拿最好的美食和美人招待你们。”

    阿绯的阿爸说完,阿绯也期待的望着闫亭两人。

    而看见闫亭皱眉的个兽人到前面来对阿绯阿爸说:“不用了,老人家,我们还要去南坡交换东西,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需要早点出发。”

    “你们要去南坡?”这时候阿绯说话了,他的声音比较中性和清朗,样子也生得好看极了,可程谌总觉得他的样子很熟悉,好像见过,他心想,也许是在别的世界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太遥远了,可能忘了。

    只有123言情知道,这个阿绯和程谌原本的身体有几分相似。

    那个兽人点头:“是的,我们要去南坡,每到叶落时候我们都要去南坡。”

    兽人说完,阿绯面带笑容,笑容里夹着自豪:“我们部落里的英雄们也去了南坡,也许你们在路上会碰到,既然你们没时间接受我们的招待,那么祝贺你们路平安,待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定会美食招待。”

    “好了,谢了。”闫亭说完,就第个抱着程谌走开,后面的兽人就收拾了长牙兽,打算找个好地方把这东西煮食吃了。

    等又移了个地方,兽人们才把长牙兽放血架在火上烤。

    现在早已经过了早上,程谌肚子也空了,闫亭动手放了些血然后煮食,放了点盐递给程谌。

    他说:“吃。”程谌接过碗喝了口又捂住嘴巴。

    闫亭着急的把碗接过来,掰开他的嘴巴看了看:“怎么了?很痛?”

    程谌头偏,脱离闫亭的手说:“没事,有点烫。”说完就微微低眉,其实也不是很烫,但因为牙齿受伤了所以才会对烫这么敏感。

    那边兽人问:“阿亭,你的雌性怎么了?”

    兽人们都习惯叫别的兽人雌性叫“你的雌性”,代表尊重,渐渐地,程谌也习惯了称呼。

    “没事。”闫亭回答道,摇了摇头,然后端起碗来吹了吹汤,自己含了口,然后又吹了吹。

    兽人们见闫亭自己也说没事了就没再关注,而程谌看闫亭直给他吹汤,心里心烦意燥的,抢过碗来,汤在碗中摇晃差点晃了出来。

    看着闫亭,程谌说:“我自己来。”

    就这样,闫亭看着程谌吹着汤,然后慢慢含着汤喝下,虽然有时候也会皱起眉头,闫亭忍不住抚平他的眉头,刚好程谌抬头看他,两人双目相交。

    放下了手中的碗,程谌坐在地上,手轻轻抓着闫亭的手腕,第次没有推开,他说:“谢了,是我太矫情了。”

    “你不要和我说谢谢。”闫亭打断程谌的话,贴近程谌,享受着和他呼吸交错:“我不想你受伤,我喜欢为你做任何事,想和你在起。”

    然后闫亭吻向程谌,安抚,温柔的横扫他受伤的牙齿。

    吃过东西之后,闫亭他们只收集了长牙兽的牙齿,还有兽皮,的肉都被遗留在路上。

    程谌忍不住问闫亭:“这次去南坡,你们是用什么交换?”

    闫亭背着程谌气都不喘,平稳的说:“兽皮和兽身上的东西,还有我们部落里驱虫粉。”

    “驱虫粉?”程谌好奇。

    “嗯,雌性很柔弱,最怕被虫咬了。”说着,闫亭觉得自己有点歧义,又填了句:“我没说你,不是,我是说,你不是从来没被虫咬过吗?那就是因为驱虫粉。”

    程谌点了点头,怪不得山洞里没什么虫子,原来不是没有,而是驱虫粉的作用。

    但令程谌奇怪的,都秋天了,还有人会买驱虫粉吗?于是,程谌问出了口:“天凉了,还会有虫子吗?”

    闫亭对程谌的问题没感到有什么疑惑的,尽管这种问题三岁小孩都知道,他照常回答道:“兽人和兽都不怕冷,倒是亚兽人和雌性经常会因为天冷而冻死,太柔弱了。”

    说到这里,闫亭皱起眉头,余光看了眼程谌:“你太柔弱了,等下我们去南坡给你买几块布。”

    “那倒不用了。”程谌在闫亭背后微微摇头拒绝,尽管闫亭看不到,然后又紧紧趴在闫亭身上声音略小的问:“你见过种不怎么大的虫子,白色的,还有很脚,会吐丝的兽吗?”

    “有毒?”闫亭问程谌,尽管觉得程谌问这个没什么用,但也会很重视他的每个问题。

    程谌摇头,又问:“没有,难道还有有毒的这种兽?”有毒?会是蜘蛛吗?程谌心想。

    闫亭点头:“是的,那是毒蛛兽,专门吐丝可以攀爬,牙齿有毒,被咬了之后,如果没被吃,捱不过三天。”

    听闫亭的描述,程谌就确定这的确是蜘蛛,又问:“难道就没有没毒的吗?”

    “没毒的?”这次闫亭皱起了眉头:“有倒是有,不过那东西特别难吃,肚子里的全是丝,兽人们都吃不下,雌性和亚兽人吃下去会拉肚子生病,你要它干嘛?”

    说完,闫亭又不放心:“你不会想吃吧?那种东西不可以吃的,你要吃的话我带你找好吃的。”

    程谌笑笑摇头,继而补充道:“我没有要吃它,我只是拿它别有用处。”

    松了口气,闫亭嘀咕着:“不是吃就好,你身体这么弱,吃坏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程谌听没有听到,反正这路闫亭是没有听到程谌说话了,直到要到南坡了,程谌才对闫亭说:“能不能把长牙兽的牙齿留给我?”

    闫亭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行!”

    程谌以为他们也像其他人样蹲在个位置摆摊,没想到他们直接跑到个用木头架起了的房子大厅里交了东西,换了些东西。

    闫亭问程谌需要什么,程谌只是摇了摇头就看了眼那个布料,不过也只是眼就转开了视线,因为刚才有个人问了价钱,居然是他们半的资源才能换到匹,还不如自己做呢。

    问了半天,见程谌什么都不要,闫亭纳闷了,非要给他要匹布料。

    无奈,程谌只能自己选了把利器,闫亭才算消停下来。

    令程谌惊奇的是,对于闫亭这么做,兽人们并没有反对,在这个世界很规律程谌都不懂。

    “燃大人来了。”那个招呼闫亭几人的兽人说。

    几人把视线放到那个兽人口中的“燃大人”身上,看见来人,程谌目光闪,这不是余昊燃吗?

    余昊燃是程谌前个世界遇到的那个当兵的少年,也是上前个世界监狱里经常欺负他的犯人。

    程谌还记得前个世界他对自己说的:

    “你长得特像我个朋友,我是说感觉,我那朋友长什么样子我都忘记了。”

    “哦,你那朋友真悲哀。”

    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之后等程谌退伍了之后两人就没再见面了,没想到会在这个世界这么快的就见面了。

    “燃老板。”闫亭总喜欢用自己的身躯遮住程谌,不知道是为了保护,还是单纯的不想别人看见他。

    “你不是那个部落的阿亭吗?我老早就想和你比场,怎么?今天有空吗?”两人就像天生的不对盘,余昊燃看见闫亭就想挑衅他。

    闫亭摇头:“不了,我要带着部落需要的东西回去,部落里的人还等着我们。”

    “那算了。”余昊燃耸了耸肩,他的身上穿着长袖布料,头发有点长,这时候他刚好看见被闫亭遮住的程谌,他咦了声:“怎么会有个雌性?”

    余昊燃忍不住向前几步望向程谌,不过被闫亭立刻挡住了,就觉得挺扫兴的,但仅仅只是眼,余昊燃就把程谌的模样看得七七八八了。

    “是个很不错的雌性,怎么会把他带到南坡来?”余昊燃忍不住感叹。

    “他是我的雌性。”闫亭说完,把程谌抱在怀里,其他兽人是围绕在周围挡住余昊燃的视线,和防备余昊燃。

    “你的雌性?”余昊燃笑了声,然后才淡然说道,不过眼中的狂妄还是不减:“我也很喜欢这个雌性,要不,我们借这个机会比场?谁赢了这个雌性就归谁?”

    尽管余昊燃的语气很让人不爽,闫亭还是没松口,不是他害怕输,而是他不愿意把程谌当成交易,就算打死闫亭,他想,他也不会把程谌让给谁。

    “怎么?你不敢?”余昊燃眼神犀利的望向闫亭,之后又忍不住瞧了眼闫亭怀中的程谌,那是个么白嫩的雌性,至少是余昊燃见过最白最嫩的雌性,可惜的是居然让别人先下手了。

    “我不同意!”这次说话的是程谌,他从闫亭怀里挣扎出来,尽管脸色潮红,但他的眼神却让人不可忽视:“我不愿意成为你们的交易品!”

    “我不会让你成为交易品,你是我的雌性,是我的生命。”闫亭承诺道,然后抬头看向余昊燃:“这场挑战我拒绝,不过你只是想切磋的话,等你路过我的部落再来吧,我们需要赶回去,免得部落的人着急了。”

    话说到这份上,余昊燃也不好说什么,就摆了摆手,进入了房间,消失不见。

    闫亭搂着程谌说:“走吧,我们回山洞。”那刻,却似永恒。

    闫亭他们这次交易的东西,让程谌惊讶的是,居然是建造木房的方法,虽然程谌也知道点,但他们都交换了,程谌也就没说什么。

    换了点东西几人就下了南坡,往回去的路上走。

    十几个兽人过了南坡的地位,装水的时候,个兽人大叫:“阿亭!你们过来!这里有血!是从河流上方流下来的!”

    闻言,兽人们都走了过去,闫亭抱上程谌也走在其中,看了几眼,然后蹲了下来,闫亭把程谌放在旁边,低头闻了闻:“是兽人的血,不止两个,至少有十个以上,可能全被杀死了。”

    说完,兽人们忍不住惊,那个最先发现的兽人说:“那怎么办?我们绕远路?”

    闫亭摇头:“不用了,这血已经流得差不了,杀了这些兽人的东西也走了,不用绕远路,就这么继续往前走,注意下。”说完闫亭低头认真的对程谌说:“你要听我的话,我不想你受伤。”

    说着,闫亭摸了摸程谌的耳发。

    程谌点头之后,闫亭又背上程谌,然后兽人们继续向前面前进。

    果然如闫亭所料,死了十几个兽人,兽人们内脏都被吃了,闫亭说:“是黑鸦,我们走,黑鸦大部分不会再原地逗留,但不免还有两个,大家注意点,别让琢到了!”

    黑鸦,是种类似黑鸦的东西,只吃人和动物的内脏,不过基本不会再个地方逗留。

    等闫亭他们穿过这个丛林,才知道,原来那几个被黑鸦吃掉的可怜兽人居然就是前阵子他们救了雌性男人阿绯他们部落里去南坡的兽人。

    可惜在回来的半路就惨遭不幸,程谌心中唏嘘。

    看来雌性男人阿绯他们不止去南坡的兽人遇难,他们也被个强壮的兽攻击,刚好被路过的闫亭他们碰到。

    因为必须向前进的闫亭他们不得不救下他们,不过活着的也就只有阿绯还有阿绯的阿爸还有两个受伤了的兽人。

    阿绯阿爸求闫亭收留他们,说愿意加入闫亭的部落。

    所以当闫亭他们回到山洞时,部落里的人不仅看到闫亭他们个都没有死亡归来,还了几个。

    把阿绯几个安排好,闫亭他们就开始研究木房子了,说要在下雪之前把房子建好。

    因为建普通的木房子快速,兽人们力大无穷,不知疲惫的做,所以,房子还真在个月后建好了。

    这时候程谌也把那个长牙兽的牙齿做成了十几把弓状,因为长牙兽牙齿很硬,程谌为了节省材料用利器做,还真花了这么时间,就差弦和箭了。

    想了想,程谌把主意打在闫亭的身上。

    导致闫亭天都感觉毛毛的,不过因为两人有独自的房间了,晚上闫亭抱着程谌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引火上身。

    事完之后,程谌被闫亭搂在怀里,闫亭还是很意犹未尽,不过程谌承受不住了,闫亭也就只能忍了。

    程谌闭着眼睛缓缓的说:“明天你陪我出去好不?就我们两个人。”

    “好。”闫亭说完,等待程谌的回答,发现他居然累得睡着了,闫亭抱紧了他,亲了亲他的唇,然后双双入梦。

    这次,很久没做梦的程谌做了梦,这个梦,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他只记得他坐在张白色的床上等个人,慢慢地等啊等啊。

    然后总有个熟悉温暖的女声告诉他:“谌宝啊,他很忙,不会来了,我家谌宝要乖,好好养伤,医生说你在渐渐康复,我家谌宝啊,命最好,要长命百岁。”

    不得不说,那个女声很舒服,程谌想抓住可下秒又转换了另个场景。

    这次是他好像在等待个人,从刚开始的失落,到伤痛,到埋怨,然后怨恨,气愤,最后冷漠。

    有天,他的病好了,他了起来,重新走在阳光下,那个人又出现了。

    这时候程谌忽然从梦中惊醒,口中梦魇似的呢喃:“为什么才来?”

    “阿谌?你怎么了?”刚给程谌端来水给他洗漱的闫亭看到程谌如中魔了样,扔下装着水的木盆就过来,紧张的抱住程谌。

    程谌说:“他是谁?我……好像…不记得了。”

    闫亭皱眉,“阿谌?你醒了?”

    程谌这次才算彻底的醒过来,看了眼紧张的闫亭,然后低下头:“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没,你没事就好。”闫亭摇头,然后为程谌穿好衣服,引程谌到热好水的木盆边,虽然他表面没什么异常,但闫亭心中还是很担心程谌。

    “这个天冷了,你不能去河边洗漱了,我早上给你热好水,你在家里洗漱。”闫亭温柔的说,把程谌的手侵进水里,程谌颤抖了下。

    激得闫亭连忙握住程谌的手从水中起来,担心的问:“烫了?”

    程谌摇头:“不,很暖和。”说完,他便脱离闫亭的手,继续把手侵进木盆里的水里,手臂周围惊起几圈波纹,绵绵不断。

    就好像他和闫亭样,绵绵不断,砍不断。

    见程谌不说话,闫亭自己找话道:“今天我带你出去,就我们俩,你想好了我们去哪了吗?只要你说,我都带你去。”

    程谌说:“我想要那个吐丝的兽,没毒的那个。”

    “那是蚕兽。”闫亭解释道,程谌怔了下,没想到这东西名字也这么相似。

    想着,程谌对闫亭又说:“今天你能化成兽型吗?就我们两个。”

    程谌的眼神很怪,闫亭想拒绝,却又舍不得,最终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应完了之后又觉得自己太啰嗦了,他的人就算要他去死他也愿意,不就是化个兽型嘛,有什么的。

    就这么,闫亭愉快的答应了,反正双方都很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